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和夏雨馨走上升旗台,紧接着陈少辉也被两名身穿警服的人,给押了上来。
“怎么回事?”
“陈主任怎么被抓起来了?”
“不应该抓夏雨馨这个婊子吗?”
所有人大惊失色。
特别是甘华等人,更加的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紧接着,更让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陈少辉冲着夏雨馨,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说吧,把你所犯的罪,全部说出来!”楚浩冷冷道。
陈少辉如丧考妣,把所有的罪行,全部当众说了出来。
事实上,他的所作所为,有不少人知道,只是没人敢说而已。
随着他的述说,
“我们错怪了夏雨馨了!”
“没想到这个陈主任竟然这么坏!”
“夏雨馨还是我的女神!”
甘华悄然退出人群,跑到了角落里,掏出一个新手机,打了个电话。
“大哥!你不用来我们学校了,别来了!”
“怎么回事?”
“那个人你惹不起!连我们学校的陈主任都栽他手里了!”
“卧/槽!那个部长的侄子陈少辉?甘华,你他/妈差点害死我你知道吗?”
升旗台上,夏雨馨听到下方的流言蜚语,渐渐地消失,心中也松了口气。
对于自己的姐夫楚浩,她是感激得不行。
解决了这件事,楚浩也带着夏雨馨,回到了云雾山别墅。
因为学校更换老师,所以下午不用上课。
“姐!姐夫太厉害了!”一见到夏清馨,夏雨馨就扑了上去,满脸笑容。
夏清馨也是笑了起来,道:“你姐夫当然厉害啦,要不然姐姐怎么会看上他?”
“等我长大了,我也想嫁给姐夫这样的男人。”夏雨馨红着脸,偷瞄了楚浩一眼。
“我回医馆去了。”
看到夏清馨幽怨的眼神,楚浩赶紧溜之大吉。
回到济仁堂时,楚浩看到了梁婉玥,早已坐在医馆里,像是在等待着自己,不由有些好奇。
“陈首长的病,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楚浩说道。
“你总算是回来了,陈首长的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勉强可以行走,再过一两个月应该就能痊愈了。”梁婉玥看到楚浩回来,立马松了口气。
“那么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楚浩知道,梁婉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有事情的话,根本不会跑来自己这里。
果然,就见梁婉玥点头道:“是这样的,因为陈首长大病初愈,所以决定办个喜宴,邀请各界名流,参加这场宴会,我是特地给你来送请柬的。”
“呵呵,这样的大人物,也不能免俗吗?”楚浩笑了笑,从梁婉玥手中,接过了请柬。
“你是不知道,陈首长卧病在床这么多年,突然间病好了,这种心情普通人是难以理解的。”
“好吧,我会去的!”
既然是特意邀请,而且还是陈宝生的父亲,这样的大人物举办的宴会,楚浩不能不去参加这场宴会。
梁婉玥送完请柬,就转身离去了。
看到她的背影,楚浩就不禁哑然失笑,这个女人真是一点都不浪费时间。
这也是身为军人的通病,做事雷厉风行,且一点都不马虎。
楚浩低头看向手中的请柬,红色烫金边框的一张最高规格待遇的请柬!
时间在三天后。
陈老爷子的宴会,几乎全是各行各业的顶尖大人物,没有身份地位,是不可能受到邀请的。
不过,请柬上特意标明,不邀请京城几个大世家的人。
楚浩沉思了一下,立马就明白,陈老爷子这是不想卷入京城这些大家族的纷争之中。
再说这些大家族之间,关系并不算和睦,要是请来,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这次的宴会,规格很高,就连宴会的保安,也是军机处的要员!
“师父,柳莺柳眉走了。”
宋飞跑到面前来,愁眉苦脸叹息道。
“走了?!为什么?”楚浩奇怪。
“她们让我交给您一封信,说您看完就会明白的。”宋飞递给了楚浩一封信。
信上的笔迹,比较秀气,一看就是女人的手笔。
楚浩接过信,打开查看起来,一字一句的看完内容,心中略微有些感慨,又有些惊讶。
这确实是一封道别信,也是一封道歉信。
柳莺柳眉的来历,一直是楚浩感觉到疑惑的地方。
看完信的内容后,这个疑问也彻底解开了。
她们是来自神医门!
那个神秘莫测的神医门!
信上并没有说太多关于神医门的信息,只是说神医门几乎不出世,且隐居地点隐秘至极,外人不可能寻到。
她们之所以出世,是为了一件事,具体是什么事,也没有说出来,只是说神医门的人,在召唤她们,让她们回归神医门。
迫不得已,她们只能离去。
因为隐瞒了身份,所以二女留下了这封信,向楚浩说明情况,也道了声歉。
“师父,信上说什么?”宋飞探头,特别好奇。
楚浩笑了笑,把信递给了宋飞,说道:“她们说什么你自己看吧。”
其余人也纷纷围了上来,比较好奇柳莺柳眉会给楚浩写一封什么样的信。
看完内容之后,众人面面相觑。
“唉……”宋飞重重叹息一声。
他与柳莺柳眉二女认识最早,本来以为会有开花结果的一天,结果却是这样。
“难怪之前她们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一样。”宋飞感慨道。
当时看到柳莺柳眉二女,支支吾吾,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可惜,他根本没有想到,二女竟然是因为要离开,才做出那种表现。
“有缘的话,会再见的!”楚浩笑着拍了拍宋飞的肩膀。
他始终相信,自己会有跟神医门打交道的那一天。
“先生。”
荆无命带着颖儿,也来到了楚浩的面前,面带犹豫之色。
“怎么了?”楚浩问道。
“我是来跟先生告别的。”荆无命深吸口气,说道。
“你又要离开?”楚浩有些不悦。
“跟了先生这么久,我为先生做的事,真的不多,我想找个平静的地方,让我女儿上学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