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难猜吧。”龚伶笑了笑,“前段时间正义使者在群里问了有关嘉河的事,并从百晓生那里得知这边的情况。”
“现在你又突然出现,救了和你毫不相干的子车嘉树,很容易就能把你和正义使者联系在一起吧。”
王灵姝没有否认,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你还挺大胆的。我们当初加入黑星可都是立下了誓言的,不能向外人透露黑星的存在。你就没想过要是猜错了,我并不是正义使者怎么办?”
“有句话你说错了,我可从来没提起过黑星。”龚伶双手一摊,“我只是用手指无意间画了个图形,至于这图形是什么意思,那都是对方理解的,关我什么事?”
王灵姝恍然大悟,如果自己不是黑星的人,那刚刚自然看不懂龚伶的手势是什么意思,顶多就是有些奇怪而已,不会深究。
“原来还可以这样。”她默默点头,一脸学到了的表情。
“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了吗?”龚伶继续追问。
“保密。”
王灵姝眨了眨眼,她和龚伶只见过两面,还远没到能无所不说的程度,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
龚伶也不在意对方的戒备,继续说道:“你不说我大概也能猜到。你现在正处于争夺王家下任家主之位的关键时刻,需要一个相对稳定的局势。”
“如果真的让南元武的谋划得逞,子车千屠必定会对王家展开报复,那时变数就太大了,大到连你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取得家主之位。”
“我说得对吗?”
“这你也知道?”王灵姝终于露出惊讶的表情,她自认为这些年自己隐藏的很好,连南元武都没看出端倪,可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却轻而易举的说出了她此行的目的。
“我知道的不止这些。”龚伶笑了笑,“我还知道你不喜欢红色,喜欢白色,不喜欢吃辣,喜欢吃甜,不喜欢动,平时没事的时候就乐意躺床上。在你的大腿内侧距离膝盖三分之一的位置有颗红色的痣。最喜欢的话本是大周王朝圆润的包子执笔的《冲师逆徒,让高冷师尊折腰》!”
?!
龚伶当然不是乱说的,这些在原书王灵姝的番外中有提到,而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个番外的内容相当劲爆。
王灵姝大惊,“你连这都知道?”
她狐疑的看着龚伶,随后一脸惋惜,“可惜……我不喜欢女人。不过如果是你旁边那位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公孙止:“啊?”
“巧了嘛不是。”龚伶拍了拍公孙止的肩膀,“他也不喜欢女人。”
公孙止:“啊?”
噗,王灵姝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真有意思,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不得不说,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是那种看了心脏都会漏半拍的类型。
“龚伶。你也很有趣。”
王灵姝将左边散乱出的鬓发捋到耳后,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块传音石递给龚伶,“日后若是有机会去神族,欢迎到王家来找我。”
龚伶接住传音石,“一定,希望到时候你已经是王家家主,大仇得报。”
王灵姝挑了挑眉,“多谢。”然后转身驾云离开。
片刻之后,公孙止凑了过来,“师姐,你这样自曝家门好吗?加入黑星的时候,沃明修不是说过,原则上黑星成员的身份相互间也要保密的吗?”
“师弟啊,你得学会听懂话语间的言外之意啊。”龚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知道,一般大家所说的原则上不行,那就是可以,原则上可以,那就是不行。”
“又比如说,我有一个朋友,那说的就是自己。说句公道话就等于这波我站对面。你想吃东西吗?那其实是我想吃。”
“况且你真的以为群里人都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吗?他们不明说而已。就说群里的大脸猫和笨蛋美女,他们怎么可能不认识。”
公孙止听了恍然大悟。
而龚伶之所以挑明身份,也是想结交这位王灵姝。
神魔大战作为“大清洗”的开端是大势所趋,谁也无法阻止,她能做的只有尽可能早的结束这场战争,推迟“大清洗”的到来。
王灵姝天赋与手段俱佳,在神魔大战后期已经成为王家家主,如果有她支持,再加上子车嘉树,推动神魔和平可能会更容易。
两人回到子车嘉树那边。
子车师已经被五花大绑,由于法力耗尽,他晕了过去,此刻还没有醒来。
“你想怎么处置他?”龚伶问道。
“我……不知道,他毕竟是我堂兄。”子车嘉树有些犹豫,如果将他交给父亲的话,他一定必死无疑。
龚伶皱了皱眉,没有多说什么。
子车嘉树很善良,这是好事,但有时候过于愚善,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少主,要我说,干脆直接杀了他。”邬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觉得……”
她话还没说完,异变陡生。
子车嘉树的左胸突然破开一个血窟窿,里面的心脏不翼而飞。
他一阵恍惚,随后瘫软在地。
“少主!”
邬沐大喊一声,连忙过去扶住,不管她如何使用治疗法术,子车嘉树的气息还是越来越弱。
她无助的捂着伤口,可那鲜血如注,像是溃堤的河水,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回事?是谁干的?”公孙止环视四周,最终看向不远处的一颗大叔。
从树后歪歪扭扭的走出一个人,书生打扮,胸口也有一个同样的伤口。
“赵玉树?怎么会是你?”
公孙止很惊讶,来人正是他们之前在城主府认识的赵玉树,也是陆南珍所喜欢的人。
龚伶眼睛微眯,原来他就是南元武的后手,竟然连她都没注意到。
“呵呵,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中了我的神通‘共祸’,他死定了。”赵玉树虚弱的说道。
共祸,施术者与被施术者相连接,施术者不管受到什么样严重的攻击,另一方都会受到同样的伤害。
龚伶猜测,赵玉树应当是挖出了自己的心脏,他这是打算要和子车嘉树同归于尽。
“为什么要这么做?”公孙止很不理解,子车嘉树那种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仇家。
“为什么?”赵玉树眼神变得凌厉,“你知道亲人的滋味吗?”
“我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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