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纨的嘴往下撇,越想越委屈,她啊,就是做不到口是心非。
“不生我气行不行了?”薄西泽软下态度,他是拿艾小纨一点办法都没有的,特别是这女人委屈的样子,他是一点也不想看到。
“我没生气啊。”
“明明就生气了还嘴硬,我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要是知道她会这么生气,就应该一大早就跟她说的,但是说了又怕她不理解。
这好不容易等事情过去了,结果又被简帛言给戳破了。
她越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他就越担心。
“那你以后绝对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
“恩,不做了,今晚就惩罚我给你洗澡吧。”薄西泽讨好的凑过去,邪笑,倒是没有丝毫猥琐的样子,就是看起来特别闷骚!
艾小纨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今天晚上就罚你跟我分房睡。”
“夫人,你忍心看我一个人独自睡在一个房间里么?”
“怎么不忍心啊?我特别忍心看你一个人睡在房间里!你快去啊!”
最后薄西泽为了不惹她烦,一个人默默的走到房间里,幽怨的关上门,艾小纨看到的时候背影是特别寂寥悲惨的。
谁让他自作自受的!哼!
艾小纨坐在客厅里,拿出手机,立马给夏未央打过去,还是没人接,给言漾打过去的时候也一样,没人接!
她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鬼?
*
“你把我手机还给我!”言漾坐在床上,伸手就去抓容少怀里的手机,她知道一定是小丸子给她打电话了,可是手机被他设置成关机的状态。
“啧啧,怎么?现在醒过来了?昨晚喝的这么醉,还想睡我,说,是不是故意的。”他挑了挑他性感的丹凤眼,眯起看起来更加魅惑。
“那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明知道我想睡你。”
言漾苦笑,从床上站起来,伸手去拉他,却被他巧妙的躲过,她自嘲,“你就这么厌恶被我碰?”
“不然呢,一个连自己的师姐都能陷害的人,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好脸色?”容少怀的语气冷了冷,直接把她的手机摔在地上,“你这样的人不配有人关心你。”
粉碎的手机就像是她的心被他践踏的一无是处。
可是怎么办呢,她就是这么贱。
“既然这样,你那次这么紧张我做什么?看我被人追杀成那样,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救我?不应该当场就看着我痛苦死?”言漾笑着,嘴角凝着一朵花般,一步步靠近他,“容少华,你承认心里有我这么难?”
“我心里不可能有你,我救你是念在同门,如果你不是师傅最宠的徒弟,我早就把你弄得半死不活了,你最好不要再我面前晃,永远消失才好!”
是啊,他们同门,她喊他师兄,可现在呢,他不认她,恨不得撕碎了她。
她想着,压制不住心里的难受,踮脚亲上去,不偏不倚刚好亲到容少怀的唇上。
她喜欢偷袭他,他也恰好毫无防备。
男人一把推开她,就像是避瘟神般,吼叫道,“言漾,你能不能要点脸。”
“我要脸还会在你茶杯里下媚药?”
容少怀每天都有一杯早茶的习惯,她早就趁着他不注意,在他早茶里放了媚药,媚药的计量刚刚好,让他发作又不被他发现。
“你说什么?”容少怀拧眉,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我在你早茶里下了媚药。”
言漾勾了勾唇,跑到房间门那里把门锁上,嘴角凝着笑意,看着他,算算时间,他现在应该也刚好是发作的时候了,这种媚药让人无力。
身体里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容少怀扶着床,晃了晃脑袋,“你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根本不应该把你带回家。”
“可是你带了!”
“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今天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他的语气很淡,不知道是因为没力气还是因为生气。
“那好啊,今天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说着,言漾走过去,边走过去边脱着自己的衣服,衣服很少,三两下就只剩下小粉红跟上衣。
容少怀下意识的撇开眼,拖着身子往床边靠过去,“你滚,你滚!我不会碰你的。”
“不碰我,就只能爆血管了,不要命跟我,你选一样。”
言漾解开内衣的扣子,越来越慢的走到他身边,解开他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她知道他现在不高兴,恨不得让人进来杀了她,而是怎么办呢,他现在做不到,至于之后的事,就让之后再说吧。
“你滚开,滚,滚!我最后再说一次,我爆血管也不会碰你这个肮脏的女人!”容少怀把嘴都咬破了,让自己保持清醒。
“不走。”言漾把他往床上带,退去他的衬衣,滚烫的身体敷上她的,让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明显感觉到容少怀身体的变化,她知道自己触怒了他,而是没办法,这就是她现在想要做的。
“这样以后,我们回不去了。”身体的本能,让容少怀吻着她,从脖颈到美好的山峰,话意却薄凉的紧。
“回不去就回不去。”至少有美好的回忆,言漾想着,陌生的感觉跟情意让她弓起身体。
她听人说,只有两个人发生了关系,男人就会珍惜女人了,那他会不会也珍惜她?
还是说更加厌恶她?
“我不爱你,言漾。”容少怀的汗从身上流到言漾身上,还在隐忍着什么。
这药这么烈,这男人竟然还能撑着。
“没关系。”他不爱她,她早就知道不是么?
“永远不爱。”
“没关系。”言漾说着,堵住他的唇,用生涩的技巧亲吻着他。
忽然,男人一个用力,把被动转为主动,扣住她的脑袋,长驱直入,冷笑道,“好,那我成全你。”
容少怀的变化,忽然让言漾感到害怕,可是没有回头路。
等到缠绵了不知道多久,她神经紧绷着,可是男人迟迟没有把吻落下来,只听见床头柜的按键声音。
言漾意识到什么,睁开眼,见他已经穿好了上衣,打了电话,语气清冷,“帮我叫个女人过来,现在,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