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青不记得江承礼又说了什么,她又做了什么,反正当江承礼被他的司机推着进到四合院,再进到韩冬青屋子里的时候,韩冬青才仿佛如梦初醒。
哎吆!美色误人啊!韩冬青心里呕的要死,气的捶胸顿足。
“冬青,你吃过饭了吗?”江承礼问的很随意。
“没有。”韩冬青还在懊恼自己中了江承礼的美男计,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冬青,我也没有吃饭呢。”江承礼笑看韩冬青,仿佛根本看不到韩冬青的不喜。
韩冬青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承礼,这是什么意思?你也没吃饭?难道还想让我管饭?这人怎么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呢?
初次见面,就要留饭?你以为你谁啊?
韩冬青心里不住的吐槽,不住的骂骂咧咧。当然了,骂的大多是她自己。
谁让她看到江承礼就莫名其妙动了恻隐之心呢?谁让她意志不坚定,中了江承礼的美男计呢?
该!活该!你是没见过美男还是怎么滴?
……
等热乎乎香喷喷的蛋炒饭端上桌,江承礼嘴角勾起,还客气的对韩冬青说。
“冬青,快吃吧,待会儿凉了就不香了。”
呵呵!韩冬青在心里翻个白眼。
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喧宾夺主的人。
简简单单的蛋炒饭被吃的干干净净,然后江承礼也没忘了对韩冬青的蛋炒饭表示感谢和赞美。
“冬青,谢谢你,我好多年没有吃到这么美味的蛋炒饭了。冬青,你做饭的手艺真好。”江承礼说的很是真诚。看着韩冬青的眼睛,就像在看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
本来还不想搭理他,想给他甩个冷脸,让他识趣的赶紧走人的韩冬青,听了江承礼发自肺腑的感谢和赞美,竟然又奇妙的不忍心撵人了。
“冬青,等我们结婚后,肯定会生活的很幸福的。”江承礼看着韩冬青明明呕的要死,却极力隐忍的模样,笑的更温柔了。
“江同志,我已经订婚了,我的未婚夫姓厉,东区厉家。”韩冬青可不想看到厉战那个醋坛子对着她委委屈屈,满眼控诉。
“冬青,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自小定下的婚约啊。”江承礼仿佛听不懂韩冬青的暗示,还是一脸柔和的对韩冬青说道。
“江同志,我不是什么叶家的女儿,叶家的女儿是叶青青。”
“冬青,那个不是,你才是,我只认你。”
呵!你只认我?可我只认厉战啊。
咱俩无缘,是加钱也不行的无缘。
韩冬青不说话,就这样看着江承礼。
“冬青,我不会逼你的,我会给你时间好好考虑的。”江承礼看韩冬青不说话,自己又开始搞迂回。
“冬青,一想到以后能和你在一起,我觉得生活都变得美好了呢。”在江承礼被司机推出四合院的时候,江承礼又满目柔和的对着韩冬青感叹。
完了,完了。韩冬青无力哀嚎,甘拜下风。
等依依不舍,似有千言万语还没说的江承礼终于坐上汽车走远了。
韩冬青才像见了鬼一样的赶紧关上院门,随手闩门。
屋子里还残留着一丝江承礼身上淡淡的中药味,也是这淡淡的中药味在提醒着韩冬青,刚刚那个江承礼来过,是真的来过,不是幻觉。
这个江承礼,太危险。
韩冬青从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生机和死劫同在的怪异情况。
这个江承礼到底是个什么人?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为什么一面是命犯天煞的死劫,一面又是枯木逢春的再生之相?
韩冬青虽然学艺不精,对玄学相术只是个半桶水,但是,像江承礼这么明显的变化,韩冬青还是一眼就发现了。
韩冬青猜不透,也就不再浪费脑细胞了。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谁还没碰到点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事?
韩冬青劝慰好了自己,看着越下越大的雪,心里盼着厉战能早些归来。
秦时月和陆文泽每天黏黏糊糊腻腻歪歪,也好几天不来四合院蹭饭了。
顾老爷子这几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也不来四合院跟韩冬青摆龙门阵了。
唉!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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