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一下!”大和敢助头上崩出青筋,挣开上原由衣的手,想要扑回车门旁边,“让他跟我说清楚,什么叫麻瓜?什么叫愚蠢的麻瓜?”
诸伏高明立刻上前拦住大和敢助,无奈笑着劝道,“好了,敢助君,我们先去千曲川吧,池先生心情不好,你就不要这么较真了。”
“不行,我一定要跟他说清楚,大家好不容易见一次面,他居然用那种瞧不起人的傲慢姿态对待我,也太过分了吧!”大和敢助气愤道,“这跟你有什么区别?”
诸伏高明:“???”
下一秒,诸伏高明缩回手,不再拦着大和敢助,一脸遗憾地叹道,“春风过驴耳,愚人不听劝。”
柯南:“……”
就惹大和警官生气这方面的本事来说,诸伏警官跟池哥哥确实有得一拼!
“高明!”大和敢助没有往车旁扑,不满地瞪着诸伏高明,“你这家伙……”
“小敢!”上原由衣哭笑不得地上前,拦在两人中间,劝大和敢助,“毛利先生他们难得到长野来玩,你们就不要吵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出发去千曲川吧!”
“哼!”大和敢助没有再吵下去,转头往路边另一辆车子走去,“走吧,我才懒得跟烦人的家伙吵!”
上原由衣无奈地笑了笑,没有追上去,转头问毛利兰,“小兰,你和柯南要不要坐我们的车子啊?我们两个好好聊一会儿天!”
“啊?我吗?我坐哪辆车都可以……”毛利兰低头问柯南,“柯南,你呢?”
“我也是!”柯南一脸乖巧地回道。
“我明白了,”诸伏高明微笑着拆穿了上原由衣的想法,“我就跟毛利先生、池先生坐一辆车过去吧,以免敢助君在路上觉得我烦人。”
上原由衣歉意地对诸伏高明笑道,“抱歉,高明,我确实很担心你们两个人坐在一起可能又吵起来,所以,大家就暂时分开一会儿吧!再过一会儿,小敢自己就消气了!”
“我倒是没关系……”诸伏高明探头问车上的池非迟,“池先生,方便让我跟你们坐车过去吗?”
池非迟点了点头,“没问题。”
“那就打扰了。”
两方的意见达成一致,诸伏高明也就留了下来,和池非迟一起坐到车子后座。
“你看恐怖电影吗?”池非迟问道。
“如果你想继续看恐怖电影,那就播放吧,”诸伏高明道,“我也跟着你看一会儿……”
在诸伏高明关上车门后,池非迟也按下了遥控上的播放键。
“你们记得把电影声音关小一点,不要让电影里的尖叫声影响到我开车哦!”毛利小五郎提醒着,坐上了驾驶座,关好车门,探头对车外的上原由衣、毛利兰、柯南道,“小兰,由衣小姐,那我们就到千曲川的桥上汇合吧!”
“是!”上原由衣笑着应声,在毛利小五郎发着车子后,才带着毛利兰、柯南走向路边的另一辆车子。
毛利兰走在上原由衣身旁,低声道,“诸伏警官和非迟哥相处得还不错嘛……”
“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性格有一些相似吧,”上原由衣笑着压低声音吐槽,“他们都可以一脸淡定地说出气人的话,然后又淡定地看着对方跳脚,不像小敢一样,每次一生气就表现出凶巴巴的模样,然后每次都要被那两个人气得哇哇叫~”
“喂……”已经坐上车的大和敢助探头出车窗,一脸无语地催促道,“你们还不打算上车出发吗?那边的车子都已经开到路口了!”
“来了!”上原由衣加快脚步到了车旁,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转头对毛利兰道,“小兰,你就带柯南坐后面吧!”
柯南跟着毛利兰坐到车子后座,看了看前面副驾驶座上的大和敢助。
这么说起来,因为失去了一只眼睛,视力存在障碍,所以大和警官独自驾驶车子是不安全的,通常也不会主动驾驶车子。
那个组织的二把手朗姆酒也是这样吗?
还有,大和警官会不会就是……
大和敢助注意到柯南在盯着自己看,转头看着柯南问道,“我说到底怎么了?柯南,你今天总是盯着我看……”
“没什么……”柯南回过神来,连忙笑着找了个理由,“我觉得今天你下巴的胡茬好像比以前要长一些,所以我在想,你们最近是不是很忙啊?”
“这样吗?”大和敢助收回视线,放下了副驾驶座前方的挡光板,打开挡光板上的镜子,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下巴的胡茬,又伸手摸了摸胡茬,“好像是有点长。”
“我们最近在搜索一个抢劫的逃犯,这两天确实很忙,”上原由衣发着车子,将成开离原地,“不过已经被竹田班的人抢先一步了,就是我们之前在遗迹里参观时遇到的那几位警官,他们马上就去逮捕逃犯,接下来应该是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不要随便对外透露警方的搜查信息啊!”大和敢助打断道。
“有什么关系?”上原由衣没有被大和敢助的臭脸吓到,笑着道,“反正小兰和柯南也不会胡乱说出去的!”
“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对吧?柯南!”毛利兰等到柯南点头确认后,又看向大和敢助,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大和警官,之前非迟哥说的那些话……”
“很气人吧?什么叫愚蠢的麻瓜啊?高明那家伙也很可恶,居然说什么愚人不听劝,那两个家伙是觉得自己的头脑很好、其他人都是笨蛋吗?”大和敢助咬牙切齿地批判道,“还有,他们说话时那种不急不忙的态度,简直傲慢到了极点!让人看到就很想揍他们一顿!”
毛利兰汗了汗。
她本来是想帮非迟哥说点好话、化解一下冲突,可是看大和警官的反应……
她是不是不该提那两个人啊?
“不过,池先生今天的状态是有些不太对劲,”大和敢助依旧臭着一张脸,语气却缓和了一些,“我以前觉得高明说话要比他欠揍一点,但他今天说话明显比高明更欠揍,与其说他是失落、消沉这样的情绪不佳,似乎更像是心情容易烦躁、对待别人没什么耐心这样的情绪不佳……”
毛利兰见大和敢助还愿意说到池非迟的情况,就知道大和敢助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其实并没有把刚才的冲突放在心上,心情放松下来,认真回想着池非迟这两天的情况,“这么说的话,非迟哥这几天的情绪确实不算消沉,他愿意去看演出、去看雪景、去泡澡,也愿意亲自烧烤……”
“刚才他还有心情坐在车上、一边看电影一边喝啤酒。”大和敢助一脸不爽地补充道。
“是啊,不过在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时,其他人最好安安分分地待在旁边,不要打扰到他,不然他的态度就会变得差一些,”毛利兰回忆着道,“可是要说他对待别人没耐心,昨晚服部在温泉浴场晕倒后,非迟哥不仅送服部去医院检查,还陪服部在医院待了一晚,天亮之后又送服部回旅馆,好像也没有缺乏耐心的样子……”
“服部?那个关西的高中生侦探吗?”上原由衣问道,“他生病了吗?”
“医生说他没有生病,可能是浴场内的更衣室里氧气稀薄、他泡温泉之后立刻进入更衣室、这才晕倒了,”毛利兰解释道,“不过他晕倒之后磕到了头部,失去了最近两三天的记忆,医生说等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会恢复,所以他跟和叶就先回大阪休息了,没有和我们一起来长野。”
“原来是这样,”上原由衣感慨道,“看来你们这两天也遇到了不少事情呢!”
“他们总是遇到事件,事情想少也少不了吧?”大和敢助吐槽了一句,又说回池非迟的问题,“话说回来,池先生本身有躁狂症、双相情感障碍这类精神障碍疾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