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若的目光被一扇风格独特的窗棂所吸引,
它的设计似乎融合了西方的元素,窗框异常修长,仿佛专为捕捉每一缕光线而精心打造。
然而,这份巧妙的设计似乎被窗外那棵茂盛的大栗树所干扰,
阳光只能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屋内,仅有一处地方能被阳光完全拥抱。
那里,靠墙的架子因岁月的侵蚀而褪去了色彩,
但其中一块四方形的区域却保持着原有的光泽,似乎暗示着那里曾长期摆放着一件珍贵的物品。
正当林芷若四处打量之际,高个子的长男缓缓开口,缓缓叙述着他们的故事:
“正如大人之前所闻,父亲未将秘传的技艺传授给我们,便离我们而去。留给我的,只有这间简陋的小屋。”
次男轻轻拍了拍置于房间正中的橱柜,说道:
“而我,得到了这个。”
幼子则递出一个透明的圆形物件,细看之下,那是一件由薄玉精心制成的艺术品,底部平整如镜。
林芷若原以为“林雕”之名会是木制品,或是上好的陶器,未曾想竟是如此精致的玉制品。
如此看来,三人所得的遗物各自蕴含着不凡的价值。
然而,林芷若敏锐地察觉到,两个哥哥与幼子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感。
她心中暗自思量:这该如何是好?
林芷若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移,注意到他们双手都布满了工匠特有的茧痕,而幼子的手更是让她心生疑虑。
他的手上布满了红肿的伤痕,其中一些似乎是烫伤留下的痕迹。
次男边叹气边抚摸着橱柜,说道:
“我真不明白父亲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留下这个遗物给我,却只有一把钥匙,而且根本无法插入钥匙孔。”
林芷若顺着次男的目光望去,只见橱柜底部有一个紧紧固定在地板上的金属部件。
那把钥匙似乎是开启橱柜中间抽屉的,但次男却表示无法插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其余三个抽屉似乎共用一把钥匙,但他却表示最重要的那把钥匙不知去向。
“把小屋给了大哥,橱柜归我,可我却拿不走它。”
次男烦躁地说着,长男则赞同地点了点头。
相比之下,幼子的神情显得有些忧郁。
他轻声说道:
“或许是因为父亲希望我们能像以前一样,一起开茶会吧。”
两个哥哥听后,一脸不以为然。
“你倒是好,得到的东西可以马上变现。”
“是啊,就算只是这么个东西,卖了也能让我们过上一段好日子。”
这种话语在林芷若听来,如同对一条流浪狗的驱赶般无情。
林芷若满心疑惑,轻轻碰了碰刘武,示意他提出一些问题。
刘武虽然皱了皱眉,但似乎对林芷若无可奈何,只好走向三兄弟。
“话说回来,那份遗言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他问道,试图再次确认。
“哦,遗言啊,就是这小子刚才说的那些。”
长男回答道。
“说是要我们像以前一样一起开茶会,可我们根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林芷若心中疑惑,为人父母者,似乎总希望子女能够和睦相处。
然而,仅凭这些线索,似乎难以窥见真相的全貌。
正当林芷若苦思冥想之际,三人的母亲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茶水摆放在长桌中央。
“请用。”
她简短地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了小屋。
长桌上,橱柜前的位置空了出来,摆放着三只茶杯,而正面则放着两只茶杯,显然是留给林芷若他们的。
三兄弟各自坐下,他们刻意调整位置,似乎每个人坐哪里都是固定的。
林芷若心中暗自揣测。
阳光透过那扇修长的窗户洒落进来,光线一直延伸到橱柜前。
回想起以前开茶会的情景,如果坐在那个空出的位置,定会被阳光照得刺眼。
光线如果再延长一些,或许能照到橱柜上,但似乎并未达到那么远,因为橱柜上并无阳光暴晒的痕迹。
(暴晒的痕迹?)
林芷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窗前。
窗外的大树遮挡了阳光,使得照射进来的时间变得有限。
她站在窗前,目不转睛地盯着橱柜。
橱柜上的钥匙孔位置莫名地吸引了她的注意,不是上面三个抽屉的钥匙孔,而是下面那个单独的钥匙孔。
林芷若一边思考一边走动,这引起了三兄弟的异样目光。
刘武用手扶着额头,低声叹息。
林芷若突然意识到,他之前给她的感觉与某人相似,原来是高忠诚。
她心中涌起一种奇妙的恍然大悟之感。
刘武不耐烦地呼出一口气,不悦地看着林芷若。
“你发现什么了吗?”
他问道。
“那个上锁的抽屉打不开,对吧?”
林芷若反问道。
“以前能打开,但父亲做了某种机关,结果就打不开了。”
次男回答道。
“只有一把钥匙吗?”
“就只有这一把了,父亲还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说是如果弄坏了钥匙孔,里面的东西也会坏掉,所以不能随便破坏。”
林芷若走到橱柜前,仔细观察着钥匙孔。
里面似乎塞了什么东西,但她无法确定原因。
(难道橱柜被钉死在地上,也是出于某种特殊的原因?)
林芷若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在脑海中整理着思绪。
她再次审视着三兄弟所得的遗物:小屋、橱柜、林雕。
橱柜上有一个无法打开的锁。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幼子带来的林雕上,心中涌起了新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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