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木市的港口,一艘艘轮船停靠在这里,作为这座城市最大同时也是唯一的港口,冬木港的吞吐量和载客量都是极大的。
一艘豪华客船上,一位脸色苍白,但看上去还算有点精气神的白发欧洲人拿着一个手提箱下了船。
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时钟塔天体科的lord,根据索罗尼亚拿到的情报,他在前不久联系到了阿特拉斯院,并和对方签下了协议。
索罗尼亚自然是知道阿尼姆斯菲亚会拿圣杯许什么愿望。
在迦勒底出现的一切前提与要求都被解决的情况下,他马里斯比利只缺钱,所以解决经济上的窘迫是必须的。
“真是的,本来就没几年活头了,还得费这么大劲……很有毅力嘛。”天体科lord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病死了,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位实力还算强劲的魔术师,虽然病痛很难解决,但是给自己续命还是可以的。
索罗尼亚把手中的罐装咖啡丢进垃圾桶里,他隐匿了自己的气息与魔力,就这么跟在马里斯比利的身后。
“手提箱里做了很好的防护啊……”索罗尼亚一眼就看出来马里斯比利手上的手提箱有着不一般的防护,但他也无可奈何,因为他的计划中是要暗中保护马里斯比利获得胜利。
“不过不用想也知道那里面是所罗门的圣遗物吧。”索罗尼亚看着马里斯比利上了一辆汽车,他放弃了跟随对方。
这倒不是他跟不上了,而是已经没有必要跟着他了。
身为在时钟塔任职的lord,阿尼姆斯菲亚家的魔术刻印与马里斯比利本人的魔术回路早就被索罗尼亚记录了。
值得一提的是,迦勒底的存在在魔术界不是什么秘密,但是看好的人并不多,因为各种前提条件实在是太多了。
不过马里斯比利的成功还是让大部分人都感到惊讶的,毕竟这位lord,在战斗上算不得很强,能够说服阿特拉斯院和他合作,还是有点东西的。
在迦勒底真的开始投入建设的时候,传承科的lord布里西桑还是把此事上报给了塔主。
魔术协会的12学科,是以第一学科全体基础科为核心建造的,全体基础科的学术楼自然而然的是最大的那个,也就是时钟塔。
除却法政科以外的其他11学科都有各自自己的地盘,可以视作为伦敦的卫星城。
索罗尼亚为了方便各个学科之间能够交流,擅自请工人挖通了用于连接各个教室与学科驻地的地铁。
此事当然受到了许多魔术师的指责,因为这些地铁不止魔术师可以用,伦敦的普通人也是可以用的。
还好爱伦与英国政府的交流还算顺利,不然恐怕要捅个大篓子出来。
索罗尼亚做这些当然不是出于好心才干的,原因有三。
第一,为了打通交通,最起码不至于从动物科到时钟塔本体这么费劲。
第二,为了窃取其他lord们的情报。
第三,为了观察谁是可以拉拢的伙伴,谁是敌人。
此事过后,索罗尼亚自然而然就知道了,天体科君主阿尼姆斯菲亚是可以接触的人。
要不然他就不会让阿尼姆斯菲亚亲自来参加圣杯战争了,直接把所罗门的圣遗物抢了,然后安排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傀儡多方便。
“真是的,不能直接出手也太麻烦了。”索罗尼亚知道自己来冬木会有很多眼睛盯着,圣堂教会那边就有相当多的人在观察。
“先把眼下的问题解决了吧……”索罗尼亚回到了酒店,在进门前的一刻他停下了开门的手。
里面有人。
索罗尼亚在顷刻间疯狂思考着自己的疏忽,有没有暴露什么东西,自己的具体住址是否被这座城市的其他魔术师所得知。
“远坂凛不可能知道我在哪……卫宫士郎不会在这个点出门的,马里斯比利不会来,言峰绮礼……绝不可能是他,是你!间桐脏砚!”索罗尼亚心里只有这一个名字。
推开房门,拔枪就射,圣骸布的碎片在屋子里飘的满处都是。
因为在客房无法看到房间的全貌,但索罗尼亚依旧感知到了那股恶心的魔力。
虫魔术。
“去死吧,老虫子。”索罗尼亚自然知道间桐脏砚的所作所为,虽然在几百年前他或许是个好人,但这并不妨碍他的理念已经变成了污染这世界的腌臜,他原本那崇高的理念已经变成了只为了永生而不择手段的邪念罢了。
索罗尼亚没有进屋,他直接丢了几颗手榴弹进去。
爆炸把房间摧毁的不成样子,索罗尼亚一拳打在房间的墙壁上,钢筋混凝土所做的墙壁被他一拳打飞出去。
他的房间在酒店的六楼,这里顿时破了个大洞。
随着大火和警报的响起,索罗尼亚来不及探查那难杀的老虫子是否死亡,只好丢下两颗燃烧弹就快速混进避难的人群离开。
“怕是我刚到的时候就被他知道了……虽然不知道他来要干什么,但是肯定没好事……得找落脚的地方了。”索罗尼亚回头看了一眼处理火情的消防员,为了防止这些普通人受到牵连,他给他们加了点魔术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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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地下室,间桐脏砚坐在一群虫子当中,睁开了眼睛。
“意外因素,不合常理的魔术师。”间桐脏砚自然知道索罗尼亚的强大,还好他的虫魔术可以做到不留痕迹,不然被索罗尼亚逆工程找到他的据点可就不好了。
间桐家的具体位置算不得什么秘密,随便打听就能找到,但是间桐脏砚的据点可不是什么容易找到的地方。
这家伙会打洞。
索罗尼亚为了不打扰要处理众多事务的老爹爱伦,他选择今天晚上去教堂凑合一夜。
“这地方可真冷啊!我都想念阿伯丁的火炉了。”索罗尼亚推开了有着小型魔术结界的教堂大门。
言峰绮礼此时坐在他的神父位置上,手上拿着不知道写着什么的经书,闭眼嘟哝着什么。
“啊,强大之人,如果在时钟塔刚刚成立时有你的出现,教会恐怕会被很快地覆灭吧。”大门自动关闭,言峰绮礼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位子上的索罗尼亚。
“不过,你的出现让我感到了愉悦。”言峰绮礼站了起来,月光透过教堂的窗户,照在他胸前的十字架上。
“哦?我倒是想听听言峰神父的见解……为什么我的到来会让你愉悦,你这里为什么不通电啊。”索罗尼亚隐隐感觉到了在暗处有什么东西盯着他,而且他也被言峰绮礼这没有电灯的教堂震惊了。
“你的所作所为将会掀起一片波澜,这就足以让我愉悦了。”
“果然是个神棍,今天晚上我就在你这睡了,麻烦拿个毯子来。”索罗尼亚直接躺在了教堂的椅子上。
“lancer,给他拿。”躲在暗处的库丘林终于露面了,一张毯子被他瞥了过来。
“晚安,言峰绮礼……还有lancer是吧,以及……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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