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来视为女神的骆千依,他甚至连亵渎的念头都不曾有过,如今却要成为楚浩玩弄的对象,这让他感到了巨大的精神打击,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就在这个时候,神社组织的成员跟他打了声招呼,引起了他的警觉。
神社组织的阴森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缓缓说道:“东晨公子,如果你答应与我合作,我保证能让你如愿以偿地得到骆千依!”
他的语气充满自信和肯定,仿佛已经确定了东晨必定会同意这个提议。
东晨听到这句话后,身躯猛地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阴森男子。
他做梦都想不到,对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在他心中,骆千依一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此刻,有人突然告诉他,可以帮他得到骆千依,这对他的心灵产生了巨大的冲击。
“不……不行!”
短暂的惊愕过后,东晨立刻用力摇头,表示拒绝。
他绝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条件,因为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去侮辱骆千依。
她始终是他最仰慕、最崇敬的对象,如同女神一般高高在上。
他宁愿默默守护着她,也不愿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阴森男子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语气带着嘲讽地说道:“你在这里黯然神伤,可骆千依却和楚浩逍遥快活,乐不思蜀……”
听到这话,东晨心中一阵刺痛,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瞪大了眼睛,怒视着阴森男子,大声吼道:“够了!”
随着他的怒吼声,他的拳头猛地挥出,重重地击打在旁边马路上的一棵大树上!
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大树竟然被他一拳凿出了一个大洞!
阴森男子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暗暗惊叹于东晨的实力,同时也对他产生了更多的欣赏之情,越发想要与东晨合作,于是继续说道:“东晨公子,如果你能成功得到骆千依的人,那么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阴森男子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和煽动性,他试图用利益来打动东晨,让他采取行动。
可东晨的内心却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地盯着对方,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好吧,我需要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以及你们能够给我提供什么样的支持和保障,如果一切都符合我的要求,我才会考虑与你们合作。”
为了能得到骆千依的身体,他决定孤注一掷!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骆千依和楚浩同居在一起,他绝对不会产生这种下流无耻的念头。
……
京城机场。
纪家家主纪杰抵达了这里。
“纪枫呢?”
听到纪杰一来就问纪枫的消息,甚至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纪嫣心中愈发感到不爽,难道只因她是女子,就得不到家族应有的重视?
但她也因此更加坚信,当初选择抹杀纪枫的决定无比正确。
若不是如此,她要想在纪家站稳脚跟、掌控所有权力,恐怕是天方夜谭。
“父亲,我也不知道纪枫去哪儿了!”纪嫣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纪杰面色阴沉地说道:“纪枫已与我通过电话,表示定会改掉以往陋习,亲自接手家族权力。他既然已有此觉悟,为何不来接机?莫非是你耍了什么手段?”
纪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纪杰。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恐惧,急切地想要解释清楚。
“父亲,您怎么能这样想呢?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啊!”纪嫣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着,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纪杰冷眼看着纪嫣,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愤怒,他紧紧皱起眉头,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已经认定了事实真相。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纪枫的性格变化都是因为你!他变得贪玩、不务正业,对正事毫不关心。现在他突然决定改变自己,难道不是因为你发现了这个情况,心生不满,采取了极端的手段?”纪杰的声音低沉而严厉,仿佛一道惊雷在纪嫣耳边炸响。
纪嫣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父亲,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一直都很疼爱纪枫,我了解他的性格本质,他喜欢玩乐,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对他不利,我只是根据他的性格特点,选择了一种让他快乐的方式来对待他,如果他不愿意接触权势业务,强迫他只会适得其反啊!”
“不过最近骆千依出现在了京城,我只知道纪枫去找她了!至于纪枫最近的情况,我并不清楚!”
“骆千依?”
纪杰听到这话,神色微微一变。
他当然记得,当初在米国的时候,纪枫对骆千依十分痴迷!
“纪嫣,你最好别骗我,马上带我去找骆千依!”
“是!”
其实,纪嫣所有的情绪都是故意表现出来的,因为她早已料到纪杰会有这样的反应,并且非常关心纪枫!
她深知必须装作对纪杰极度恐惧的样子,这样纪杰才会下意识地认为,即使纪嫣再有野心争夺家族权力,由于惧怕他,也不敢对纪枫采取残忍的手段!
正如纪嫣所预料的那样,看到纪嫣仍然对他有所畏惧,纪杰感到稍许安心。
当纪嫣带着纪杰抵达公寓时。
宋菲菲和罗雪恰好一同来到了大楼电梯旁,正准备乘坐电梯,却被纪杰的保镖毫不客气地推搡到了一旁。
“未免太霸道了吧!”
罗雪心中满是怒火,她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甚至连坐电梯的权利都要被剥夺!
“好了,罗雪,别生气了。这些人看起来身份不凡,他们有权有势,做事自然也会显得有些霸道。”
宋菲菲神情淡然,微笑着劝解道。
面对眼前的场景,她并没有丝毫的不满或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