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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9章 ,/.
    安太医最终寥然一笑,“是本官没错。”

    “安代明!”

    “安太医你糊涂啊!”

    “安太医你究竟与侯府有何仇何怨?”

    议论声轰然炸响,一时间盖过了雷鸣,皇后被吵得头疼,扶额闭目,冷声道:“将人带下去,严加审问!”

    安太医被拖了下去,皇后也没了再待的兴致,起驾回宫,福康公主被叫了上,她本与林栀予有话要说,但见皇后脸色不好,只能妥协。

    走前福康公主跑到林栀予面前,盯着她又是一顿瞧,瞧得林栀予心里发毛。

    却听福康公主道:“你挺不错的,哪天本公主得了空,唤你进宫玩玩,到时你可不准推辞,若是病了,找人抬也要把你抬进宫,就是咽气也要在本公主面前咽!”

    “……臣女遵命。”

    “行了,本公主回去了。”

    福康公主像一阵风追上皇后的凤驾,途中碰上了想与她说话的谢意婉,瞧都没瞧一眼,直接无视,丢下谢意婉在冷风中伸着手,浑身僵硬。

    这一幕倒是让林栀予瞧着顺眼。

    对于福康公主,今日之前,林栀予实在谈不上喜欢。

    前世福康公主看上了萧玹,险些招了萧玹为驸马,若非之后裴仕之与谢意婉设计退婚将萧玹拖下了水,这婚事最后还不知要如何了结。

    满打满算,林栀予与福康公主算是情敌,还是个外人看来哪哪都不足以与之匹敌的情敌。

    而这仅仅是其中一个原因,前世林栀予一直被福康公主瞧不上,福康公主又是个把厌恶写在脸上的。

    没人会对欺压厌恶自己的人有多少好感。

    背后的缘由不乏谢意婉的挑唆,因而此刻,见到谢意婉形单影只站在那,想要讨好补救却找不到门路,林栀予说不出来心里有多畅快。

    无人理会谢意婉的落寞失意,就连一向珍她爱她的裴仕之,这会也没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一旁的男席上,裴仕之被郑邵唤住,郑邵又提起了林栀予。

    不再是冷淡矜傲,满嘴冷嘲热讽之辞,刚才林栀予奏响琵琶时,郑邵看着她的眼神就已经变了,鄙夷逗趣化成了惊艳,直至此刻,演化了毫不掩饰的垂涎渴望。

    “仕之兄,说句放肆的话,若你对这林栀予实在不喜欢,不如把她让给贤弟我吧。”

    林栀予从前的名声是不太好,可经过今日,做个暖床小妾倒也够格了。

    真真论较起来,这林栀予生得还真是勾人。

    裴仕之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待看清郑邵眼中情动的颜色,眉宇间腾起戾气,“她是本世子的未婚妻!”

    有些东西在心底改变得悄无声息,远谈不上喜欢,如今反驳,不过是因着男人的劣根性。

    郑邵身为男子,自是再了解不过。

    他不以为意道:“如今确实是,说不定哪日便不是了。”

    真当他瞧不出来林栀予当众落发非是意外,而裴仕之与谢意婉私相授受、暗度陈仓吗?

    “你说什么?”

    一股血气在裴仕之胸腔里翻涌,郑邵的欲念太过直白,裴仕之分不清自己如今是怒还是妒,他眼底猩红,只想将觊觎他所有物的人都斩杀了,哪怕这人是左相之子郑邵!

    郑邵哪料到裴仕之如此在意林栀予,眼见着人真恼了,改口道:“开个玩笑罢了,仕之兄莫动怒,瞧我,吃酒吃多了脑子糊涂了,唐突了嫂子,贤弟这便给仕之兄赔罪,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嘴上这么说,余光却仍旧在林栀予身上流连,眼神里觊觎之色丝毫未减。

    他瞧上的人还没有得不到的。

    酒不醉人人自醉,饮完三杯,郑邵轻舔去唇角的酒渍,盯着林栀予纤秾有度的身姿,沉浸在了腌臜下作的幻梦之中。

    这把纤细的小腰,不必他用力,轻轻一掐便能把她压制得死死的,叫她垂死般挣扎哀吟,动弹不得!

    另一边女席上。

    “来,颂宜,快将这氅衣披上,别冻着了,你何时动身回来的,怎不事先告诉娘一声?娘好派人去接你,这么冷的天,伤了风寒可怎么办?”

    林颂宜到侯府时,正赶上天降大雨,她找了个屋檐子避雨,本打算寿宴结束再现身,可巧被她看见宋氏和下人窃窃私语不知在谋划什么,于是便改了主意。

    林颂宜披上氅衣,身上立刻暖了过来,她摸着软毛爱不释手,对沈氏笑道:“这不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吗?谁知竟赶上了这么一出好戏。”

    宋氏在旁听见,背对着几人,脸色有些青白。

    她很快收拾好情绪,转过脸来,陪笑道:“颂宜啊,刚才是二婶婶莽撞了,二婶婶跟你道歉,也跟栀予道歉,今日是二婶婶错了。”

    “只是你二人也莫怪二婶婶,二婶婶也是关心你太祖母心切,你太祖母年纪大了,经不起这些阴损之物的冲撞,稍不留神便会出大岔子,我这也是草木皆兵了。”

    “你们是不知这侯府中的杂事有多少,我若每一桩每一件都慢吞吞细细清算,夜里便不用睡了,只是下人就够难缠了,更别说还有府外——”

    “觉得累那便不要管家了。”

    林颂宜话音清凉,清晰透彻,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宋氏嘴角一抽,努力维持的笑容变得难看。

    林颂宜像没瞧见宋氏勃然变色的脸,火上浇油道:“若我没猜错,今日这寿宴的花销,大头又是我大房出的吧?你二房只出人力,还是仨瓜俩枣的人力。”

    “一没钱,二管不了账,三觉得烦累,二婶婶这中馈执掌得难以服众啊。”

    话越说越露骨,颇有夺权之意,沈氏知道林颂宜是在为自己鸣不平,心中甚是欣慰。

    可眼下时机不对,还不能和二房撕破脸,她一个长辈也不能让小辈涉险为她讨公道,该是她护着她们才是。

    因而上前拉住林颂宜,道:“好了,先回去换身衣裳吧,这氅衣到底不挡风,你先前不是总吵着要娘给你做衣裳吗,娘给你做好了,在我房里放着,让你妹妹给你找去。”

    “这么快便做好了?”林颂宜惊喜,却没动,“衣裳先不慌,阿娘,这趟回来我带来了个朋友,这会叫他出来跟您见见?”

    沈氏:“朋友?”

    “阿姐你带了朋友回来?!”

    林栀予跳出来问道,激动又好奇,难道是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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