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次沈听晚回过京城之后,直到杀青,她已经再没有超过一天的假期了。
连续三个月,都是陆逸舟抽时间来探班。
不过他现在也算“今非昔比”,上过好几次热搜的人,沈听晚连片场都不敢让他再去。
每次来了,就让张叔偷偷摸摸直接把人送到酒店。
还好陆逸舟也没了那种闲工夫。
他年后的忙碌程度比去年更甚,接二连三的去国外出差,来江城的时候大多数也都带着工作。
沈听晚一回房间,好几次那人不是在开线上会就是在看文件。
不过她一出现,陆逸舟便很不负责任的当即就停了工作。
常常临时接过摊子的单承明,敢怒不敢言。
很快,就到了五月份,沈听晚杀青了。
刘名嚷嚷着要先给她办一个杀青宴,沈听晚归心似箭,委婉着拒绝了。
戏是上午拍完的,沈听晚下午便回了京城。
她这个行程是公开的,而且陆逸舟最近在忙一个并购的重要项目,她也不想耽误他的时间,所以她并没有让陆逸舟来接。
两人约好了晚上一起吃晚饭。
结果,往秀山走了还没一半,沈听晚就接了个电话,一挂断就让张叔掉了头。
小夏十分疑惑,她好奇凑过去,问道:“听晚姐,怎么了?”
沈听晚低着头正在给陆逸舟发消息,她一边打字一边回道:
“舒恩回来了。”
好巧不巧,两个人在同一天,前后相差不过半个小时,在京城机场落了地。
“宝贝儿,我可太想你了!”
舒恩的熊抱还是一如既往的具有强大的冲击力。
“再想我,你也不能一上来就勒死我吧。”
沈听晚嘴上吐槽着,但是人却没有挣扎半分。
舒恩手上的行李箱被张明接过去,她放开沈听晚,往后探了两眼。
沈听晚拉住人往外走,看她这神情侧过头问她:“找什么呢?”
舒恩找了一圈没看到一个疑似目标,口无遮拦道:“找那位陆摆设啊。”
旁边小夏一惊,露出一个我仿佛知道是谁但是应该不能够是他的表情。
倒是跟陆字打交道颇多的张明,一脸淡定。
沈听晚伸手拍在她侧腰,明明一点力气都没用,旁边的人猛然一个激灵。
舒恩戏精上身的速度,跟两年前那叫一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家暴我?”
沈听晚:……
她眼睛一瞪,要说她最怕谁演戏,那必然是舒恩。
既夸张又饱含情绪的表演方法并不是最可怕的,杜撰出的不合常理的剧本才让人胆战心惊。
沈听晚赶紧拽着人往外走,生怕她下一步就瘫坐在地上,找她要“公道”。
一边走还得一边哄着:“哎呀,我怎么可能家暴你呢。”
“你可是我的亲亲小宝贝,为了谁我也不可能家暴你。”
“刚才那是爱抚,明白不,是因为喜欢你才轻轻的碰了碰你。”
说碰,沈听晚都觉得对她刚才的力气夸大了。
舒恩小脸一扬,心情好了不少,一边说着“这还差不多”一边被沈听晚拽上了车。
两人唠了整整一路,当然大多数都是舒恩单方面的暴怒输出。
沈听晚知道这两年把她累坏了,由着她一股脑的各种发泄。
车子拐进市区,沈听晚无奈打断了她一次,让她选个吃饭的地方。
“那还用说,当然是去吃渝味。”
渝味是她们以前经常去的一家火锅店,沈听晚让小夏赶紧打电话订位置。
渝味店面不算大,包厢只有两个。
小夏打过去,果不其然包厢已经在使用中了。
舒恩装的毫不在意:“算了,那我们吃别的。”
为她接风洗尘,沈听晚自然不想落她的意:“没关系呀,没有包厢我们在外面吃是一样的。”
说完,沈听晚便让小夏预约了四位。
开车的张明急忙摆了手:“你们去,我在附近找个炒菜馆子。”
小夏也有眼色,闺蜜两个人太久不见,想必要说的话多了去了。
“我跟张叔去吃炒菜,听晚姐,我预约两位了哈。”
就这样,到了渝味,四个人兵分了两路。
舒恩原本还有些顾虑,但是闻到麻辣火锅的味道后,有点迈不开脚了。
她转过头,“嘶”了一声,狐疑中带有期待:“你真可以?”
沈听晚笑着挽她,“真的。”
沈听晚其实不怕被拍,她和闺蜜吃个饭,狗仔或者营销号还能写上天去?
只不过,吃饭的时候如果有狗仔总是在自以为隐蔽的地方拿着照相机晃来晃去,让人心里难免不太舒服。
但是,这些都抵不过闺蜜的开心重要。
她们来的时间还真是刚刚好,虽然包厢还没腾出来,但是大厅里空出了一桌,在一个墙角,也算隐蔽。
舒恩点了一个冗长的菜单,吓得老板都直说让她们先点几个吃着,不够了可以再点。
但舒恩非常坚持,仿佛一顿饭就要把两年受的罪都补回来。
沈听晚打趣她:“怎么出去两年,回来变成了饿死鬼。”
舒恩“啧啧”两声:“哎呦,你这都首富夫人了,吃你顿饭都这么舍不得?”
沈听晚瞪她两眼,舒恩捂了捂嘴。
“哎呀,火锅店这么吵,没有人会听到的。”也不知是自我安慰还是在安慰她。
“再说了,人家一听肯定觉得我们是在吹牛,毕竟谁家富太太出来吃这个?”
沈听晚挑起一筷子刚烫好的肉,闻言好奇问她:“那富太太吃什么?西北风吗?”
舒恩把小料碗递过去,把沈听晚刚夹的肉成功截胡,然后大口吞进嘴里。
速度之快沈听晚真的觉得她仿佛都没有嚼。
她哭笑不得的看着舒恩,然后又给人夹过去一筷子:“你慢点吃,这么多,着什么急。”
说起这个舒恩就来气:“可别说了,还不是被他们压榨的。”
“我一吃饭他们就通知我开会。”
“要不是我嘴快,我得度过多少个饥肠辘辘的晚上。”
舒恩说的愤懑,沈听晚听着越来越觉得心疼。
她张了张嘴,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舒恩的话题又突然转回了刚才。
“西北风那是用来喝的,土才是用来吃的,你看你连吃的喝的都分不清楚。”
沈听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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