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昭心头微颤。
他从来没这样唤过她,除了那个挥汗如雨的夜晚,情到浓处,他总是一遍遍轻咬她敏感的耳垂。
一次次急促又欢愉的唤她:“阿昭,阿昭,阿昭……”
这让纪元昭瞬间梦回那个一时冲动的夜晚,连脸颊都有些滚烫了。
她抬手,轻抚他的背,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但又觉得如果什么都不说的话,好像确实有点太敷衍了,便还是轻声问他:“你怎么了嘛?”
谁知,他抱住她腰肢的胳膊又紧了紧,“你都不理我了,我真想把你拴在床上,锁起来,这样每天晚上我就能抱着你睡了。”
“……”此言一出,纪元昭心里刚被勾起的一点心疼与爱惜瞬间被撕裂,她咬牙,抬手狠揉他的脑袋:“去死啊!流氓!”
燕冀北非但没生气,竟还低低的笑出了声。
手臂一个用力,转身的功夫将纪元昭扔上床,熟练的整个人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俯身正要索吻,脖间便传来冰凉的触感。
“……”他眸光微沉,僵在原地。
纪元昭却微微一笑,有恃无恐:“你要是不怕死的话,就尽管来。”
燕冀北沉默片刻,抬手间,轻轻拉开衣服,露出哪怕是被绷带缠绕也挡不住健硕的肌肉,然后可怜兮兮的道:“反正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你想要拿去便是。”
这男人,真狡猾!
料定了她会因为他身上的伤是为了救她才留下来的,便会心软。
果然,一想到他差点就死了,纪元昭心里就莫名有些不是滋味,手上的短剑也默默地离他肌肤远了一点。
虽然也没放下,但心思已经完全落在了他胸前的伤口上,皱眉问他:“你还疼吗?”
他顺势握住她拿着短剑的手,低头亲吻,喉结微微滚动,声音便有些低哑:“不疼,我那里现在更疼,帮我看看?”
那里?哪里?
纪元昭表情一僵,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手中的匕首一挥,直接用刀尖对准他,“你走不走开!”
这臭男人,什么时候变得满嘴荤话了?
果然,平时太沉默寡言的男人都不一定是真老实,还可能是闷骚。
她突然有点想念以前老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转的冰块脸。
眼见纪元昭的态度这般强烈,燕冀北暗了暗眸,在强迫她和放过她之间,选择委屈巴巴的勾引。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握着匕首的手撇开,俯下身子,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哀求道:“别这样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求您疼我~”
纪元昭咬咬牙,只觉得浑身都是不上来力气,手上的短剑也很快被他卸去,便见他肆无忌惮的亲吻轻轻啃咬她白皙如玉雕一般的脖颈,宽大的手掌轻轻挑开她的衣襟……
“嗯……”点点酥麻的触感袭击遍全身,她更没力气了,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她要推开,“你、你就是仗着、仗着知道我不会伤你,才、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话落,燕冀北竟从她身上稍稍支起身,抬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强硬中带着浓烈的疯狂和占有欲。
纪元昭咬唇,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有些气闷和鄙夷:“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种事吧?”
如果是,他就直接做了,而不是现在停下。
他轻抚她脸颊的手指并未停下,眼底的眷恋也越发浓郁,旋即轻笑着,抱着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翻身躺在床上,健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身体和他僵硬的肌肉牢牢贴在一起,转身的功夫,就换做她趴在他胸脯上。
她仰头,狠狠地剜他一眼,却意外撞进他得意又满足笑里,一时间心中竟有些羞窘,趁他不备,一把将他推开,坐起身来整理自己已经褪到手肘的衣服。
怀里突然就空落落的,燕冀北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和懊恼,紧接着就又起身贴了上去。
纪元昭正要发火,想将人从床上踹下去,一抬脚,却被他顺势躲开并稳稳接住。
突然想到先前林说的,这家伙可能舔她脚的事,她就有点头皮发麻,想缩回去,却被他牢牢拽住。
“你到底要说什么?!”纪元昭有些气急败坏。
他却依旧从容,跪在床上,顺势上前,轻轻亲吻她的眼角,“昨天大公主来过国公府,她身边的其中一个人,很像上次刺杀我们的人之一。”
纪朝华?
纪元昭表情微滞,她们虽是貌合神离,但也并未有太多的交集,更加别提利益上的牵扯了。纪朝华似乎并没有理由这样做。
她推开他凑过来的脸,问:“你确定是其中之一?没有看错,或者感觉错?”
“……”燕冀北沉默着,只是看着她的眸光暗了暗,原本眼底跳跃着的喜悦被扼杀,爬上一丝冰冷:“你为什么不先问她来国公府干什么?”
四目相对,纪元昭有些哑口无言,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在说:“你果然不爱我了。”
这次换做纪元昭沉默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搬出那句至理名言:“你不要无理取闹。”
燕冀北的眸光又暗了几分,果然,是人都受不了这句话。
纪元昭强忍住心头翻涌的笑意,为了拿到他手里的情报,主动抬手抚上他阴郁的脸:“我的意思是,我相信你,所以才不问。”
闻言,燕冀北眼底又亮起一丝光亮。
这男人还真是好哄。
纪元昭心里发笑,但面上依旧严肃:“所以,你确定吗?”
其实现在想想,如果那个人是纪朝华的话,一切好像也能说得通。
毕竟,一开始,在两人并没有交集的时候,一向不喜结交朋友的纪朝华竟主动邀请她去府上,还一口一个妹妹的喊。
这着实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当然。”燕冀北丝毫没发现纪元昭的异常,只是在听纪元昭这么问之后,笃定又带着一丝邀功意思的脸上罕见的有了一丝笑容。
“我怎么可能看错。”燕冀北说:“我们先前还交过手的,他手里的那把刀很特殊,以及他握刀的手势,也和那天晚上的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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