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瑶轻轻张口咬了一下,随后疑惑的抬起头。
“怎么咬不下来……”
明明看着应该是秀色可餐的。
南宫雪瑶再次准备俯身而下时,顾寒墨抬手按住南宫雪瑶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上去。
直至南宫雪瑶喘不过气,气的拍打顾寒墨的胸口,顾寒墨才肯放开南宫雪瑶的唇。
“你看清楚了,本座哪里像小倌儿?”
顾寒墨咬牙切齿的说道。
南宫雪瑶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刚要反驳,看着顾寒墨黑着的俊脸,酒意瞬间醒了半分。
“顾寒墨……”
“嗯?”顾寒墨靠在甲板上,眯着双眸瞪着南宫雪瑶,刚要发作,结果南宫雪瑶忽然扑到他的怀里,轻声呢喃道。
“我好想你……”
抬起的手,最后化作柔风,轻轻拍了拍南宫雪瑶的头发。
不出意外,南宫雪瑶又折腾到很晚。
送南宫雪瑶回去时,南宫亦辰和南宫亦溟竟然都在。
看到顾寒墨脖子上的鲜红色划痕,南宫亦溟难得的没有直接跳脚。
耍酒疯的小妹,干的漂亮!
“大哥,阿七是她挑选的守卫,从今天起便留在她身边照顾她。”
话音刚落,赫安便扶着醉醺醺的灵兽之王飞身进来。
赫安:没办法,他太重了!大大减缓了我的速度!
南宫亦辰愣神片刻,这声大哥叫的他是猝不及防。
他不想当九千岁的大哥啊!九千岁的亲大哥如今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
他若应了,被有心之人听去,怕是会被扣上谋逆的罪名。
“九千岁可以称呼下官南宫亦辰,刚才那称呼,日后还是莫要叫了,别被有心之人听到。”南宫亦辰冲着顾寒墨拱了拱手道。
顾寒墨轻笑,“无妨,都是自家人。”
顾寒墨说完,就将南宫雪瑶轻轻放回床榻上,随即从正门大摇大摆的离开。
南宫亦辰看着微敞的院门,隐隐有些头疼。
原本他是准备来和南宫雪瑶商量过段时间回京都的事,好叫她做个准备。
今年狩猎场发生了这样的事,南宫家什么猎物都没有往外带。
是以没有参与洞天福地的资格,不如早做准备,等皇上一声令下便可以直接出发。
南宫亦昭来信,他那边配货又遇到了重重阻碍。
南宫亦溟暗中派人调查了一番,最后矛头都指向了贵妃。
南宫远泽和南宫亦辰身在朝中,有许多不得已,不能直接动手,但南宫亦溟却不声不响的去做了。
于是,大黎王朝的顶尖杀手组织——孤狼,突然现世,将贵妃名下所有商铺全部重创。
贵妃气的将面前的盘子全都掀翻在地上,为了顾时宴将来能夺皇位,她苦心经营多年,如今一朝被毁大半。
发完脾气后,贵妃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狠狠的捏着手里的皇后令牌。
“皇后,本宫与你不共戴天!”
“娘娘,那宰相大人和九千岁的证据,我们还搜集吗?”
“搜!本宫要替宴儿扫清所有的阻碍!”
时间一晃,终于到了要回宫的日子。可在这前一天,洞天福地却开了。
不知贵妃用了什么手段,最终的人选变成了二皇子顾时宴。
所以临行前,皇帝为顾时宴举办了庆祝宴。
顾时宴淡淡的扫过现场的所有女子,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那个让他心心念念的身影。
女子依然一袭白衣,并不张扬的坐在角落里,不知在思索些什么,眉头微微蹙起。
一阵微风吹过,吹动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画面美好的动人心魄。
明明一张魅惑至极的脸,却并不妖艳,反而有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顾时宴:她果真在名门贵女之中,本皇子要纳她为妃!
顾时宴对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立刻会意。
在看清南宫雪瑶的脸以后,小太监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二皇子殿下,那是南宫宰相家的小女,名为南宫雪瑶,她……她和九千岁关系很不一般……”
顾时宴皱了皱眉,冷哼一声,“一个阉人而已,只是父皇给他的权力大了些。给他面子,本皇子称呼他为皇叔,若不给他面子,他就是个太监!只是,南宫雪瑶,这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先前,南宫小姐还追随太子殿下多年……”
一旁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说道。
顾时宴回头看了眼顾时初,见他的视线也总是看向南宫雪瑶。
顾时宴缓缓勾起唇,这就有意思多了。如今这女人,他势在必得。
转身,顾时宴便去了皇上面前。
“父皇!您可还记得先前儿臣和您说的仙子吗?儿臣找到她了!
都怪儿臣先前有眼无珠、愚笨至极,居然未能察觉出她竟是南宫宰相大人那唯一的掌上明珠。
自从与她分别之后,儿臣整日里魂不守舍,对其他事物全然提不起半点兴致来。
如今终于寻得她,儿臣想娶她为妃,恳请父皇应允。”
南宫雪瑶拧眉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早知道当时就不该帮他……
顾时宴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今天是特意为他举办的仪式,所以他一直是焦点。
此刻,他刚一跪下,便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等他说完,周围瞬间变得异常静谧,落针可闻。
贵妃听到顾时宴的话,心狠狠的颤了颤,怎么又是南宫雪瑶!
他哥哥因为说了南宫雪瑶和顾寒墨的事,就被顾寒墨杀害并且羞辱。
她儿子如今竟然想娶她!
皇上眉心一跳,下意识的便看了眼一旁黑着脸的顾寒墨。
他知道南宫雪瑶和顾寒墨的关系很好……他也知道顾时宴这几日的确天天跟他说仙子……
他曾经还与顾时宴说过,找到了仙子便为他们赐婚的话……
如今,是将皇上夹在火架上烤啊……
皇上:皇帝难做啊!
顾寒墨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南宫雪瑶的身旁,淡淡扫了眼跪着的顾时宴。
冷声道,“皇侄有所不知,她已经是你的皇婶了,做不了你的妃子。”
顾时宴回头看向顾寒墨,“敢问,皇叔何时成的亲?”
顾寒墨勾了勾唇,笑道,“不巧了,早上刚送去的婚书。”
南宫远泽和沈司宁相视一眼,他忽然觉得怀里的婚书,还不回去了……
南宫亦溟冷冷的扫过台上的几人,皇家的人就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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