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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9章 一张不够就两张
    “不在这里过夜,我们要走夜路。”冯雪把酒钱结了,给每人要了一斤火腿肉,“争取在明天早上赶到下一处地方休整。”

    在他们走后,酒保擦拭着酒杯,把它倒扣在盘子里,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

    “还是历练刺激!”白衣女子在林间穿梭道,“在宗门里待着,实在是太闷了。”

    青年男子无语地扶额,“长老都说你的性格太跳脱,沉不住气,对你的修行是没有帮助的。”

    “理他们做甚!”白衣女子说着,忽然皱紧眉头,缓缓停了下来。

    青年男子也是注意到了异样。

    这里安静的可怕。

    夜色中,一道身影朝着他们走来,是那个酒保,他拎着长鞭,嘴角咧起,眼神猩红,满是暴虐之意。

    “我就说开酒馆只能挣小钱。”白衣女子愈发感到兴奋道,“他们不可能安分守己的,就像披着羊皮的狼,看似温驯,实则残暴至极。”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青年男子亮出长剑,他表情凝重,对方来者不善。

    咻!一道鞭子朝着他们甩来,白衣女子迅速跳下树干,只见得那棵树直接被打成了碎片,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

    她的眼神随之一寒。

    “石魄境。”青年男子唤起灵力,汇聚于剑身,好似汹涌的火焰一样涌动着,他忽然掠起,在身后召唤出一道剑阵,有无数飞剑朝着那酒保刺去。

    酒保“桀桀”一笑,挥舞着鞭子,在自身周遭形成一个护罩,将那些飞剑全数击落,然后他眼中红光暴起,一道血色的骷髅在他身后显现,鞭子好似淬过火般,成了白骨一样的长鞭。

    白衣女子见状不妙,手上出现了一张铭文符,她飞到青年男子的身边,便是使用了那张铭文符。

    可却是纹丝不动。

    没有丝毫反应。

    原来在酒保使出骷髅血影的时候,这片空间就已经是封闭的了。

    “现在怎么办?”见诸多手段都没有效果,反倒是自己这边受伤不轻,白衣女子也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有一门秘术,可以破开空间封锁,不过代价就是,我们只能走一个。”青年男子道,“你做好准备,我把你送出去。”

    “不行!是我连累了你,要走也是你走。”白衣女子道,“我就不信,他的空间封锁没有时间限制,要知道,他也只是石魄境,连开山境都没有,说不定也是一种秘术。”

    “楚乐……”青年男子看到楚乐的坚持,也是坚定了下来。

    “江白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冯雪已经放慢了速度,他去解个手,怎么也不至于这么久吧。

    “说不定一会就追上来了。”白山在前面开路,“耽误不了行程的。”

    江白披着黑色的斗篷,他已经察觉到了能量波动的气息,而且还有一点熟悉。

    等到他来到树干上,看到那血色的罩子时,顿时明白了,原来跟那天晚上对自己出手的神秘人是一路货色。

    “楚乐,我快不行了。”青年男子浑身是伤,喘气都显得急促。

    “男人不能说不行。”楚乐嘴上这么说,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她就搞不明白,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劫财还是劫色?

    青年男子被噎了一下。

    其实他也知道,今晚是凶多吉少了,遇到这样的敌人,真是不讲道理,离开了宗门,果然处处都是危险。

    鞭子再次甩来,目标直指楚乐,青年男子持剑格挡,却是没有多大的效果,反倒是自己被鞭子缠住了脖颈。

    “楚行!”楚乐看着楚行被勒住,自己却做不了什么。

    “早知道……就应该……让你……”楚行双手握住那鞭子,想要解开一点,这东西勒得他都喘不过气了。

    酒保咧起嘴角,血色灵力顺着鞭子,奔向楚行,就像是火焰一样,把楚行包裹住,楚行倒在地上,在那哀嚎。

    楚乐悲从中来,托着长剑,冲向那酒保,一剑砍下,却是落了空。

    酒保伸手一擒,便是抓住了楚乐的脖颈,楚乐眼球逐渐突出,脸色变得涨红,就在他要拧断她脖颈的时候,一道剑光从天而降,那血色护罩顿时破碎,犹如漫天的星光。

    此剑便是斩向那酒保。

    酒保面色一变,把楚乐甩飞出去,再把鞭子收回来,去格挡这致命的一剑。

    嘭!两者碰撞在一起,力量消磨对抗,酒保不自觉地弯着膝盖,身体在不断下沉,他的表情却是突然间狂热了起来。

    只见,他的身上有一股血色灵力冲天而起,一道血色骷髅再次显现,只是这次明暗交替,显得虚浮不已。

    但即便如此,它还是张开嘴巴,射出一道血色光柱,剑傀直接被击飞了出去。

    短暂停留后,它再次冲向酒保。

    酒保不甘示弱,眼里出现嗜战之意,与那剑傀疯狂对轰。

    楚行捂住脖颈,那里有一道血痕,还有一些恍惚,等到他抬眼的时候,两人眼里都是出现了希冀的光亮。

    既然一张不行。

    那就两张。

    江白再次施展一张剑傀符。

    酒保压力骤增。

    面对陷入劣势的处境,酒保也是在极力反抗,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不过是钝刀砍肉罢了。到了最后,他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近乎本能地战斗,只是肌肉的记忆而已。

    他朝前一跪,好似坐化了一样,身上的皮囊像是齑粉一样散落。

    他竟是一具白骨。

    楚行和楚乐看着那差点置自己于死地的酒保变成现在这样子,心里顿时阵阵后怕,果然得罪谁,都不要得罪铭文师。

    “多谢前辈仗义相救。”楚行抱拳道。

    “刚好有点手痒。”江白跳下来,检查了一下变成白骨的酒保,还有着活性,没有死透,指不定还有复活的手段。

    “我们都是灵玉宗的弟子,不知道前辈名讳。”楚行和楚乐对视一眼,双双抱拳道,“前辈救命之恩,宗门一定不会吝惜回报的。”

    “林烟波,闲云野鹤,不在乎这些。”江白道,“不过你们倒是可以跟我讲讲灵玉宗,我就是好奇,不讲也是可以的。”

    “定知无不言。”楚行道。

    “你们先疗伤,我处理一下事情。”江白拿出黑市买的阴冥符纸,在记忆搜寻了一下,着手铭刻铭文符。

    有一种铭文符,深受道士和和尚喜爱,特别是做法事的时候。似乎少了它,一切就变得不那么对味了。

    江白在京城混了那么久,自然是知道一些的。这张铭文符也是《铭文术入门指导手册》的最后一页所镌刻的铭文符。

    在路上的时候,已经被自己补齐了。

    那就是——

    超度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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