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莹刚走到家门口,就遭到了黎母劈头盖脸的谩骂,“你死哪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知不知道耀宗跟着你出去后回来就咳得厉害?你说你,都是怎么照顾他的?还有没有点为人妇的样子?生孩子不行,别的也不行,要你有什么用?”
季婉莹听说黎耀宗咳得厉害,心里顿时觉得痛快极了。
不愧是她当年花费那么多功夫,好不容易得来的药。真真是好极了。
她心里哈哈大笑,嘴里却是惊恐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喝了酒,出来吹了冷风凉到了?”
她说着,急急忙忙地往屋里走,边走还边埋怨黎耀宗,说不让他喝那么多酒的,她非要去给继姐敬酒,闹得她也跟着喝了不少,回来的时候还在外头吐了。
黎母知道自己儿子对季云霜的心思,原本叫嚣的气焰在听到季婉莹的抱怨后,顿时便矮了几分。
特别是想着陆家今日过屋,不光陆寅珩在,还有好些客人在,儿子居然这般等不及,这个时候去缠着季云霜敬酒,实在是太猴急了。
她心里不免也有几分埋怨儿子不懂事。
季婉莹看着婆婆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她心中痛快极了。
不但进去亲自照顾黎耀宗,见黎耀宗并没有起色的时候,还表现得比谁都着急。
黎家接连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给黎耀宗看病,但黎耀宗的病非但没有起色,还越来越严重了。
黎母着急得口舌生疮,嘴上烂了好大几个泡,直骂宏都的大夫都是庸医,连个风寒都诊不好。
她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打听到一个神医,花重金请过来给黎耀宗看诊,不想那神医才看了一眼便扭头就跑,直说黎耀宗得的是痨病,这病传染,一不小心全家人都会感染上。
黎家老两口就黎耀宗这一个儿子,听闻噩耗,夫妻两个都病倒了。
黎妍秀见大哥与父母接连倒下,害怕极了,直怪季婉莹,说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季婉莹早就受够了黎妍秀,之前碍于公公婆婆和丈夫的面,她不敢收拾黎妍秀,受尽了气。
如今老两口都病了,黎耀宗也要死了,她还忍着做什么?
她当下就把黎妍秀关到了黎耀宗房里。
黎妍秀听着黎耀宗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声,顿时被吓得面色惨白,疯狂拍打门道:“季氏,你个毒妇,你做什么?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季婉莹隔着门道:“怎么是想害死你呢?你不是最敬重你大哥吗?如今你大哥病了,你不应该好好照顾你大哥吗?”
黎妍秀大叫:“你放我出去,你个毒妇——你害了我大哥,还想害我,你就是想私吞我们黎家的财产。”
季婉莹却不理会她的大吼大闹,故意道:“婉莹,你就照顾照顾你大哥吧,她可是你亲大哥啊!我还得伺候公婆,实在是忙不过来,你就体谅体谅我吧!”
说完,再不管黎妍秀的吼闹,转身离开了黎家。
黎妍秀不停地拍打门,直到拍累了,才停下来。
黎耀宗这两天不但无法下床,还开始咯血了。黎父黎母又担心他冷着,将房门紧紧地关着,房间里有一股肉烂了的腐臭味。
黎妍秀闻着空气中的臭味,心中越发地害怕。她用袖子紧紧地捂着鼻子,远远地避开黎耀宗。
可房间就那么大,她又如何能避得开。黎耀宗又不停地咳嗽。
他的咳嗽落在黎妍秀耳朵里,就像催命符一般。她忍无可忍,大声呵斥道:“别咳了!你要死就去死,为什么要害家里人?爹娘已经被你害得躺在床上了,你还要害死我吗?”
黎耀宗听着妹妹的咒骂声,只觉得心拔凉拔凉的。这还是他最疼爱的妹妹吗?
她不关心自己,反倒还咒自己去死。
倒是季婉莹,自己对她并不好,反而在自己生病的时候全心全意地照顾自己。
想着自己之前痴迷她继姐,如此伤害她,他心里突地升起一丝懊悔。
季婉莹想了好几天,终于想起一件小时候的事,想来想去,觉得唯有将这件事办成,能打动季云霜,她离开黎家后,便去了城里找安氏。
安氏和季明山最终决定留在江州。
既打算留在江州,两人便搬离了客栈,在江州租赁一栋宅子。
季婉莹到客栈扑了个空,不过好在安氏把搬家的地址说给了客栈伙计,让季婉莹去城里的时候,就去新的地址找他们。
季婉莹按照客栈伙计所指的地址,找到了安氏。
这天季明山没有出门,看到季婉莹的模样,他瞬时拉长了脸道:“你脸是怎么了?好好的,围着面巾做什?”
季婉莹道:“我听说最近城里乱,怕我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惹了祸事,就把脸挡了起来。”
季明山听闻后,脸上的不悦尽去,露出赞赏的神色道:“是当如此,你从小就懂事,不像你那个不省心的姐姐,就知道惹我生气。”
若是往常,季婉莹最喜欢听父亲嫌弃地骂季云霜了,但现在,她却是惊恐不已,忙恭维了季明山几句,找个理由去见安氏了。
安氏却不如季明山好骗,一看到季婉莹的样子,脸上便露出惊怒的神色。
李嬷嬷也紧张得不行,不明白季婉莹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突然就来了。
她快步迎上去,满是惊恐道:“二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安氏也道:“婉莹,你怎么看,你可不要吓我。”
季婉莹哭道:“娘,这都是黎耀宗害的。他得知我用刀划花了继姐的脸后,就找匕首也划花了我的脸。”
“混账!”安氏怒而拍桌道:“我要去杀了他,他竟敢如此对我的女儿。”
季婉莹忙道:“娘,你别气,女儿已经为自己报仇了。我悄悄给他喂了毒,他活不了多久了。”
安氏听闻后,脸上却没有半点喜色,她哭道:“我的儿啊,你和他没有一儿半女,如今又毁了容,以后拿什么傍身?”
季婉莹好一番安慰后,才道:“娘,你能不能把继姐她娘留给她的那块玉佩给我?”
安氏瞬间凝眉,“婉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骗了我?”
季婉莹先前说的那些话,她是没有半点怀疑的。毕竟女儿是她自己养的,什么性子她还是知道的。
女儿若是在季云霜那吃了亏,她绝不会如此模样。但女儿突然找她要那个贱妇的遗物,她不免心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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