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绚一行人准备走的时候,陈青州怎么说都不让她去送。
梵西眨眨眼。
那敢情好啊!
但是陈青州说话没什么分量,于是梵西看向了陈淮西。
只要陈淮西答应了,那大概率她就不用去送人,可以回去熬夜了。
陈淮西不知道陈青州抽什么风,分明今天还执意要把梵西拉出来社交,现在又是做什么,但是梵西能减少和阚家那小子交往,他很乐意看到。
于是他点了头:“小西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梵西点点头,答应得很快。
“好哦,我去跟阚芒一说点事情——”
陈青州和陈淮西一左一右,不约而同地把梵西的手臂拉住。
“不许去!”
“不许去。”
梵西脑袋里冒出个问号。
你们两个这样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架起来,确定不是在侮辱她多天以来锻炼的成果吗?
“啊……不行,有事要和他说。”
梵西没问为什么,只是阐述自己的需求。
“有事不能在手机上说?”
陈青州没好气。
梵西被点醒了:“喔!二哥你说得很有道理啊——我还是要去。”
陈青州:“不是为什么啊——你偏要去见他?”
梵西理直气壮:“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啊!我去加一下。”
陈淮西甩了个眼刀给陈青州。
两人说不出个所以然,眼睁睁看着梵西跑过去和阚芒一把话说个不停,最后还和阚芒一加了联系方式。
陈青州气愤地捶了捶墙壁,悲愤不已:“我的白菜哇——”
陈淮西和他不同频。
苦思冥想,仔细对比。
刚刚那一握,似乎梵西她……
瘦了?
他摩挲着自己的掌心,眉头皱得不明显,但总体来看,两兄弟都是愁云惨淡。
其实梵西根本没和阚芒一说什么话,只是问他有没有往口袋里摸摸。
阚芒一想起他摸到的那一把雪,但也故作不知,问她:“什么东西?”
梵西龇牙乐:“是惊喜!”
惊喜都要融化了她才想起来要捉弄他。
“惊喜啊,那我现在可以看吗?”
“不行不行,你回家看。”
梵西冲他摆摆手。
“行吧行吧,那我走了!”
再不走,那边那两个家伙要上来非把他撕了不可。
梵西心满意足,朝他挥了挥手:“拜拜拜拜——”
回过头看见陈淮西和陈青州,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脸上的表情却一个比一个凝重。
梵西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他们所忧心的事她肯定也帮不上什么忙。
赶紧走赶紧走。
这边梵西成功窝进被窝里,那边的阚芒一还在回家的路上。
路绚在前面开车,旁边儿童座椅坐着熟睡的路鸣。
他靠着车窗,不说话。
百无聊赖,摸了摸口袋里的烟,想到梵西的脸,又生生止住了动作。
只好换了个手,将就着在另一个口袋里插着。
口袋湿湿的,却好像不止残雪的痕迹,阚芒一心一颤。
有东西。
“是惊喜!”
他摸不出来什么东西,却听见自己的心跳跳得很快。
他抿抿自己有些干燥的唇,特意放慢了自己的动作,似乎是想将这个时刻拉得格外漫长,也想将这个时刻变为更为深刻的记忆。
他张开手,看见是个小狗模样的毛绒玩具挂件,没什么特别的。
就是这只狗的脸有点像他。
他手指稍稍收拢。
“喔!惊喜!”
古怪的声音在静谧的车内响起,开着车的路绚在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想说说他,却在看见他嘴角那抹笑后生生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
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他这么幸福地笑过了。
对了,是幸福。
原来她能看出他有没有幸福。
路绚手里打着方向盘,最后还是没有说一句话。
阚芒一左右把玩手里的小狗,掐一下,它就叫唤一声,掐一下,它就叫唤一声。
越听越像是梵西的声音。
梵西要是知道,还真得气得咬他。
居然能猜出来。
真是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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