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有些担心二儿子,但想着二儿子去服兵役前和家里闹,非要分户头,还要老大老三兄弟两个拿钱粮补偿他才肯去服兵役,心头又生气。
再加上如今二儿子可能在外头惹了祸,她心里衡量了一下,觉得二儿子反正是个不成器的,不能因为二儿子连累了老大老小两家。
她便也帮着小儿子小媳妇跟村里人解释,说王二牛一家早和他们断绝了关系,以后他怎么样,都和他们没关系。
村里不少人听了都瘪嘴,暗叹王家老两口太偏心了。
不过再是看不惯王家老两口偏心,到底也是别人家的事,村民也就暗里说几句闲话,倒也没人为了王二牛和王家老两口掰扯。
这会儿,大家都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看官兵找陆家和王二牛家是做什么事。
王老太太和王小峰夫妻俩个心头害怕,但又抵不住好奇,也坠在人群后,跟了上去。
方里正带着李铭锐先去的陆家,见到陆家人,李铭锐很客气。
不说军中之人本就崇拜强者,李铭锐本就崇拜季云霜。就说现在季云霜这样千古一绝的人才,她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不管是因为个人崇拜,还是未来的前途,他都应该客气对待陆家人,和陆家人搞好关系。
悄悄跟来看热闹的村民,见到李铭锐对陆家的态度,都吃惊不已。
不是说陆家和王二牛犯事了吗?怎么这官爷对陆家人这么客气?
村民们疑惑不已,直到看到李铭锐吩咐人从马车上抱下来的锦缎,人们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开始可能是猜错了。
陆午正和王二牛可能并非是惹了什么祸事,而是结识了什么大人物。
村民们才这么想,就听见李铭锐对陆家人说,陆午正和王二牛在军中立了大功,这些都是他家世子奖赏他们的。
两人顾念家中,特请他将东西帮忙送回来。
王老太太听说二儿子在军中立了功,也顾不得害怕军爷了,一下子窜了出去,大声道:“我是王二牛的娘,我家二牛在军中立了什么功,把奖赏给我就成。”
王小峰和小何氏忙压下眼里的妒火,也跑上前去,分别自报身份,说是王二牛的弟弟和弟媳。
刚刚才听了几人和王二牛那一番撇清关系言论的村民,不免看不过去。
有人道:“王小峰小何氏,你们刚刚不是说王二牛早和你们断绝了关系吗?”
“可是不,说连户头都分开了,早不来往了,以后跟陌生人一样,怎么一听说王二牛立了功,就赶紧凑了上去。”
王老太气得不行,朝着村民们唾了一口,唾沫横飞道:“少说这些酸话,我看啊,你们这是羡慕老娘吧!羡慕老娘生了个这般有出息的儿子。”
说着,她又转头对李铭锐道:“官爷,你别听他们的,我是王二牛的亲娘。这些村民是羡慕我生了个有出息的好儿子,说话中伤我。”
“但是王二牛并没有委托我把东西交给他娘。”李铭锐道:“他说了,让我把东西交给他娘子高氏,若高氏做生意去了不在家,把东西放在陆家,委托陆家帮忙保管就成。”
王老太脸上的笑瞬间落了下去,破口大骂道:“这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狗东西,老娘当时怎么没把他生粪池里,这不孝顺的狗逼玩意,怎么不死在外头。”
李铭锐身后的几个士兵“唰!”一下拔出了大刀,冷声道:“你在对我们大人污言碎语些什么?”
王老太被吓得一下跪在地上。
她实在没想到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官兵说变脸就变脸,抖抖索索道:“我……我……没说你们大人,我就骂我那不孝顺的儿子。”
“那也不能乱骂!他如今可是我们军器局副使,正七品官员。就算你是他母亲,也不能随意辱骂朝廷官员。”
士兵道:“再说了,我听说你们早分了家,他将东西交给自家娘子,那也是应该的。”
王二牛知道自家母亲偏心又难缠,担心官差帮忙送东西回来送不到他媳妇孩子手里,所以在李铭锐离开军营前一晚,特意去找了他,把家里的情况都说了一遍。
此番跟着李铭锐前来的几个士兵,当时就在现场。见王二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起自家父母偏心之事,心里不免也有些同情他。
现在见王老太蛮横无理,居然诅咒自己的亲生儿子去死,对她也越发的不喜。是以,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维护了王二牛。
而在场的村民,却是全都呆住了。
什么?
王二牛当官了?
还是正七品官员?
王家这是发达了?
不对,王家已经跟王二牛断绝了关系,是王二牛一家发达了。
村民们震惊、不敢置信……
王老太和王小峰夫妻同样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王二牛不光是得了奖赏那么简单?他还升官了?
王小峰心里酸涩难言,下意识开口道:“他那么憨……怎么可能当上官?”
士兵大声呵斥道:“大胆,你敢质疑我家大人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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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小的没敢质疑……我就是……我错了,是小民说错了话,大人告罪。”王小峰一下子跪在地上,连声告错。
士兵见王老太几人都跪在地上老实了,也不再理他们。收起刀,站到了李铭锐身后。
李铭锐将赏赐的东西都交给陆家人后,又关切地问起了陆家的生活,表示生活上有什么难处,又或者有什么人欺负他们的,尽管找他帮忙。
他没说季云霜如今在军中的职务,但是却是透露陆午正和王二牛一样,在军中有官职,而且官职比王二牛的还高。
顾春枝喜极而泣,又忙打听陆寅珩在军中的情况。得知大儿子在军中也安全后,她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原本就不知该怎么处理马二,如今李铭锐既说有什么难事都可以找他,顾春枝犹豫了一下,便跪在了地上,求李铭锐为她做主。
陆戌暮和陆子临也跟着跪了下来,只求他们做主。
几人突然跪下来,不说李铭锐,就是在场的村民都吃了一惊。毕竟一个村子里,他们并没有听说陆家受了什么冤屈。
村民们疑心不已,李铭锐却是让几个起来,直问他们是怎么一回事。
“大人,你请跟我来。”顾春枝止住泪,将李铭锐等人往房里带,陆戌暮则在后面,请村民们先回去,说自家现有事要处理,不方便招待他们。
有村民好奇,问陆戌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要请官爷做主。
陆戌暮只说现在不方便跟他们说,以后他们就知道了。说着,便关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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