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自出发之时,我们城主,对于此次求娶公主之事,城主便精心筹备了聘礼,城主满心期盼着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迎娶公主,进而成就两国之间那一段美好无比的姻缘。”
只见皇甫战神色庄重肃穆无比,言辞恳切的说道。
话语刚刚落下,皇甫战便格外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份长长的礼单,双手恭敬地将礼单呈上。
众人心中皆是充满了疑惑。要知道,月城近些年来局势艰难得超乎想象,经济更是困窘得让人不住叹息,都已经穷到几乎快要揭不开锅的地步了。在如此艰难困苦的处境之下,竟然还能够给出这般丰厚的聘礼?
皇上微微点了点头,缓缓地伸出手,接过礼单。皇上的目光慢悠悠地扫过上面的内容,眼神之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陛下,这些聘礼皆是城主的母亲生前的嫁妆,城主可是费尽了好大的力气才全部收集齐整回来。”皇甫战缓缓地说道,声音沉稳有力,犹如洪钟一般。
“此外,还有千年灵芝,龙涎香,九转还魂草,九花玉露丸,菩斯曲蛇胆,黑玉断续膏……”皇甫战每说出一样聘礼,都能让众人发出一片惊叹之声。
当年皇甫小姐的嫁妆之丰厚,那可谓是人尽皆知。
月皇到处搜刮珍贵药材以炼制长生不老药,如今看到这么多的珍贵药材,心中怎能不惊喜万分。
辰国的大臣们对于这门亲事,那是十分满意。他们纷纷进行商议,像是怕月国反悔似的,很快就将婚事给定了下来。
使臣们原本是参加完太子的婚礼就准备回国,如今又要继续留下来,参加长平公主的婚礼。好在礼部办事效率极高,再加上众臣积极主动地帮忙,婚礼的一切事宜很快便全部圆满完成。
月城城主亲自带着聘礼也浩浩荡荡地来到辰国。百姓们夹道热烈相迎,那场面热闹非凡,盛况空前。人们相互簇拥,到处都是欢声笑语。毕竟,这可是他们辰国的姑爷,这门亲事可是两国成为一家人的重要纽带。
成亲当日,城主与公主安坐在装饰得极为华美的车辇之中,车辇上金色的纹路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熠熠生辉。车辇缓缓向前行进,朝着月城的方向徐徐而去。
公主下嫁,那场面盛大得令人惊叹不已。十里红妆,鲜艳的红色恰似燃烧的熊熊火焰,在道路上蔓延开来。聘礼与嫁妆一同被带走,堆积如山的财富和珍贵物品,无不彰显着这场婚姻的尊贵与隆重。街道两旁的人们纷纷停下脚步驻足观看,眼中满是羡慕与赞叹之情。
经过数日的精心调养,苏白的“风寒”终于彻底痊愈。他身着一袭华丽长袍,骑着高头大马,跟随在队伍之中。
清羽作为长平公主的影卫,自然要紧随其后。他骑着马,迅速地跟上苏白。清羽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看着苏白,说道:“听闻苏丞相患了风寒?”
苏白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回应道:“不劳清羽大人挂心,已无大碍。”那轻松的语气,仿佛这场风寒仅仅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小插曲。
清羽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苏白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自信点,你已经很努力了。”
“看来苏丞相应该很满意了,毕竟那可是您手把手教我的。”清羽说道。
一向能言善辩的苏白,此时竟哑口无言。他轻轻摇了摇头,驾马向前,不再理会清羽。
清羽看着他的背影,邪魅一笑,也驾着马追了上去。
在队伍的最前方,皇甫战和柳亦博骑着马并排走在前面开路。皇甫战身着威武的铠甲,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之气。柳亦博则身着一袭青色的长袍,面容英俊。
柳亦博对着皇甫战笑道:“皇甫将军是城主的表哥?”
“是。”皇甫战应道。
“我是公主的表哥。”柳亦博自我介绍道。
“嗯?”皇甫战面露疑惑,这样介绍自己,该如何称呼他呢?难不成叫公主表哥?
柳亦博又说道:“你看啊,我是公主的表哥,那岂不就是城主的表哥?你是城主的表哥,自然也就是公主的表哥,对不对?”
“啊?对!”皇甫战不解的应道。
“咱们都是做表哥的,你比我年长,我就叫你战哥了,战哥,你叫我博弟就行。”柳亦博自来熟地说道。
“博弟?”皇甫战疑惑地叫了一声。
“哎,战哥,我在。”柳亦博开心地应道。
“新郎的表哥和新娘的表哥其实并无任何关系。”皇甫战提醒道。
“怎么没关系?表哥和表哥就是天生一对,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柳亦博缓缓说道。
“俗话好像也不是这么说的啊~”皇甫战对他的脑回路感到奇怪。
“战哥,不管俗话怎么说,你是想入我家的门,还是要我入你家的门。”柳亦博调侃道。
“荒唐,我堂堂一国将军,怎能入你家门。”皇甫战怒声道。
“那我入战哥家的门也行,战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说出来的话可不许反悔啊!”柳亦博说道。
皇甫战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无奈。他说什么了?他什么也没说啊!真是莫名其妙。
他看着柳亦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然而,柳亦博却毫不在意,依旧笑嘻嘻地看着他。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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