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映棠走出吴红家不久,听见车铃声回眸,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内。
旋即展开笑颜,挥手示意:“阿霰!”
秦霰眉眼带着宠溺:“专程迎我么?”
李映棠眸色轻闪,脸不红心不跳的反问一句:“不然呢?”
“为何背对我走?”
“没见到你,难道要在路上吹冷风等吗?论文的事情顺利吗?”李映棠不着痕迹的把话题,转到他身上。
“挺顺利,稿费也结清了,壹佰壹拾伍,一会交你保管。”秦霰说。
李映棠很满意,主动坦白收入,上交所得,好老公!
不枉她一番付出,她坐上他的后车座往卫生站方向。
趁着前后没人抱他的腰,两手一通摸索,才察觉他今天穿长款的大衣,不方便她揩油。
秦霰无奈:“不能老实点儿?多动症。别又说情不自禁啊,大白天摸人的习惯,你该改一改。”
在家由着她,外面哪能如此?
女流氓!
李映棠:“.......”你爹个根的!
“小秦大夫,小秦大夫。”对面不远处步行的程小德突然朝他们边跑边喊。
秦霰停稳车子:“什么事?”
程小德气喘吁吁道:“我那大兄弟,快不行了。”
秦霰:“前两天为程山复诊时顺道见了他,当时好好的。”
程小德欲言又止:“你先跟我走。”
秦霰微微点头:“棠棠,剩下几步路,自己回去。嗯?”
李映棠正因为他的批评生气呢,面无表情:“不嗯。”
秦霰差点被逗笑,载着她一道至程老头家。
门口围了不少人。
秦霰不允许她靠近,小声给出理由,程老头屋子太脏,会熏到她。
她站外面,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声中知晓,程老头生活无法自理后,吃喝便由他的两个弟弟负责。
今天程小德儿媳送饭被程老头占了便宜。
回家一顿哭。
气得程小德儿子,提着棍子闯进程老头的屋子一顿输出,打他一个半死。
闹出动静,引来周围邻居,这才把两人拉开。
程小德担心程老头被打死,儿子沾染麻烦,遂请秦霰上门为程老头诊治。
李映棠默默评价两个字,活该!
“这么大年纪了,腿伤没养好又挨一顿棍棒,这下估计救不活了。”大家伙儿说。
秦霰从屋内走出:“没伤到要害,好好修养十天半个月差不多了。”
李映棠绷不住了,还不死?!
到底是他的医术太高超,还是程老头的命太硬?
“棠棠,走了。”秦霰说。
李映棠此刻正津津有味地听着妇女们口口相传关于程老头的炸裂八卦:“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好吗?”
秦霰:“不行。”留下她,不知道又学会多少虎狼之词。
“秦大夫,让你媳妇在这儿玩玩嘛。”
“下次。”他说。
大庭广众,李映棠做不出拂他颜面的事情,忍下求知欲,乖巧和大家告辞,远离后才开始抱怨:“干嘛非要我回家啊。”
“上交稿费。”
“我又不急用钱。”李映棠小声嘀咕。
秦霰:“嗯?说什么?照片取了么?”
“没什么,取了。”
.............
到卫生站。
秦霰放好车子进房间拿出信封。
李映棠随手抽出钞票,一小叠大团结,若干一元纸币。对已经在这个年代挣过钱的她来说,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心里存着他的一丢丢小意见,即刻烟消云散:“棒棒哒。”
秦霰一笑:“不及你一天的收入。”
李映棠:“我投机取巧,你脚踏实地,各有长处,不作比较。”
三言两语,说到秦霰心上。“照片?”
“架子上的白色包装纸便是。”李映棠开箱存钱,落下锁后:“今天回来的时候忘记买相框,你觉得哪些好看?挑几张改天我带进城裱。”
秦霰逐一细看,女子衣着时尚,卷发披下。
就这么亭亭立于他身边,衬得他分外清冷贵气。
难怪村里的适龄青年找媳妇,首选外貌身高条件好的。
“都很好看。”
李映棠:“等天气暖和了,咱们去拍婚纱照吧。”
“婚纱照?那是什么照法?”
李映棠:“........”土老帽!
她今天取照片时,发现店里有婚纱。
不是白色。
是红色和粉色。
随口一问照相小哥,他说好几年前便存在了,只不过照的人少,大家还是趋向保守传统的红色套装礼服。
“赶明儿有空带你见识见识。”
“好。”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
两人同时面向外。
秦霰:“谁?”
“是我,小秦。”柳婶站门旁长吁短叹:“你媳妇在吗?我这几天啊,因为宋大嘴满村子嚷嚷我贪你媳妇便宜这事儿,吃不好睡不好,着急上火,鼻子下面都燎出泡来了。”
秦霰开门撩帘子:“您的意思是,棠棠向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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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婶摆手:“哪敢啊,要谁道也不能要你媳妇道啊。我这么想的,往后村里谁在你媳妇面前提这事儿,你媳妇直接说宋大嘴胡诌。”
秦霰蹙眉:“如此岂不得罪宋大娘?”
“你们的身份,怕什么宋大嘴啊。”柳婶几乎低声下气:“小媳妇,成吗?”
“不成。”李映棠冷面回绝,宋大娘是她的战友,她自觉欠宋大娘一个人情。
此举,多不厚道?
柳婶面露不爽:“总不能叫我一直遭人家议论啊,我家儿子儿媳,咋做人呢。”
李映棠呵呵,上门送鱼时,为何不想想儿子儿媳妇?
涨涨记性吧!
“这样,我亲自和宋大娘说一声,请她别传了,过一阵子,大家也就忘了。”秦霰说。
“也行。”柳婶见好便收。
她离开后,卫生站来了病患,秦霰忙着看诊。
李映棠待在室内看书。
脸上忽然一痛。
伸手摸到一个东西,一抓,断掉的一截尾巴在手心里跳动。
啊啊啊!
她扔了书和尾巴。
跑出门时撞到秦霰胸口,他闷哼一声:“发生什么事了?”
李映棠心有余悸:“壁虎,壁虎砸我脸上了,尾巴还断我手里。”太吓人了。“我的脸是不是被挠伤了?”
秦霰又心疼又好笑,壁虎也怕。“没伤,好好的。可能屋子里太暖,房顶冬眠的壁虎以为到了春天。这会儿人都走了,我有空烧饭,吃点什么?”
李映棠平复道:“鸡蛋面吧。”
秦霰煮了面,两人吃过,天差不多黑了。
李映棠兑水洗澡,顺便洗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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