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是十一月份的中旬。
久久为功。在过去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司马青枫几乎天天练习《遁隐奇术》上面的功夫。功夫不负苦心人,他的功力又增加了许多。
今天,司马青枫是晚课。白天里,他上了两节课,晚上,他要给他所教的两个班每个班上一个半小时的课。换班讲课的间歇时间是十五分钟。
晚课下课的时间是十点,司马青枫拿着书本,回到办公室,他感到有些累,就喝了几分钟的茶水,稍微的歇了歇。等他从学校的大门走出来时,已是十点二十了,许多上晚课的老师都已经走了。
司马青枫的车子不在校园内停放,因为学校有规定,除了领导的车可以停放外,普通老师的车是不允许停放的。他的车是停放在北面离学校不远的市政府广场的东南角落。这地方离学校有一百多米远,学校和这个角落中间有一条通往市区的大道,许多老师和政府职员的车都停在这里。白天时,停的车很多,晚上就少了许多。
当司马青枫来到停车场边上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声:“救命啊!”那声音好像是嘴被什么东西捂盖时发出的,让人听的不是很真切,也很微弱。但司马青枫不是常人呢,他听得还是很清楚。此时,广场和大道两旁的路灯还亮着,但效果不佳,灯光有些暗淡。
司马青枫耳朵听见了这微弱的求救声,但他却看不见有人形出现。忽然,司马青枫听见“咣当”一声关车门的声响,紧接着从十多米外,一辆黑色的轿车快速地驶离停车场,向这停车场的东北角的出口冲去——那辆车连车灯都没有开。
司马青枫第一反应,可能是发生了绑架案!司马青枫无暇思索,他一个飞掠,就来到了自己的车子前。开锁,进车,打火,挂挡,踩油门,他一气呵成,他驾驶着坐骑,像箭一般射像东北方向——直追先前那辆车而去。
司马青枫驾车堪堪追到了市政府北面的“雷佳”大道跟前,此刻,夜已经很深了,街上的车很少,尤其是在这样的冬季。
快要接触“雷佳”大道的时候,司马青枫双目用力搜索那辆黑色的车子。在雪亮的车灯灯光中,司马青枫发现了那辆车——它正沿着“雷佳”大道往西驰去。看样子,要驶离“恒安”。而“恒安”的西面方向,是“希望”县。
司马青枫双手一打方向盘,就上了“雷佳”大道,打着远灯光向西追去。
“110!110!可能有人被绑架,在‘雷佳’大道,向西驶去了。我在跟踪!”
“110明白,110明白。我们马上出警,请你坚持,有情况随时报告!”
“好的。”司马青枫简单回复一句就挂断了手机,专心驱车追赶起来。
司马青枫距离前面那辆嫌疑车大约有二百多米。前面的车好像已经知道有车在追踪他,开得飞快。司马青枫开的也是飞快。前边的车似乎车速高于司马青枫的车速,尽管司马青枫已经把车开到了135km/h。十分钟之后,司马青枫好像听到后边有警笛的声音传来。就在他稍微一分神的时候,前边的那辆黑色轿车不见了。司马青枫心下一紧,咋回事呢?
二十多秒之后,司马青枫发现了一个T字路口,有一条往南去的岔道。司马青枫见灯光直射的前方,一个车影也没有,便判定那辆车往南边的岔道跑了。他来了一个急刹车,车子缓了下来,他一打方向盘,也拐向了通南的道路。
司马青枫上路没多远,也就十多米吧,他刚要加速,目光所视,在灯光里,赫然有一个人形的东西横在路的中间。
司马青枫又是一个紧急刹车,在距离那东西前六七米处,把车停了下来。他快速地下了车,来到那东西跟前一看,灯光照射下,果然是一个人。司马青枫模糊地看见那人的头部和脸上有血迹,判定他受了伤。司马青枫对那人呼唤了两声,没有反应。便用手指在那人的脖颈处试探他的脉搏。一试,脉搏还在,但是相当的微弱。见此,司马青枫就犯起了犹豫。若继续追踪那嫌疑车辆,这个人就有生命危险,要是拯救此人,那嫌疑车辆就可能逃掉。
就在司马青枫犹豫之时,后面远处的警车,鸣着警笛声,渐渐的赶了上来。司马青枫决定等待一下,等警车赶到时,告诉他们嫌疑车辆的去向,让警察们去追击那嫌疑车辆,自己救护眼前的伤者去医院抢救生命。司马青枫想好后,他一个纵身,就飞掠到北面的岔道口处,等待警车。
两三分钟后,警车就到了。见有人在道口,警车就停了下来。从警车里下来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开车的警员没有下车。
司马青枫和下来的警察简略地说明的情况。警察听后,副队长雷刚心存两分疑虑的带着属下,快速地奔向那个受伤的人。查看后,大家把那个伤者抬上司马青枫的轿车,便让一名警察陪同司马青枫驶回市里,进行抢救。雷刚则沿着向南的大道追驰而去。
司马青枫到了市医院,马上就有医护人员推着救护担架车,来到他们的车前,把那个伤者抬上担架车,就快速地驶向了急诊室,进行抢救。
司马青枫和那个警察都缓了一口气。那个警察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对司马青枫说,要他去一趟市“110”巡特警大队,做一个询问调查。
司马青枫知道,这是例行公事,很正常的事情。但司马青枫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因为他实在是太紧张和疲惫了。
“警察同志,先抽支烟吧,然后再去你们单位,我缓缓神,太紧张了。”司马青枫笑着说道。
“抽吧,我也正想抽支烟呢。”
于是,司马青枫从衣兜里掏出烟,递给了那个警察一支,先给警察同志把烟点着,然后自己也点着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