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前来,不是因为在乎风若歌,不过他这个未婚妻属实胆子太大,想起今日竟然以自己清白做赌注,南宫景心中自然有气。
南宫景脸色如常:“本王是怕,不提醒你几次,你便做出出格的事情,毁了自己清誉,也让本王回北齐之后无法与父皇交代。”
风若歌一笑,脑袋眩晕,身子向前,身子一个惯力便落到南宫景怀中。
女子如软玉一般,南宫景看着怀中的女人,没放开对方,任由风若歌靠在他怀中。
“殿下,不必担心,我有分寸,必不会让殿下丢了颜面。”
话落,风若歌在南宫景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脑袋低沉的重,看着对方身影也是若隐若现,醉意加重。
偷偷一笑,风若歌身子轻转,埋头而下,轻拉开南宫景的衣襟,脑袋埋在南宫景脖颈之处,薄唇轻覆上,嘴下用力,停了片刻,这才离开。
重新靠到南宫景怀中,靠在对方胸膛之上,像做了什么坏事一般,偷笑一声。
“听说这三国之中多少女子对殿下仰慕之情滔滔不绝,不知道如果看见殿下这脖子之上的吻痕唇印,会不会心都要碎了。”
看着怀中女子,感觉到脖子之上留下的吻痕红印,对方用力不轻,可是留下丝丝痛感。
南宫景脸色未变:“风若歌,你胆子不小啊,若是世人知道公主是如此胆大跋扈之人,是不会对本王还有什么仰慕之情的。”
紧闭双眼,风若歌娇声一笑,不似往常。
“是吗?”
看了一眼怀中女子,南宫景寻声。
“卷云康,你打算怎么办?”
风若歌只觉脑袋越来越重,将身上力量全部压于南宫景身上,对方身上清香淡雅的味道,让她觉得舒服极了,脑袋不轻易蹭了蹭,埋于南宫景胸膛之处,喃声开口。
“看我心情。”
说话,双眼闭起,睡意夹杂着酒意便睡了过去。
将对方打横抱起,南宫景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怀中女子,踏步向着床榻而去。
将人放于床榻之上,看了一眼对方倾城之颜,将被子拉过盖于对方身上,南宫景淡声开口。
“本宫对不起你的事情够多了,但愿后半生你别恨本宫。”
喃声之语……
却不知何意……
可是谁又能想到以后的事情呢?
话落,拉了拉身上的披风,南宫景大步出了屋子。
屋外香岚正在着急的来回踱步,显得着急且不安,看到南宫景出来,连忙开口。
“殿……殿下。”
“照顾好你家主子,替她准备好解酒汤,若她醒来,让她喝下。”
香岚一愣,随即连忙应下,欢心不已。
院内,卷云康依旧浓浓醉意,看这样子,今晚是不会醒来的模样。
南宫景眼神略过,带着冷意,声音凌厉,开口。
“来人。”
话落,便有一男子来到眼前。
“参见殿下,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南宫景嘴唇轻启:“将,卷云康丢出去。”
“丢……丢出去?是送回沛国公府?”侍卫一愣。
没成想南宫景却是开口,丝毫不在意。
“丢出去,大街上。”
……
话落,南宫景踏着步子离开西院。
东院内,南宫景正准备回屋,院内便迎面走来南宫凌。
南宫凌开口:“皇兄,听说西院内发生了事,不知现如今怎么样?”
南宫景摇了摇头,带着似不经心。
“无事,你早些休息吧。”
擦身而过,南宫景转身之际,那脖子之间的吻痕印记,也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一瞬低下头,南宫凌压下情绪,带着丝丝苦涩。
“是,皇兄。”
抬头看着寂黑的天空,南宫凌一身白衣,这一刻显得落寞,影子落于地上修长笔直,一转身回了屋内。
次日太阳高照,树枝丫上,鸟儿喳喳叫着,阳光落下。
驿站门口,确是吵闹不休,人群喧闹,树枝丫的鸟儿许是感受到闹意,一跃展翅高飞。
议论声不绝,驿站门外,卷云舒一身白衣,三千发丝落于身后,褪去珠钗环绕,褪去华衣,跪于驿站门口之处。
行人来来往往,看热闹不嫌事大,分分驻足,指指点点。
听见门外的吵闹声,驿站被人从内打开。
看见如此情形,侍卫可是一惊,连忙叫来了香岚,随即侍卫各自向着东西院禀告而去。
香岚自是知道对方身份,连忙上前。
“卷小姐,赶快起来,无须如此。”
卷云舒一笑,抵着身子,依旧跪着。
“家中弟弟,做了错事,还请姑娘无须管我,便让我跪在这,让我为我弟弟请罪,求得公主原谅。”
这……
香岚将对方拉起:“卷小姐,先里面请吧。”
卷云舒被人拉进驿站之内,这驿站门口这才消停不少。
西院之内,香岚拉着卷云舒坐下,看见对方脸色带着惨白,连忙递上热茶。
卷云舒喝了口热茶,舒服不少。
“多谢姑娘。”
虽然这天气不算冷,可是这夜里凉,想必是天色黑之时便在驿站门口跪着了,直到天亮。
香岚虽然对于卷云康讨厌至极,可是这卷云舒终归是一介女子,想起对方跪了半夜,终是心软。
喊着另外一丫环,去到小厨房,取来了热米粥,这才向着风若歌屋内去。
屋内,风若歌依旧熟睡着,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悠悠转醒,一惊之下,连忙坐起身来。
昨晚……
昨晚,南宫景,来她房内。
想起昨夜断断续续发生的事情,风若歌拍了拍脑袋。
“我这是干了什么,怎么喝了一点酒,便胡乱来了,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
她竟然对南宫景说了那么多话,还在南宫景面前落泪了。
该死……
一时之间,风若歌竟然带着丝丝羞意,这时代的女子可没有开放到如此,她怎么就能吻了南宫景,还不知对方会如何做想。
摇了摇脑袋,昨天她喝的酒可不少,虽然卷云康醉的厉害,可是她喝了那么多酒,这喝完这酒劲还是依旧不小。
一时香岚,进了屋内。
“公主,沛国公府的小姐来了。”
风若歌揉了揉脑袋,斜坐在穿头,外衣随意披在身上。
“她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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