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好受啊……”
石雁也忍不住感慨了起来:“往日里见到那个唧唧喳喳的小子,倒是挺烦得慌的。”
“可是又一想到这小子,因为这点破事,到处乱跑的样子。多少又有那么一些些的心疼他了。”
“前番,花满楼与上官飞燕成婚。他为了散心,自愿跑到南海边来回就花了两天的时间,搞了整整三十个碗口大的鲜活鲍鱼!”
“并且又花了整整一晚上盯着蟾蜍蜕皮,竟然硬生生的又收集了两斤重的蟾蜕!””
霍天青闻言不由的叹息了起来:“这小子只是想用事情的繁忙,令得自己彻底忘记朋友交战时的痛苦!”
当然,他也是非常痛苦的。
毕竟,眼见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满脸幸福微笑的投入他人的怀抱之中。
霍天青都忍不住要哭出来了。
花满楼与上官飞燕成婚的那一天,霍天青醉的很深。是被他们天禽门的晚辈们给抬回去的。
“接下来呢?”
霍天青瞧着石雁忍不住问道:“石先生你应该会去吧?”
“当然。”
石雁微笑说道:“你莫要忘记我的剑法勉强还是过得去眼的。自然而然的要见识一下了。”
而前番,破获了‘绣花大盗’的任务之后。
石雁的奖励便越发的抠唆了起来。搞得他都觉得是不是系统给他小小的密下来了。
上一次的奖励除了给个每隔五天,就自动获取五千两之外。
其余的连个寿命都没有加。
毕竟他没有斩杀金九龄。
当然石雁对于这种事情是不会后悔的。
毕竟那家伙是狂妄且虚伪!
与常漫天、华一帆、江重威等人是多年的好友,尚且还能为了一己私欲刺瞎朋友与无辜人的双眼!
石雁前番多少是动了几分真火。要从各个方向上击败对方的内心。
从而达到杀人诛心的效果!
而金九龄的下场自然好不到哪去。赃物送到,石雁又从六扇门那领了一块‘侠义无双’的金匾之后,又稍稍在六扇门瞧了一眼,那令得自己看了都感觉到头皮发麻的折磨手法就一阵叹息。
他敢说你就是个铁人他都能给折磨活喽。更不要说是金九龄了。
是以,在证据确凿之下,金九龄遭受到了往日孝敬他的那些个手下们的集体报复。
折磨了一顿之后,当日,便在菜市口被腰斩示众了!
“话说……时间到了。西门吹雪反而改变了越战时间。”
霍天青沉吟了一下不由的开口问道:“不会是西门吹雪害怕了吧?”
当然,西门吹雪肯定不会害怕的。
只不过,临战改变时间,这令得霍天青也不得不多想了起来。
“谁知道呢?”
石雁嘴里稍稍念叨了一句话。也不愿意在多说一句。
或许是大意志的原因,哪怕是独孤一鹤并不是死在西门吹雪的手中,对方依旧是找到了孙秀青。
而西门吹雪的剑法本身就是要无情才能发挥出来威力。
临战之时突然发生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自然而然的要改变决战时间,安排好身后事。
而这,都是前番自万梅山庄赶来的陆小凤告诉自己的消息。
毕竟,与叶孤城决一死战,就是西门吹雪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活下来。
是以,他想要让陆小凤把替石雁保管的七星剑送回到石雁的手中。
至于说石雁,也只不过是说在让西门吹雪保管一段时间再说吧。
毕竟,叶孤城的剑法的确是当今无双对的存在。
只不过,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收拾一下。去京城吧。”
“京城?”霍天青闻言瞧着站起身朝着屋外走去的石雁,颇为诧异的问道:“去京城做什么?难不成他们二人……”
想到此,霍天青急忙跟在石雁的身侧追问了起来:“他们要在京城决一死战?京城哪里?”
“呵呵呵。”石雁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笑道:“都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了。你说还能是哪里?”
“嘶!”霍天青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
“好大的胆子!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们竟然想要在皇城之内决一死战!这样的话……”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霍天青又颇为气馁的说道:“我们岂不是没有资格观战了吗?”
天子眼前,他们这些俗世之人又怎么可能前往一观?
反倒是石雁闻言,颇为随意的说道:“你若是去的话,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不去的话,那可是连一丁点的希望都没有了……”
说罢。也不在管霍天青去不去,自己纵起身子朝着远方飞去。
——
石雁带着霍天青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京城内已经有三天。
往日里,像是这种江湖大鳄的到来,肯定会有无数的人想要在前辈的面前露露脸。
尤其是这一次,号称是当今武林之中最有天分的两位剑手的比武,更是吸引了一批人前来意图观战!
哪怕是有很多的人都知道自己或许是没有资格观战的。但是凑凑热闹也是好的。
这一次石雁脱下来了自己的道袍,换成了一件灰色长衫,宝剑也没有佩戴,脑袋上面还扣着一顶草帽。
看起来就跟道路两边的农民没有任何的两样。
单从外表上来判断的话,谁也不知道他会是武当派的掌门。
石雁看起来似是颓废一般的趴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
同样,打扮的跟学院学子一般的霍天青,瞧了一眼睡着一般的石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外人看起来就是一个醉汉喝醉了酒。然而,霍天青知道石雁很少饮酒!
风从窗外吹过,霍天青忽然嗅到了一阵奇异的花香,随后,就见到刚才还趴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的石雁,其身子突然就出现在了窗口旁边。
这时,所有人瞧着这醉汉的神情,表情极为的惊诧。
却是未曾想到有高手在身边。
而这时就只看见街道上又六个乌发垂肩,白衣如雪的少女,提着满篮黄菊,从楼下一路洒上来,将这鲜艳的菊花,在楼梯上铺成了一条花毡。
而又一人踩着鲜花,慢慢地走了上来。他的脸很白,既不是苍白,也不是惨白,而是一种白玉般晶莹泽润的颜色。
他的眼睛并不是漆黑的,但却亮得可怕,就像是两颗寒星。他漆黑的头发上,戴着顶檀香木座的珠冠,身上的衣服也洁白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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