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亲芳泽,此事可大可小,风若歌这是拿自己的清白在赌?
众人不禁都为她捏了把汗。
此事不论输赢,西楚公主是有婚约在身之人,如果敢应下卷云康如此赌约的要求,那是把自己放在何位置?把北齐太子这个未婚夫放在何位置?
如果输了,真被卷云康占了便宜,那北齐太子定不会在要她。
跟着风若歌的香岚,可是恨不得把风若歌给拉下来,可是却是没有如此胆子。
怎么好端端的出来吃个饭,竟然会惹出如此事来。
香岚忍不住低声:“公主,我们快走吧,此事不是开玩笑的,这种事情不能答应啊。”
风若歌摆了摆手,没有理会香岚,抬头看向卷云康。
嘴唇轻启:“好,可以。”
西楚公主竟然应下了。
二楼之上跟着的侍从却是一急:“太子,我这就下去阻止西楚公主。”
南宫景却是一个冷声:“回来。”
见风若歌答应下来,卷云康脸上却是满脸满意的表情。
两人面前放着同等大小的酒杯子,喝下一瓶,旁边的人便帮忙记下一瓶,喝的多着为胜,或者喝的先醉的人便是输。
卷云康拿起酒杯来,一饮而下,喝完还不忘擦了擦角。
“好酒,公主请吧。”
脸色如常,风若歌一切都不放于眼中,也是一杯入肚。
没有任何反应,换做寻常女子,若是不会喝酒的人,一杯而下,那必定会呛到或者其他反应。
可是风若歌却是脸色如常,没有任何反应于脸上。
接着又喝了第二杯,喝完,便轮到卷云康了。
就连卷云康都有些诧异,这西楚公主竟然能喝酒,酒量还不错。
卷云康歇了一会,便接着饮下一杯。
“公主,可是深藏不露,这酒量可以啊。”
“卷公子,我这酒量乃是遗传。”
遗传?
这喝酒如果只是靠遗传,如果没有经常喝,那能天生就喝这么多酒?
风若歌一笑,跟着继而又是一杯。
卷云康吃了一口旁边的小菜,已经连下几杯,又喝了一口茶水,这才让肚子好受一点。
平常虽然喝的酒不比这个少,可是也没有像这样连续几杯酒下肚的,况且平时的酒杯可是比这个小的不少。
歇息片刻,卷云康将一杯酒慢慢饮下。
旁观看的人群也是惊叹风若歌的酒量,而是卷云康能喝下这么多酒,属实不稀奇,可是风若歌一个女子那就不一样了。
“刚刚还以为这西楚公主输定了,我看如今到是未必,西楚公主已经喝了不少,可是还是脸色如常,这胜负可是难定。”
“难怪能那么大胆的和卷云康比酒,若无一定把握,西楚公主能应下。”
风若歌喝了口茶,不过片刻,便又接着饮下一杯。
抬头看向卷云康,意思在明白不过,该到对方了。
卷云康看了看酒杯之中酒,没有在动,却是大步走到风若歌身边。
“公主喝的确是酒?”
旁边天香楼掌柜一笑,将酒缸之中的酒打出一杯来,推到卷云康面前。
风若歌的酒都是从这酒缸之中打出来的,众人也都是亲眼看见的,如果有疑,卷云康大可试试?
风若歌道:“卷公子不凡尝尝,这酒缸与你那酒缸出自一处,卷公子既然不愿喝自己的酒,喝我这里的也是一样,也是算进卷公子喝的杯数里面。”
见对方如此言说,卷云康只好喝下,这确是一样,两人喝的酒本就是一模一样,况且在比之前,本就是检查过的。
卷云康见对方喝了如此之多,也是不死心的试试。
坐回位置之上,卷云康一个踉跄这才坐到位置之上,手杵着脑袋,脑袋已经犯晕不少。
这酒不过片刻便能上酒尽,乃是天香楼内最烈的酒。
心中冷笑,歇了一会之后,风若歌又饮下一杯。
她故意拖延时间一会再喝,那是因为卷云康已经犯着酒劲,只要在等一会,定会露出来。
卷云康见此却是不动,歪歪倒倒的站起。
拿起酒杯,又放了下去,坐于凳子之上。
接二连三的喝了几口茶水,手拍了拍脑袋,拿起酒杯来一晃,酒杯与其酒杯之中的酒水竟然散落倒地。
卷云康也一闷声坐到了地上。
见此情形,风若歌又拿起一杯酒,像品茶一般,带着看好戏的目光,慢慢喝下一杯。
“我喝的酒比卷公子的多,而且现如今卷公子已经犯起酒劲来,输赢想必不用我说了吧。”
一听此话,卷云康摇晃着身子站起身来:“不,我还能喝。”
掌柜却是一笑,连忙出来打了圆场。
“这酒喝开心了不就行,卷公子已经带着酒意,西楚公主比公子喝的还多,可是脸色如常,自然是西楚公主赢。”
风若歌却是不理会对方,走到另外一旁的桌子之上,磕着瓜子,吩咐道。
“香岚,去买个狗绳回来。”
买狗绳?
这众人自然明白西楚公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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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岚一惊:“公主,这不好吧,要不算了吧,就当喝酒玩乐就行。”
加重声音,风若歌道。
“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话。”
“是。”
无奈之下香岚只好跑出天香楼内,向着街市而去。
不过一会时间,香岚就带着一根狗绳回来了。
风若歌一手接过,正准备向卷云康而去。
人群之中,那太傅大人家的儿子出口。
“公主,要不算了吧,卷云康这是与公主开玩笑呢。”
这太傅家儿子,与卷云康联手假意为难她,好让卷云康来靠近她。
如今竟然出口来替卷云康说话。
如果输的人是她,想必第一个起哄之人并是此人,何人会为她出言。
此事如果简单一句算了,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的好事。
风若歌看向对方:“刚刚卷公子说言,大家皆是听到的,若他输了,当我的狗,被我拿绳子拴着三天,似狗之态,我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你替他出口,要不你来代替他。”
果不其然,听此一话,太傅大人家的公子便打起了退堂鼓。
他们虽然与卷云康交好,可是犯不着为了此事得罪西楚公主,若是被西楚公主当狗栓着,这传出去以后他还怎么做人。
“公主就当我刚刚所言胡话,公主请便。”
风若歌眼眸微转,不经易看向人群之中花卿若。
“秦王妃一直在场,不知是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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