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是谁偷偷录下这些话的?你们这群卑鄙小人,全都不得好死!”刘婷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彻底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嘶吼着。
她深知,一旦此事被老板知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凄惨的结局。
老板面沉似水,眼神冰冷如霜,死死地盯着面前已陷入癫狂状态的刘婷,厉声道:“刘婷啊刘婷,真没想到你竟然为了一己之私,干出这等损害公司利益之事!齐香不辞辛劳、费尽周折,才好不容易争取到宋玉莅临咱们公司进行考察的宝贵机会。而你呢?不仅不出手相助,反倒处心积虑地企图毁掉这次良机。哼,我以往当真是瞎了眼,错看了你!”
面对老板的斥责,刘婷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慌乱失措地向老板苦苦哀求起来:“老板,请您高抬贵手,饶过我这一回吧!我当时确实是头脑发热,犯了糊涂,才会犯下如此大错。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她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希望能求得老板的宽恕和谅解。
老板尽管被刘婷在床上的风情万种所迷醉,但他可不是个愚笨之人。
他深知财富是拥有众多美女相伴的关键所在,绝不能因区区一名女子而断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给我滚开!从今往后,你再也别想当我的员工!”老板面色冷峻地呵斥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他心里明白,像刘婷这般红颜祸水若继续留在公司,必定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和隐患,唯有尽快将其驱逐出去,方能确保公司的安宁与稳定。
刘婷听闻此言,瞬间心如死灰,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她费尽心机才成功攀上老板这座高枝,得以在公司里终日无所事事,每月只需轻松地伸出手便能领取丰厚的薪资,更不时能收获颇为昂贵的礼品。
如此惬意舒适的生活对于刘婷而言无疑堪称完美至极,要知道她本就并非容貌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能够过上这般日子纯属鸿运当头、撞了大运。
然而现在,所有的美好幻想皆如梦幻泡影般破碎消散!
此时此刻。
纪嫣正怒不可遏地斥责着那位可怜巴巴的美甲师,而美甲师为了表达歉意和求得原谅,竟然已经双膝跪地,满脸惊恐与哀求之色。
然而,即便如此,纪嫣仍旧摆出一副毫不退让、不肯罢休的姿态。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缓缓被推开,纪文君迈步而入。
自从纪青离世后,所有需要对外处理的事务,便暂时交由纪文君负责操持。
“立刻给我滚出这里!没有真本事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从今往后也别再从事这个行当,如果让我发现你还敢继续,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纪嫣恶狠狠地怒骂道。
听到这句话,那名美甲师仿佛得到了赦免一般,如蒙大赦般匆忙逃离了房间,速度之快犹如逃命。
她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因为从业多年来,虽也曾遭遇过不少难以应付的挑剔顾客,但像纪嫣这般蛮横无理之人却是生平首次碰到。
明明是纪嫣自己不小心挪动导致图案画偏了,结果所有责任却都归咎到了她身上,甚至连下跪认错都无法平息纪嫣的怒火。
待美甲师离去后,纪文君轻声对纪嫣说:“小姐,我近日偶然结识了一个人物,也许他有能力协助我们应对楚浩。”
纪嫣闻言,双眼顿时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急切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人?难道在华夏这片土地上,还存在这样厉害的角色不成?”
纪文君轻声开口道:“小姐,此次我所遇之人,名为东晨。或许小姐对其并无了解,但想必您一定听说过骆家吧?”
听到“骆家”二字,纪嫣秀眉微蹙,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见此情形,纪文君赶忙补充道:“骆东临此人,曾于老爷寿宴之时现身。”
经她这一提醒,纪嫣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恍然道:“哦,原来是他啊!倒是有些印象。听闻他在华人区也算小有名气,然而与我们纪家相较而言,实难相提并论!”
要知道,骆家在米国虽称得上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家族。
但真要和纪家一比高下,那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一直以来,纪家都怀揣着统一米国华人区、稳坐头把交椅的雄心壮志,并为此付诸行动,甚至还将矛头指向过骆家。
只是,对于这些权谋争斗之事,纪嫣向来兴趣缺缺。
纪文君接着说道:“的确,骆家无法与我们纪家比肩。可骆家有一名保镖,就在不久前的京城武术大会上,勇夺桂冠,而这名保镖,正是东晨!”
纪嫣嘴角微微上扬,毫不掩饰地嘲笑道:“哦?第一名?真是有趣啊,居然在我们华夏这片土地上,让一个来自米国的家伙,拿到了头筹,这可真是丢尽了颜面呐!”
纪文君赶忙解释道:“小姐您有所不知,与东晨进行决赛对决之人,并非他人,而是赫赫有名的楚浩啊!”
听到这个名字,纪嫣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什么?!”
要知道,如果东晨能够夺得第一名,那就意味着,他成功战胜了楚浩!
……
得到了纪嫣的允许后,纪文君很快找到了东晨,妄图以巨额利益诱使东晨沦为纪家的附庸,但他显然对东晨的真实想法一无所知!
倘若果真存在绝佳契机,能够一举将楚浩击溃并狠狠羞辱一番,那么东晨定然会毫不犹豫地付诸行动,压根无需等待纪家的邀约以及丰厚酬劳的诱惑!
事实上,令东晨倍感苦恼的是,尽管他内心极度蔑视楚浩,但在实打实的实力较量中,他却毫无胜算可言!
每每思及此处,东晨的心境几近崩溃边缘,他绞尽脑汁也难以理解楚浩究竟凭借何种法门修炼至如此高深境界,毕竟从表面看来,楚浩不过是个一无是处、平凡无奇的庸碌之辈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