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现在要怎么办?”温泽在前面也听到了江寻的声音。
“调头回公司。”凌啸面无表情,只有紧握着拳头显示出他的愤怒。
现在第一时间需要准备好一千亿,去赎江寻,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他不敢拿江寻的命去赌。
刚回到办公室,乐清平那边就打视频过来,凌啸接通,紧张的问他,“是不是江寻有消息了?”
一颗心同时高高提起,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虽然他知道那些绑匪的目的是钱,但他仍然害怕发生突发情况。
乐清平在一处非常破旧的地方,他没有说话,镜头一转到两个人身上,同时问他,“凌啸,你认识他们吗?”
凌啸一眼就认出这两个人是李嘉运和南竹,两人身上很狼狈,全身都是灰,脸上全是泪迹跟干涸的鼻涕混合着灰尘,非常脏,但凌啸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江寻的助理跟化妆师,江寻呢?江寻在吗?”凌啸着急的问,神情急切。
“没有,江寻不在这里,被带走了。”乐清平回他。
“凌啸,镇定一点,我得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乐清平停顿一下,脸色有点难看,接着说,“劫持江寻的那伙人就是我们之前找了几个月的亡命之徒。”
“这几个月来我跟沈连峰一直在追踪他们,但是他们很狡滑,而且他们之中有反追踪能力特别强的能人,所以这几个月以来,我们都只是追在他们后面,都没有成功抓到他们。”
凌啸心也跟着沉下来,办公室的白炽灯照得他的脸色一片惨白。
连沈连峰都没能抓到他们,他们想要救回江寻简直是难如登天。
凌啸将刚刚收到视频的事告诉乐清平,乐清平诧异了一下,然后露出了然的神色。
“听你这样说,他们抓江寻是为了钱,他们急需要这笔钱逃出境外,所以凌啸,这笔钱绝对不能交给他们。”
“可是江寻怎么办?”凌啸像一头受伤的豹子,声音哽咽着,一拳击在桌子上,桌子非常结实,没有任何动静,凌啸的手反而红肿起来。
乐清平沉默起来,不知道怎么该怎么处理,这事非常棘手,他们追踪这群人已经几个月了,是绝对不可能将他们放出境的,但江寻也不能不救。
手机被沈连峰夺了过去,紧接着,沈连峰的脸出现在凌啸的面前。
“凌啸,你先准备好钱,然后过来跟我们汇合,我跟你保证,一定会救出江寻。”沈连峰的神色很坚定,目光坚毅,让凌啸跟着冷静下来。
“好。”
绑匪发过来的地址是一个处于边境的小村子,离a市比较远,他哪怕坐私人飞机过去,也得三个多小时,而且还需要预留时间救江寻,所以他凑钱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天,他最多只有两天的时间就要凑出一千亿。
一千亿他是有,但这些资金从公司中取出来,最快也要几天的时间,根本来不及,他只能一边调动公司的账户,一边向其他人借。
能借他钱的,就只有应尘音跟楚曜了,因为数额太大,其他人也帮不上忙。
楚曜三更半夜接到凌啸的电话,一开口就是借百亿之数,惊得他睡意瞬间没了,立即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灯。
“不是,兄弟,怎么回事?你要借这么多钱,难道一个晚上不到凌天集团就倒闭了?”不对呀,要是凌天集团出问题,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江寻被绑架了。”凌啸简单的跟楚曜说了一下事情经过。
“我去,这么大的事,什么时候的事?”楚曜觉也不睡了,直接起床穿衣服,“你等着啊,我现在就去调动资金,最快明天给你回复。”
打完电话给楚曜后,再次打电话给应尘音,说明情况,应尘音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答应会在两天内会将钱调出来给他。
而道上那边,他让人撤下来,既然江寻这件事有官方的人处理,道上的人不能跟官方的人对上,只能撤了。
第二天下午,楚曜就给凌啸回了电话,“凌啸,我这边现在最多只能调动两百亿,需要明天才能调出来,你看行不?”
“行,谢了。”凌啸谢过楚曜,挂了电话后没多久,应尘音那边也来了消息,说他能借三百亿。
就这样一共借到五百亿,他自己帐户中有两百亿再加上公司中调出三百亿,刚好凑够一千亿,凌天集团也还能正常运行,没有出问题。
就这样,在第三天就凑够一千亿,然后兑换成国外高面额纸币。
凌啸紧接着带着这些钱去边境,跟乐清平汇合。
江寻被塞上车后没多久,其中一个绑匪撸起他的衣袖,拿出一个针筒,车子还没有走远,江寻没敢反抗,随着一股冰凉的药水被打进体内,他就觉得自己开始慢慢产生睡意,没过多久,就晕睡过去。
再次醒来后,还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那个叫老六的人给他递来一盒饭给他吃。
江寻默默吃着饭,然后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状况,他的身体被注射了镇定剂,现在还有些发软。
他一边吃着饭,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个小山村,这里到处是山没几户人家,也猜不出这到底是哪里,在他吃饭后没过多久,又被打了一针镇定剂,江寻又昏睡过去。
等再次醒来吃完饭后,再次被人打上镇定剂,一路他都是昏睡过来的,对自己身处的环境完全不知。
这期间他醒了两次,睡了两次,第三次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
这里空间非常狭小,很昏暗,红色的砖墙顶上只有一个砖头大的小洞口透进一丝光线,照在他身上,一扇铁门紧紧的关着,他身下是一张铁架床,很小,他一米八的个子双脚还露出床外,而且已经破旧生锈,他稍微动一下,整张床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江寻头还有些沉重,显然药效还没有完全退去,他双手双脚仍然被绑着,由于长时间的被绑,他手腕脚腕上已经起了一圈青黑色,皮肤也被磨破了些许,伤口开始结疤,然后又重新被磨破。
江寻晃了一下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过了十几秒后,才好了些许,他翻身坐了起来,打量着四周,房间的地面上是泥土,还有些许发霉的草随意凌乱的铺在地上,空气间里散发着一股锈味跟霉味,非常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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