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千依在听完楚浩这番话语后,面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压抑而凝重!
尽管她早就清楚,相较于楚浩而言,东晨的智商的确相形见绌,显得愚笨无比,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东晨竟然会被楚浩如此轻易地玩弄于鼓掌之间!
果不其然,那东晨仅仅只是个荒诞不经的废物男子,充其量也就是够格充当她身边的一条摇尾乞怜的走狗而已!
楚浩嘴角微扬,语气平静地说道:“好了,既然你无话可说,那我觉得还是走为上策。别把我当傻瓜,任你随意摆布、肆意利用!”
言罢,他便作势要站起身来,径直离去。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娇喝传来:“且慢!”
骆千依急忙闪身拦住了楚浩的去路,只见她紧紧咬住那如樱桃般鲜嫩欲滴的红唇,满脸都是不甘之色,愤愤不平地说道:“楚浩,难道你就这样对我视若无睹,说走就走吗?”
楚浩眼神冷漠,毫无波澜地回应道:“不然呢?莫非你还有其他想法不成?我早就表明态度了,我绝非愚笨之人,绝不会傻乎乎地甘愿被你当作工具加以利用!”
然而,骆千依并未退缩,反而更进一步,紧咬牙关说道:“但倘若你肯乖乖听我的话,那么……我愿意将自己冰清玉洁之身交付于你!”
她一边说着,一边轻咬着嘴唇,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接着又补充道:“你应该清楚,其他那些粗俗不堪的男人,甚至连接触到我手指的机会都没有。而只有你,如果能顺从我的意思,无论你想要怎样待我,皆可随心所欲!”
听到这里,楚浩不禁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戏谑之意,开始上下打量起骆千依那曼妙婀娜的身姿。
不得不承认,这骆千依确实很漂亮。
她的美丽和气质让人难以抗拒,但很可惜,楚浩并不会被她的魅力所左右。
他心中只有对妻子夏清馨的深情,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撼动这份感情。
楚浩淡淡的声音中透露出坚定:“不好意思,我心里只有我老婆,对你,我没有多余的心思。”
他的语气严肃而认真,没有丝毫玩笑之意。
骆千依听后几乎气得眼睛喷火,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如此完美却得不到楚浩的青睐。
她愤怒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对待我?夏清馨究竟有何特别之处?难道只要她还活着,你眼中就容不下其他女子吗?”
楚浩的神情瞬间变得冷厉起来,他警告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伤害清馨吗?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尝试,否则后果自负。”
骆千依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地看着楚浩,语气低沉而严肃:“楚浩,这次我是真的想与你好好谈谈合作之事,我有个不共戴天的仇敌家族——纪家!”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本来你和纪家并无瓜葛,但你修炼玄气诀一事已被纪家知晓。玄气诀乃纪家的祖传武学,非纪家人不得修习,否则将遭到灭口。因此,纪家已派高手来京,欲对你不利,我们必须联手应对!”
楚浩闻言,神色变得愈发凝重。
他确实没想到纪家竟如此嚣张!
“若你所言属实,与你合作也并非不可能。但有一点请务必牢记,无论如何都不能以夏清馨威胁我。夏清馨对我至关重要,若她有丝毫闪失,即便与全世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楚浩目光坚定,郑重地说道。
随后,楚浩站起身来,平静地说道:“好了,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留下骆千依独自坐在沙发上,心中满是绝望与痛苦。
就在这时,东晨从房间外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小姐!”
“你竟然还有脸来见我?”骆千依怒不可遏,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如果不是东晨把她的阴谋诡计都告诉了楚浩,她也不至于陷入如今这般尴尬的境地。
想到这里,骆千依就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东晨碎尸万段。
然而,由于东晨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很忠诚,尽心尽力地为她办事,她才勉强忍住了怒火。
“对不起,小姐!请您原谅我这次的过错。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再向那个楚浩透露任何消息!”东晨急忙跪地求饶,诚恳地向骆千依道歉,并保证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骆千依挥挥手,示意东晨站起来,淡淡地说:“行了,既然你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问题,那就好自为之吧!希望你能吸取教训,不要再犯类似的低级错误。”
其实,骆千依心里清楚,以东晨的智商与楚浩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被楚浩骗得团团转,也是情有可原的。
因此,她也不愿过多责备东晨,只是希望他能够长点记性,避免再次犯错。
……
此时此刻,纪嫣的弟弟纪枫,已然抵达了纪学礼所待的武圣院!
“纪学礼,立刻给本少爷滚出来!”
纪枫刚刚踏入武圣院大门,便毫不客气地大声喊道!
尽管此前与纪嫣的对话中,似乎仍视纪学礼为二叔,但事实上,无论是他还是纪嫣,都恨不得将纪学礼碎尸万段!
毕竟,纪学礼曾背叛过纪家!
对他们而言,这是必须严惩的罪行!
“可恶,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竟敢在此撒野!”
如今纪学礼已命丧黄泉,整个武圣院都沉浸在悲痛之中。
然而,这个名叫纪枫的混帐小子却不知从何而来,竟如此嚣张跋扈,实在令众人怒不可遏!
纪枫冷笑一声,根本懒得跟这些人废话,直接出手解决了来人。
这一招出手之后,那被击飞的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后便昏迷不醒。
纪枫展现出的实力,让刚刚走出来的众人皆是震惊不已,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们原本以为纪枫只是个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