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形势不同,就连傅明庭自己都不能保证在国外完好无损,更别说他当时在n市看见了温菀晚那一刻紧张的心情。
傅明庭想把人保护起来,除了温菀晚乖乖地留在国内之外,就是减少和她的联系。
没想到给了其他男人机会了。
此刻温菀晚拒绝自己的态度如此坚决,傅明庭的怒意充满了胸腔,口中说出的话也不由得变得尖锐起来。
“不让小张跟着,是怕打扰你和姓斯的独处吗?”
“他陪你去医院、陪你去见人,甚至在遇到危险时第一时间就让他来陪你,怎么?温菀晚,你知道姓斯的本家是汝君集团吧?要和我分手是因为要着急去攀上他吗?”
温菀晚听着傅明庭的话,如同利剑插在胸口。
她从来没想过傅明庭会这样误会她。
她根本不知道斯锦年的家世背景是什么样的,她也从来不关心。
确实每次斯锦年出现的时间点刚好让人误会,但她无法管住别人的脚,别人想去哪就去哪,即便出现在自己身边,她也没有权利让人马上离开。
况且斯锦年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任何越矩地举动,倒是每次都像是托干爹的话,偶尔来帮帮忙。
即便是这样,温菀晚表现的拒绝态度也很坚决。
她突然觉得自己十年的感情像是一个笑话。
没想到自己在傅明庭心中是这样一个人。
如果自己真的是个不甘寂寞、唯利是图的人,那么她一个人就不会活得这么累了。
原来傅明庭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
甚至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但他很少透露自己的事,他难道就只把自己当成一件附属品吗?
温菀晚不知道自己和傅明庭这种关系算是什么,但绝对不是正常的恋爱关系。
她带着浓浓的失望,看向傅明庭:“傅明庭,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们的问题也不在其他人身上。但我们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傅明庭看见温菀晚眼底的情绪,内心有一阵的慌张,他承认刚刚是有点气昏了头。
他在工作中一直是谨慎理智的,从来没有出现过不求证对质,就乱下结论的情况。
但他面对温菀晚总是有点失控。
温菀晚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她一把推开傅明庭,把凌乱的外套整理好:“再见,傅总,祝你今后一切安好。”
说完,便解锁车门,下车,“砰”的一声把车门关上,留傅明庭一个人在车内。
傅明庭跌坐在座位上,对于温菀晚的离开他没有再阻拦,只是透过了车窗,看见了温菀晚上了另一辆车,以及车身消失在视野中。
他呆坐半晌,又想起温菀晚刚刚失落伤心的眼神,懊恼地揉了揉头发。
傅眀庭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请教你一件事。”
-
温菀晚坐在车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沉默不语。
张叔知道武老提前走了,他有些担心温小姐是不是在年会上受了什么欺负。
其实温小姐根本没有必要去趟那些浑水。
包括唐茜和她儿子那点破事,以及明宇这个半死不活的公司。
薛老对温小姐简直像亲生女儿一般好,以后的家产肯定都是温小姐的,温小姐自己本身也不差,自己的公司规模虽不大,但也小有名气。
完全可以活得轻松自由。
张叔想,也许有不得已苦衷,只是他看着温小姐难受,他也替老板难受。
张叔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刚刚有人为难你吗?要不要咱们给薛老告状?”
温菀晚回过神来,被张叔哄小孩的语气逗得笑了一下,但怎么看这笑容怎么难看。
“张叔,我没事。”温菀晚道,“你把我送回家,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辛苦了。”
话音刚落,温菀晚手机震动了起来。
刚刚一直放在大衣口袋里,没空看手机。
她看见了一个不算熟悉的号码,接起来了后,张叔听她语气平静地只说了一句:“好,明天见。”
温菀晚把电话挂断后,发现屏幕上出现了好几个未接电话以及微信提醒。
都是来自傅眀庭。
原来并不是不能和自己联系。
温菀晚苦笑了一声,现在连自己也要嘲笑自己一直以来的自作多情。
今天话都说到了这种份上,心气桀骜如傅眀庭,肯定不会和自己有任何联系。
她随手删除了傅眀庭的各种联系方式。
虽然没有好聚好散,但也算是给自己的青春有个交代了。
虽然一直这样想,可真的意识和傅眀庭从此之后形同陌路,但心里还是像被硬生生撕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淋漓。
她觉得胸膛闷痛得说不出话。
张叔见她脸色不太对,立马问:“温小姐,要不要去医院?”
温菀晚强撑着:“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觉就好。”
张叔等温菀晚下车之后,特意在原地多停了一会,就见小区门口站着一人拖着行李箱。
但天太黑了,无法判定是谁。
但温小姐一见到那人便扑上去抱住,似乎还在哭。
既然是认识的朋友,张叔这才放心些,又观察了一会,等他们一同消失在门口,才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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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酒吧里,男男女女身姿摇曳地在舞池里,贴身耳磨,黑暗中霓虹彩灯渲染出荒淫的氛围。
沈易到的时候,就见傅眀庭坐在最靠里的卡座,一个人喝着闷酒,周身的气场冷得可以冻死人,不知道劝退了多少想搭讪的人。
沈易嘴角扬起一个非常大的弧度,走过去一屁股靠着傅眀庭坐了下去,手臂还勾着他的脖子。
“没想到啊,你会有‘请教’我的一天。”沈易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来来来,再说一遍,我录下来,让我爽爽。”
傅眀庭抬眸,觑他一眼:“想死?”
沈易不敢真把人惹毛了,调侃点到为止就好,收起手机,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说吧,‘请教’我什么事?我一定倾囊相授。”
傅眀庭又灌下一杯,高浓度的洋酒透过喉咙只感到一阵灼烧,但恰恰这种不要命的喝法,才能稍稍缓解心中的不悦。
傅眀庭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半晌才道:“……你平时是怎么哄江语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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