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你不相信,我还带来了你母亲那段时间给我们写的信。”
两人说话,拿出了韩佩欣写给好友的几封信。
韩承泽立马抢过来。
如果见过韩承泽写的字的,就能一眼认出来,信上的字迹和韩承泽的字迹几乎一样。
他缓缓看着。
从信的内容来看。
那段时间,因为韩佩欣对陆文华的疯魔,似乎和朋友们的关系闹得十分不好。
她在信里还在不断的和朋友们解释。
一边说陆文华是为了谢家的权势,不得不和谢世珍在一起。
一边又写到,陆文华满心满眼都是谢世珍,她生日的那天他都答应了要和她一起过,可听说谢世珍摔了一跤,就立马扔下她火急火燎的走了。
她信里还说,她去接触过谢世珍。
她惊讶于谢世珍的善良和单纯,大概是残疾的缘故,她看来笨手笨脚的,是那样的无害。
每封信的结尾。
她都会向朋友们保证,她会尽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和陆文华分开。
她知道怀孕之后,也给朋友写了信。
信里满是忐忑和即将孕育和爱人共同的孩子的开心。
那时韩佩欣和陆文华的事情,已经被韩建邦知道,人被抓回了港城。
最后一封信。
沾满了韩佩欣的泪痕。
写了很长很长的几张纸。
简单说来就说,她去京市找陆文华了,并且将自己怀孕的事情告诉了陆文华。
毫无意外。
陆文华一点惊喜也没有,反而是勃然大怒,责怪韩佩欣没有避孕,并且立刻命令韩佩欣打掉孩子。
信里她说:“知道我怀孕,他第一反应是恐惧,我知道他在害怕他的小白兔会知道这件事,会因此离开他,他的满心满眼里都只有那只小白兔了。我也该接受我惨烈失败的现实……”
这封信的结尾。
韩佩欣没再承诺,会尽快整理好这段关系,和陆文华彻底分开。
韩承泽看完这几封信。
脑子里空白一片。
“佩欣不会希望你的双手沾满鲜血,她是个善良的人……她一直对谢小姐心怀愧疚,你……你找陆文华报仇可以,你怎么能伤害你的兄弟和无辜的小孩儿呢?”
“为什么?”
韩承泽忽然猛地将眼前人推开。
保镖反应过来,立马再度将他摁在地上。
他怨恨的看着被人扶起来的女人,眼泪里混杂着汹涌的恨意。
“为什么要告诉陆家的人!!为什么要来我母亲墓前说这些!!你们到底是她的朋友还是仇人?”
“我就是要当着你母亲的面儿说清楚这些事,不能看着你因为谎言下的仇恨,做出更多错事来!!”被推倒那位,哭着回应道。
“二位,你们已经尽自己所能了。”陆衍沉不咸不淡的开口,“老陈,送她们回去休息。”
“陆总,我知你丧子之痛,但请您看在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兄弟的份儿上,再给他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吧!”还是被推倒那位,她满脸哀求的看向陆衍沉。
“是啊,他是被错误的仇恨蒙蔽了双眼。”
“二位,我家老板出门时,夫人已经叮嘱过该怎么做了,请放心。”老陈笑呵呵的,引导那两人上了车,车子很快掉头驶往山下。
陆衍沉慢慢的走到韩承泽跟前。
那些信四散一地。
“什么想法?”陆衍沉居高临下的问。
韩承泽死死咬着牙。
陆衍沉却讥讽的笑出了声。
“你还是恨,所以你到底是因为你母亲恨,还是为你自己恨?”
韩承泽的眼眸微微颤了一下。
“看样子我老婆说得不错,你对我是真羡慕又嫉妒,长年累月下来……精神都扭曲了。”陆衍沉语气带着笑意。
“你放屁!”韩承泽咬牙切齿不承认。
陆衍沉斜睨他一眼,在他跟前来回踱步片刻:“陆文华在世的时候,陪你过了许多个生日吧?”
韩承泽瞳孔又是一颤。
“你还小的时候,被送去国外时,他也会因为担心你独自一人,找了一个聂桑陪在你的身边。如果陆文华没有死得那样仓促,或者你走上了一条经商的路,聂桑应该就是他为你锻打的一把凶刀。”陆衍沉不紧不慢的说道。
他已经对陆文华这个父亲彻底祛魅了。
因此也不会对陆文华的区别对待,有什么涟漪。
换了从前,他搞不好是要伤心一下的。
“陆文华有那么多的子女,可他似乎只在你跟前是父亲。”陆衍沉精辟总结,“而你,大约一只都知道他在我们兄弟身上,做过什么,你有什么好嫉妒的?你是受虐狂么?”
“我没有嫉妒你!我只是看不惯你,总是那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韩承泽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不过是阴沟你的老鼠罢了!为了上位,八岁就对亲兄弟下杀手的东西,你觉得你比我好得到哪里去?”
陆衍沉垂眸看着他。
嘴角的笑意满满消失,眼里也笼起摄人的寒意。
韩承泽以为戳中了陆衍沉的痛楚,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你这么说来,我得到过陆文华的父爱,在许留夏这里也曾经有过一席之地,至少不是谁的替身!而你呢我的兄弟……”韩承泽笑的越发癫狂,“你就是个从没得到过真心的可怜虫,父亲没把你当人看,就连你为数不多得到的爱,也是因为许留夏把你当做是沈寻的替身!”
他无比希望,立马看到陆衍沉破防。
然而……
他笑着笑着,声音就慢慢消失了,表情也变得十分扭曲和古怪。
“你笑什么?”韩承泽问,“别以为你现在把留夏抢回去了,你们就能回到从前,不可能的,沈寻的命,孩子的命,她都会算到你的头上,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得到她一丝丝的爱!反而得时刻提防小心,她一定还会为沈寻、为孩子复仇,会杀了你!”
韩承泽哪里知道。
他正说到陆衍沉的点子上了。
“这不好吗?你不也想死在她手上吗?可你配吗?”
韩承泽顿时僵住。
兄弟之间,再怎么不和睦,也有共同的地方的。
比如此刻,韩承泽立马明白了,陆衍沉到底在爽什么。
“还有。”陆衍沉蹲了下来,看着韩承泽的眼睛,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谁告诉你,当年死掉的一定是沈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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