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班,闻姝和白川凯都没再出来。
更衣室里一直咣咣当当的,也不知道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
盛朝收拾东西的时候,出去追唐夏的段暮又跑回来了。
他一把拎过盛朝的包背在了背上。
动作熟练得让盛朝一愣一愣的。
他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段暮回答,“我把小夏哥送上了出租车,他那没什么事了,我当然得回来了。”
说完,他又瞄了盛朝一眼,用一种有些小得意的语气道,“我也把韩睿打了一顿。”
说完,他用亮晶晶的眼睛去看盛朝,直把盛朝看得一头雾水。
见他不开窍,段暮气鼓鼓,“我不帅吗?”
终于知道了他在纠结什么,盛朝觉得好笑,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段暮那么自恋呢,夸别人一句长得帅都不行。
“帅帅帅,你最帅了行不行?”盛朝弯着眼睛笑,“你好幼稚啊,段小暮。”
被盛朝用那种熟稔的语气叫了名字,段暮的耳尖都红了。
回家之前,两个人又去宠物医院看了看盛小花。
盛小花大概是知道他们是救了它的好心人,特别亲近他们,尤其喜欢盛朝。
段暮看着贴在一起亲热的一人一猫,嘴上嘀嘀咕咕,脸上却有遮掩不住的笑意。
医生说盛小花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两个人道了谢。
盛朝轻轻揉了揉小花毛茸茸的小脑袋,“明天就能带你回家啦。”
盛小花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似的,蹭了蹭他的手指,高兴地“咪呜”叫。
两个人告别了盛小花,依依不舍地回了家。
回到家里,唐夏早就已经做好了一桌子好吃的等着他们。
“哇!”盛朝凑了上去,“怎么做了那么多好吃的?”
在盛朝面前,唐夏丝毫不见方才的强硬,又恢复了那副温软的模样。
他眉眼弯弯,笑得很开心。
“朝朝,我今天找到工作了!还是在一家很厉害的公司!”
听见这个消息,盛朝也特别为他开心。
而且看唐夏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被今天下午的事情破坏心情。
这说明什么?说明唐夏已经走出来了啊!
他终于摆脱了韩睿那个渣渣!
真是普天同庆!
两人都高兴地不得了,最后还是段暮无奈地提醒饭菜快凉了,他们才从那种兴奋劲中缓过来。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高高兴兴地朝着各自的工作地点出发。
然而,到了甜品店,眼前的一幕却让盛朝和段暮惊呆了。
甜品店被人砸了个稀巴烂,桌椅板凳随意散落在地上,像是被强盗洗劫过一样。
盛朝有些懵逼,“这是怎么回事?”
段暮摇摇头,“不清楚,看样子像是被寻仇了……要不我们报警吧?”
盛朝点点头,刚把手机掏出来,一旁走出来的闻姝制止了他。
“朝朝,不用报警了,这是我父母找人砸的。”
一个晚上不见,闻姝和白川凯好像把所有的误会都解除了。
两个人手拉着手相携而来,脸上带着甜蜜的笑意。
“你们……”
闻姝又穿回了最喜欢的白裙子,卸去了浓艳精致的妆容,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
闻姝摇了摇白川凯的手,“我们和好啦。朝朝,我们可得好好谢谢你。”
盛朝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用不用……”
他又指了指地上的碎玻璃,迟疑道,“闻姐,你刚才说这是你父母找人砸的?”
看着一片狼藉的甜品店,闻姝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嗯,他们不同意我和小白的事,又得知我当初开这个甜品店是为了等小白回来,一气之下就把它砸了。”
闻姝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她被浑身鲜血的白川凯吓坏了,昏迷了好几天,醒来后又因为无力救他眼睁睁看着他入了狱,一时难以接受。
白川凯说的那个梦,她也做过,就在他入狱的当天。
在梦里,她过了惨烈而悲剧的一生。
醒来之后,因为受的刺激过大,又或者是被什么东西操纵了心智,她把这件事忘了。
她只记得,在自己上了大学之后,她和白川凯越来越沉默的相处和渐行渐远的关系。
父母告诉她,白川凯收了他们的钱,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离开了。
闻姝疯了似的拨打白川凯的电话,去他租的房子找他。
直到那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她一点都不了解白川凯,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家里人,不知道他有哪些朋友。
每次提起,白川凯总是千方百计地逃避着。
闻姝也不想相信她深爱的少年会是那样一个人,但是她等了一年又一年,就是没能等到白川凯回来。
她终于死心了。
在父母用培养了她这么多年为由,劝说她和韩睿联姻的时候,闻姝沉默半晌,同意了。
她也不知道是在报复不告而别的白川凯,还是在惩罚她自己。
昨天她同父母摊牌的时候,闻姝没问他们为什么骗自己,她只问了一句话。
“从头到尾,你们是不是一直知道韩睿是个什么样的烂人?”
闻父闻母没说话,但是躲闪的视线却告诉了闻姝答案。
她突然觉得很冷,“我怕你们担心我,我也怕你们和韩家闹僵影响生意,所以一直忍着没说……原来你们早就知道?”
闻父恼羞成怒道,“知道又怎么样,不偷腥的男人有几个?!
再者,韩家都跟我保证过了,你们两个结婚之后,韩睿就把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全都断了联系!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闻母也劝她,“我们也是为你好。韩家有钱,你嫁过去就是吃香喝辣的命,不比跟那个坐过牢没本事的男人强得多?!你可别犯糊涂!”
闻姝像是第一次才真正认识他们似的。
她想,说什么为她好都是借口吧。
从小到大,他们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即使在高烧40度的时候也要逼着她练琴。
在她与绘画第一名失之交臂时,将她关在又黑又小的地下室反省。
她哪里是他们的女儿,分别是他们赖以炫耀的傀儡。
现在,她想为自己活一回了。
于是,她第一次在父母的暴怒中离家出走,义无反顾地奔向白川凯。
在她心里,白川凯不仅是她错失多年的爱人,更是她选择的另一种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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