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只见一位身着白大褂、颇具干部模样的中年男医生犹如一阵风般从旁边的科室迅速地走了出来。
他简单而关切地询问了一下护士的具体情况后,他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了 3 号男人的面前,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同志啊,我是这个科的科主任呢。别着急,咱们有话慢慢说,一起去我的办公室里,喝上一杯水,舒缓一下情绪,把事情都好好理一理。”
可以明显看出他并不想把事情扩大化,陆秦川见状,也深知此时不宜再继续僵持下去,于是便对着 3 号男人劝说道:“不如就听从他们的安排,听听他们到底怎么说吧。怎么也不可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出现两种完全不同的检查结果。”
3号男人想了想,点了点头,就随陆秦川跟在科主任后面进去了。
这是男科,周若鱼也不好跟着一起进去,就只得乖乖坐在椅子上等着他们出来。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很懵,她只是模模糊糊地判断出,可能是误诊之类的,否则病人也不能闹。
两张笔迹相同的检查单一起摊在科主任的桌子上,3号男人气得手指微抖指着桌子高声说:“你是领导,那就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短短一个月时间,这是怎么回事?”
科主任把看病的男大夫喊了过来,男大夫开始并不服气,吵吵嚷嚷地和3号男人杠个没完,等科主任让他看桌上有他笔迹的两张检查单时,他呆住了。
空气凝住,能听见的只有陆秦川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3号男人甚至还看了他一眼:我的检查单,他激动成这样是怎么回事?
男大夫拿起两张检查单看了看,而后终于像是把自己摘清了一样对科主任说:“主任,上次这个不是他的检查单,或者说样品不是他的,我明明写的是5号,而他是3号!”
“啥?”科主任随手从抽屉里翻出花镜,仔细地看着从样品管子上扯下来的带编号的粘贴,眼睛不停地从前后两张检查单上一一扫过。
看了许久,他摘下眼镜郑重对3号男人说:“同志,对于这件事我代表科室向您表示道歉,是我们的疏忽,把上次的样品编号搞错了,这张检查单不是你的!”
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他转身对男大夫十分严肃地说:
“这是医疗事故,连基本的阿拉伯数字都写不好,根本不配做救死扶伤的医生,现在你的工作由我接替,你先回去听候处理吧!”
陆秦川推开懵得一头雾水的3号男人,冲到科主任面前,拿起之前那张检查单问:“那这张检查单是谁的?你们知不知道有没有伤害到另外一个患者?”
科主任皱着眉说:“按他的笔迹来看,这个应该是5号患者的样品。”
3号男人低落地走出诊室,被随后跟出来的陆秦川一下子抱住头:“老哥,老哥,我是5号,我是5号啊。”
3号男人抬眼看那副精神病样子,没精打采地说:“就是说什么毛病没有的是你喽,有什么好高兴的。”
陆秦川几乎要蹦起来,搂着他的头竟然在他的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叭叽一声,清脆有力。
坐在正门口长椅上的周若鱼看了个满脸,陆秦川还好这口?
可真是恶心!
想起这个词儿,真有一股恶心感袭来,她抚着胸口重重“呕”了一声。
陆秦川回头看过来,惊得松开3号男人,急急过来:“你怎么了?”
周若鱼无力地摇摇头,看看他,又看看3号男人。
3号男人看明白了,急切辩解:“我是正常人啊,谁知道你男人发的什么疯。”
“媳妇儿,今天我就要证明给你看,我也是正常人!”
他咧着嘴笑着,高声喊护士:“护士,护士,我要取样品!”
护士听了却扶墙想逃,干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能这么主动要取这种样品……
有过一次取精经验,陆秦川可谓已经是熟门熟路,去检验科也是亲自送去的,从头到尾都紧紧盯着自己的子孙万代……
此次是科主任全程处理,他写好了检查单递到陆秦川手里:“我要郑重向你们道歉,因为我们医生的疏忽给你们二位带来了困扰和不便,我明天也会主动到后勤部说明此事,主动请罪!”
他说了一大堆官话套话客气话,陆秦川一句也没听得进去,他转回身一把抱起周若鱼直接转了好几圈,而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科主任:
“可我若是什么问题也没有,怎么结婚这么长时间……一直,一直没动静?”
科主任一本正经地说:“现在当务之急你应该买一本这方面的书看,我们现在对婚后性知识普及得也不够,很多人也是有误区。同志,不要急,只要身体健康,孩子会有的!”
被突然晃了三四圈的周若鱼只觉天旋地转,胃里翻涌着,一个没忍住吐出一口酸水出来。
“小鱼,你呕了第二次了,是我抱你转的吗?”陆秦川急切地问。
科主任看着她煞白的小脸,问陆秦川:“这位女同志是你的爱人?”
陆秦川点头:“是,刚到医院已经呕了两次了,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科主任向周若鱼招招手:“过来,我学过中医,我看看吧。”
搭上她莹白的手腕,科主任就眯起了眼。吓得陆秦川心一紧:“她怎么了?”
科主任显然还不想说话,几乎是屏着呼吸继续感受着周若鱼的脉搏。
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陆秦川的耐心在一点一点消失,就在他即将揪起科主任的衣领时,科主任长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我看得没错的话,她应该是怀孕了。”科主任眉眼淡淡地看着陆秦川。
“哦,怀孕了……啥?你说我媳妇,怀!孕!了?”
不只是陆秦川,连周若鱼惊得都要咬掉舌头了,她居然怀孕了?穿到这世啥也很干成,先水灵灵地怀孕了?
她感觉头上的雪花开始向落下,那曲悲凉的“一剪梅”同时响起,她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助。
“不过我只是通过脉相看的,倒不如现在就去妇科那边抽个血化验一下,很快就知道结果啦。”
科主任指妇科的方向给他们。
“走,”陆秦川抓起周若鱼的手,高兴的像个三岁的傻子,“我居然也要当爹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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