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摆摆手说:“没事没事,就是脚痛。”
听他这么说,路沐凡便打消了疑虑,结果没等他反应过来,萧晏先说话了:“当然脚痛了,吃到好吃的,腿脚就不听使唤了,伤还没好就踢到桌腿能不痛吗?”
萧晏这话一出来,路沐凡顿时就紧张了,问:“伤势怎么样了现在,会不会又严重了?”
“嗯,如果我不在,你盯紧他,别让他乱走。”
“那是自然的,先上车吧,现在的太阳还是很毒的,一会儿殿下晒伤了回去嬷嬷该骂我的。”
看萧晏旁若无人的埋汰起自己,江瑞的轻咬下唇,腮帮子气鼓鼓的,眼神怨怼,抬头咬住了萧晏的耳朵,不但不松口,甚至还磨了磨牙。
萧晏这是笑了笑,反正也没用力,不疼,就随他去了,抱着人就上了车。
马车一路向王府走去,路上行人纷纷避让。
马车上,江瑞依旧坐在萧晏的腿上,轻声说:“明日父皇和众大臣就该回城了,今天我就该把折子拟好,明日上朝时得好好说说,肃贪必不可少,为了盛朝百姓本王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萧晏听着他的话,并没有觉得不妥,也没觉得可笑,因为江瑞做得到。
“嗯,宝贝定不能心慈手软。”萧晏调笑着说。
“明日上朝,你等等我,我扶你进去。”
“不用,你我这几日走的太近,就算大臣们都不在城里,但眼线肯定不少,若你明日还和我一起进宫的话……”
萧晏捏了捏江瑞的鼻子,道:“你也说城里的眼线不少,若明天我们故意疏远,岂不是更让人起疑心。”
江瑞沉思好一会儿,说:“好像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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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参见皇上!”
“吾皇万岁!”
“万岁!”
“万万岁!”
江文坐在高位上,一袭明黄色的龙袍,乌黑的长发束起,头戴着冠冕,系着明黄色的冠绳,冠冕顶的中端镶嵌着宝石,细细的珠链流苏垂落在两边。
江文摆了摆手,道:“众爱卿平身。”
“可有本启奏?”
话落,一位头发花白的瘦小老头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躬身道:“臣有本启奏。”
“说。”
“如今已然入秋,北方的庄稼也该准备收割了,而南方,第二茬也准备种下,正是农忙的时候。”
“但南方今年阴雨连绵,庄稼的收成也不好,交上来的税收并不理想,国库空虚已久,这样下去,怕是在灾祸起时,力不从心啊。”
高台上的帝王沉思片刻,道:“这确实是一个重大的隐患,众爱卿可有何妙计?”
闻言,底下的众人议论纷纷。
不一会儿,一位青年从人群中走出,躬身行礼,大殿内的众人皆安静下来。
青年人是户部的侍郎葛聪,考取了榜眼,与状元之间只差了分毫,刚刚上任一年,年少有为。
“禀陛下,问题在于如今国库空虚,既然南边庄稼的收成不好,那为何不采取因地制宜的方法,南方受天气影响,此为天灾,降税再好不过;而北方今年天气很好,若收成不错,适当提高税收,以补南边的亏空。”
江文听了,并不急着说话。
很快,底下又有一个青年站出来,道:“陛下,臣以为此计不妥。”
“薛卿何出此言?”江文很给面子的问道。
“如若不统一赋税,税收高的地方,难免不会有人想要暗藏粮食,以此来逃避赋税。到时候只会更乱。”
江文点了点头说:“不错,此计必有后患。”江文话音一转,又问:“葛卿可有应对之法?”
葛聪:“自然。既然打算分区收税,自然应该派人定期巡视农田,庄稼的生长状况理应登记在册,每年在全国挑一个人,此人的每亩田收成必是最多最好者,可给一‘粮王’的称号,赏二两白银,足以激励农户们积极耕种。”
听到他这样的计划,江文哈哈大笑起来,说:“不错!不错!不愧是榜眼,年轻人脑子就是好使,赏!”
“谢陛下。”
江文摆手笑笑,又正色说:“既解决了税收问题,那么方才赵老的第二个问题——国库空虚一事,短时间内该如何应对?”
大殿内再次吵嚷起来,但谁也不敢开口。
见此,江文看似无奈的开口道:“看来众爱卿也没法子了,那不如就减少付出了,即日起,皇宫内众人减少月例,朝中众臣每月月俸减少一半吧。”
江文这话一出,很多人纷纷抱怨起来。
“每月月俸刚刚好够我们一家人生活的,这下要减一半,以后该怎么生活呀,我孩子要上私塾呢,这就是一笔不小的花销了。”
“谁说不是呢,我娘子如今怀有身孕,昨天刚看了大夫,说胎象不稳正是补身体的时候,每天的安胎药就要花不少银子。”
“两位哥哥,我还没娶媳妇儿呢,每月的银子除了和我娘的生活开销,还要攒钱娶媳妇儿呢,这一些少了一半,我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攒够钱了。”
“这可怎么办啊……”
“我爹还要吃药呢……”
“……”
众人口说纷纭,大殿内一时乱作一团,他们大多都是寒门学子,靠着科考走到这里,靠的就是月俸过日子。
一样也有很多人保持着沉默。
“儿臣有一计。”
在一片混乱中,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众人寻声望去,就见江瑞站在人群中央。
“儿臣请旨,肃查贪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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