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宿,解洄州都在看话本。
然而,不管他看多久,他都没能从中学到什么。
他到底要怎么将她哄好?
解洄州越想越心凉,他要是哄不好她,她是不是就要嫁给杨康了?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许久,等他回神时,天已经亮了。
“阿梨。”
他轻声呢喃着这两个字,眉头轻皱起。
她喜欢吃什么呢?
糕点。
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哄人,但他也知道,买姑娘家喜欢吃的东西总没错。
阿梨好像喜欢吃那些甜腻腻的糕点?
如此想着,解洄州就出门了。
东街那家糕点铺子最出名,一大早就排了许多人。
等解洄州将所有的糕点都买一些回来时,已经辰时三刻了。
阿梨还没来。
他头一次期盼她快些来。
……
秦霜梨巳时才来,她到巷子口的时候,满脸都是惊讶。
是巧合吗?
她怎么刚来就能遇见解洄州?
难道……他专门在这等她?还等了许久?
少女笑了笑,脚步微停。
彼时解洄州并没看她,他冷脸望着街上。
男人的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实际上,他的心正跳得飞快。
他想,阿梨最好别问他为什么在这里!
他是不会告诉他,他在这里等她的。
他才没有等她。
只是今日天气好,他站在这里晒太阳,仅此而已。
想到这里,男人的脸色臭了些。
秦霜梨并不知道男人此刻在想着什么,她要是知道,她肯定会忍不住笑出声。
在解洄州的注视下,少女直接越过他就走了。
她甚至都没有看他半眼。
“……”。
气死他了。
解洄州的手瞬间攥紧,眸中满是怒意。
他这么大一个人杵在这里,她都没有看见吗?
和杨康待一块待久了,她也瞎了吗?
解洄州越想越生气,可没一会,他的怒气就被委屈冲散,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满满的酸意。
她为什么没看见他?
他还给她买了糕点呢!
她也没和他打招呼!
男人的眼中有了些许雾气,他的眼尾红了许多。
秦霜梨对此一概不知,她只知道,她离怀孩子又更近一步了。
就在她要推开杨康家门的时候,她的手被男人拉住,他将她带走了。
少女没挣扎,她倒要看看他这次想做什么?
然后,她就被人带进了房间,
“解公子这是做什么?”
她看着他关上门,眉头紧皱,她装出一副惊慌的模样。
解洄州只看了她一眼,而后将书桌上的食盒打开。
“糕点?”
少女愣了好一会,所以,他让她来,就是吃糕点?
他特意买给她的?
什么时候去买的?
“嗯。”
“路边捡的,不是我买的。”
他才不会给她买甜腻腻的糕点。
男人说着,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充满了炙热。
秦霜梨知道他撒谎了,但她不拆穿他。
“好呀。”
“那我可以把它们都带走吗?”
她笑着征求他的意见。
解洄州以为她要带回家去吃,他当然同意。
反正他又不喜欢这些糕点。
“嗯。”
他面无表情地点头,一脸的淡漠。
之后,少女拿过食盒之后就走了,她甚至没和他多说半句话。
“……”。
就在解洄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隔壁屋子已经传来欢声笑语了。
“康哥哥快尝尝这个。”
“特别好吃,那可是镇店之宝,阿梨之前想买都买不到呢!”
少女的惊喜声传进男人耳中,他瞬间将手捏的咯吱作响。
他给她买的糕点,她转头就带去给杨康吃了。
阿梨,她简直该死。
“康哥哥觉得好吃吗?”
少女又问。
杨康咬了两口,细心地品尝过后,他才点了头:“好吃。”
解洄州将他们说的话都听进了耳中,他的面色越发得难看了。
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出门了。
秦霜梨没想到门会被人直接踹开,她的手抖了抖。
等她看清门口站的人之后,她才弯了弯唇。
解洄州,他来了。
“康哥哥怎么还流汗了?”
“很热吗?”
她很快就将注意力放在杨康身上了。
毕竟现在杨康才是她的未婚夫婿,她关心他才是对的。
秦霜梨说完忙从袖中拿出帕子,她作势就要给人擦汗。
然她的手刚刚举起,她的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她回眸,这才知道解洄州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边。
他此刻正阴沉地看着她。
她敢给旁的野男人擦汗试试?
杨康自己没手没帕子吗?
没帕子他不会用袖子擦吗?
秦霜梨的手被捏疼,她惊呼了一声。
杨康忙从位置上站起来,他想看看秦霜梨的情况,可他看不见。
“洄州兄,朋友妻,不可欺。”
“还望你莫要再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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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着急,说出来的话也没有过脑子。
他不知道,这两句更是刺痛了解洄州。
谁与他杨康是朋友?
还有,阿梨什么时候成为了他的妻?
他休要做梦了!
明明是阿梨先来勾引他的,她要做的也只能是他解洄州的妻。
“解公子,你捏疼我了。”
秦霜梨软了声音,面上带着痛苦和委屈。
他怎么那么凶呀?
好在,男人听完她的话后就松开她了。
秦霜梨得了自由,她忙拉住杨康站远些。
她这个动作在解洄州看来,她便是在护着杨康。
她以为他会对杨康做什么吗?
呵!他倒还不屑去欺负一个瞎子。
“康哥哥,你快擦擦汗。”
秦霜梨依旧不理解洄州,她的目光只放在杨康身上。
这一次,杨康接了她的手帕,擦完之后,他还将手帕放进了自己怀中。
解洄州目睹全程,他的面色更是黑漆漆。
该死的杨康!
哪个男子流汗会像他这般拿手帕擦汗?
他看不起他。
他的眼睛又看向了少女,眸中满是波涛汹涌。
她当真就那么护着杨康?
气死他了。
谁稀罕一条破手帕?
她要是送给他,他都嫌丢人。
“杨梨。”
他阴沉沉地开口,心中郁气环绕。
怒气驱使下,他将要哄人的话全忘光了。
谁要哄杨梨?
谁爱哄谁哄,反正他不哄。
“洄州兄……”
杨康听人的声音不对,他刚刚要开口,然而,下一刻,他就昏了。
“解洄州,你对康哥哥做了什么?”
少女有一脸的担忧。
解洄州浑身更是阴沉了:“阿梨,谁允许你勾引我之后又去招惹旁人?”
“你想死吗?”
她若想死,他成全她。
若不想死,她便少护着杨康气他。
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男人阴狠无比,周身满是杀气。
他从前便是杀手,若真的要杀死一个人,自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解公子总是这样威胁人吗?”
秦霜梨并不怕,相反,她还笑了。
解洄州对她动了恻隐之心,他定不会杀她的。
“从前之事我已向解公子道过歉。”
“若解公子还觉得不够,那便杀了阿梨吧。”
她闭眼,仿佛随便他杀。
解洄州:“……”。
他又如何下得了手?
她简直是要气死他。
男人的嘴角动了动,那些狠话到底没说出来。
罢了,他怕自己说了就后悔。
“那天的话还算数吗?”
他突然这么问。
秦霜梨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意思?
“只要哄好你,你就不嫁给杨康。”
这话还算话吗?
“算话,但你刚刚又凶了我。”
她有些生气。
“好。”
他一定会哄好她的。
她休想嫁给杨康。
解洄州很快就走了。
秦霜梨见人离开,她又一脸的疑惑。
他怎么奇奇怪怪的?刚刚不是还在生气吗?
好一会之后,秦霜梨又看见了解洄州。
他和刚刚相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是她的错觉吗?
就在少女还在思考的时候,解洄州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他半弯腰看她。
男人凸起的喉结滚了又滚,他看起来禁欲却又给人不会轻易克制的感觉。
秦霜梨突然有些紧张,他靠那么近要做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解洄州的眉头越皱越深。
她没看见他额头上的汗水吗?
怎么还拿出帕子给他擦汗?
解洄州的腰都酸了,他久久没等到帕子。
好生气。
他为什么就没帕子?
难道她身上没帕子了?
“帮我擦汗。”
他突然开口。
没帕子也得帮他擦汗。
秦霜梨:“???”
不应该他哄她吗?现在怎么还要她哄他?
见人迟迟不动手,解洄州主动拉起她的手,用她的袖子给他擦汗。
凭什么杨康能得她的帕子?
她的衣服很香,是梨花香味,他很……喜欢。
解洄州拉着她的手在他的脸上乱摸,摸到后来,他或许是觉得舒服,他主动用脸蹭她的手。
她的手微僵。
“阿梨。”
他又哑着声音喊她。
少女浑身轻颤,她听见他在蛊惑她:“别和杨康成婚,好不好?”
“我错了。”
“之前都是我错了。”
他认错,总是对的吧?
她能否原谅他这一次?
秦霜梨的心越跳越快,她的眼睛也越来越明亮了。
鬼使神差的,她动了动唇,脱口而出一个“好”字。
或许,他现在真的愿意和她洞房了呢?
“洄州哥哥真的喜欢阿梨吗?”
她从容地换了称呼,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此前,我从未对旁的女子动过心。”
解洄州虽然没直面回应她,但这句话,是他说过最动听的情话。
从前没有旁人,以后也不会有旁人,他只会有她。
阿梨她真的原谅他了吗?
她也不和杨康成婚了,对吗?
“那洄州哥哥以后定要待阿梨好,不然阿梨可不依你。”
秦霜梨到底妥协了,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搁了 。
今晚,她就要和解洄州洞房。
至于解洄州说的那些话,什么此前从未对旁的女子动过心,她并不关心。
解洄州喜欢谁又爱着谁,这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她只想要怀上一个孩子就跑。
情爱对她来说,并不重要。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和很多个男人在一起共度夜晚。
解洄州听着少女撒娇,他的心瞬间软透了。
“我日后定不负阿梨。”
只要她一直陪着他,他会更努力。
待明年,他一定要拿下魁首,让她风光嫁给他,做他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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