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蔚逸轻声呼喊,将付锦荣从记忆中拉回神。
“娘没事,走吧。”
付锦荣看向蔚逸,随即勾唇笑笑跟着走进了正厅。
“二妹终于来了,姐姐想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呢。”
付锦荣左脚才迈进正厅,一个如黄鹂般的声音从正厅内传来,这声音动人心神,不愧是让三皇子只是听了便动心的声音。
付锦荣抬眼,就看到主座上的付锦柔一袭淡粉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黄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一片密密麻麻的水波纹,尽显她的高贵,配着她那美艳动人的模样,她都要被晃了心神呢,何况三皇子了,一见钟情很是正常。
付锦柔未嫁之前在京中颇有美名,那京城第一美女的名声可从未断过,要不是忌惮她与蔚昀的婚事,恐怕追她的男子都能排满一条街了,不过她也眼光高,不然也不会挑到三年之期将到,才碰到三皇子。
说来也是付锦柔的命好,或许这就是男女主的强大光环呢。
付锦荣不由得一阵感叹,迟迟没有开口,看的主座上的付锦柔眉头微皱。
“二妹在想什么?为何不说话?”
等了又等的付锦柔忍不住的开口,将付锦荣拉回神。
“见过三皇子妃,您的这句二妹我可不敢应下,当初从付家离开时,我已经将话和三皇子妃说清楚了,不管以后如何,再无关系。”
“所以回京后一直没来见三皇子妃,不知此次三皇子妃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付锦荣表情冷淡的说着,将和付锦柔的疏远展现了最大化,让付锦柔表情一僵,脸色有些难看。
“二妹,何必说话这么冷呢,当初让你嫁入将军府是情非得已,但如今你在将军府过的很好不是吗?”
“既然如此你何必再咬着当初不放呢?”
“我听闻你之前回了府里,和祖父起了争吵,还伤了小宇,这着实不该,祖父是长辈,我们恭敬孝顺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忤逆祖父争吵。”
“二叔为了你,带着婶娘搬出了府中,有时间你去劝劝二叔吧,一家人,还是要和和睦睦的才是……”
付锦柔一副长辈的模样对着付锦荣一阵说教,那有些命令的话语,自顾自的说个不停,都将付锦荣说笑了。
“三皇子妃可能误会了,搬出付府,那是我爹娘的决定,您刚刚也说了,要尊敬孝顺长辈,既如此,爹娘做的决定,我这个做小辈的哪有劝说阻挠的道理。”
“这不是违背三皇子妃刚刚的意思了吗?”
“做不对,不做也不对,三皇子妃这是在为难我吧。”
付锦荣薄唇轻启,说出口的话却有些带刺,将付锦柔说的僵在那里,有些尴尬。
“二妹说笑了,我为难你作甚,一家人和睦才是最重要的,我让你劝二叔也是为了付家好……”
付锦柔再次开口,还想给付锦荣找理由,只可惜付锦荣不给她深说的机会。
“三皇子妃又忘了,我从付府出嫁时已经说了,不再和付家有任何关系,所以付家好坏和我没有关系,这事在那日我去付府看望爹娘,去见祖父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如今我爹娘搬出付府,我和付府更没有任何瓜葛,三皇子妃想让付家好,不应该找,应该去找付家人才是。”
看着付锦柔白了的脸色,付锦柔嘴角扬起了笑容,说出口的话虽是事实,却噎人的很。
“三皇子不会忘记了吧,我已经出嫁,如今是蔚家人了。”
这话狠狠的刺入付锦柔的心上,让她愣在那里迟迟没有说话。
“三皇子妃还有其它事情吗?”
“无事我就带孩子们离开了,天气颇冷,让他们跟着我折腾着实惹人心疼。”
“三皇子妃也是母亲,应该知道孩子受罪,娘亲心疼的心情吧。”
付锦荣再次开口,更是拿孩子说事,既堵住了付锦柔,又在指责付锦柔,毕竟可是付锦柔非逼着她带着孩子们现在来的。
蔚逸三人就乖巧的站在付锦荣的身边,那看向付锦柔的目光清澈又带着丝丝的戒备,再次刺中了付锦柔的心,心里有了几分愧疚。
付锦荣可不管付锦柔怎么想的,见付锦柔不说话,她看了三个孩子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锦荣,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的犟。”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气,也不强求你,但付家是你的娘家,我们也是你的娘家人,是你的靠山,你别闹的太僵,付家不好对你没有好处。”
“我知道你在付家说要毁了付家的话是气话,以后还是别说了,会伤人的,小宇从小宠惯了,脾气难免会大些,你也是知道的,他永远是咱们的宝贝弟弟,以后别伤小宇了,回去劝劝二叔,搬回付家吧……”
付锦柔不放弃的说着,都这个时候还想劝说付锦荣。
付锦荣没有理会,踱步就继续走,而站在付锦柔身边的丫鬟翠竹却变了脸色,对付锦荣出声呵斥。
“二小姐这是什么态度,我们三皇子妃看在你是付家人的份上,苦口婆心的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付锦荣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仰着头,一脸高傲的翠竹,她看向付锦荣的目光中带着丝丝的得意,仿佛付锦荣停下脚步,就是怕了一般。
“翠竹,不要这样和二妹说话,我们是一家人,不讲究身份地位那些。”
付锦柔声音轻柔,仿佛在帮付锦荣说话,实则借着训斥付锦荣来表明她的身份,这要是其他人估计顺着也就降低了态度,可付锦荣是谁啊,她一眼就看穿了主仆二人的把戏,勾唇一笑,根本没放在眼里。
“谢过三皇子妃的关心,但爹娘的主,我做不了,也开不了口,如果三皇子妃实在想让我爹娘搬回付家,那就亲自找我爹娘聊吧。”
“反正您这拦人来三皇子府的做法谁都不能拒绝。”
付锦荣直白的说着,付锦柔听了脸色难看,毕竟这拦人来三皇子府的事情确实是她做的,她无法反驳。
只不过当时让人去做时没有多想,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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