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色尚早,东方的天际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整个王府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然而,就在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喧哗声打破了这份静谧,将睡梦中的两人猛地惊醒过来。
只听得门外传来丫鬟焦急的呼喊:“王爷,王妃,大事不好啦,柔侧妃突然发动了!”听闻此言,两人瞬间睡意全无,匆忙起身,顾不得整理衣衫便急匆匆地朝着玲珑阁赶去。
一路上,那声声凄厉的喊叫不断传入耳中,仿佛一把把利剑直刺人心。“王爷,王爷……啊……啊……!”每一声呼喊都饱含着痛苦与恐惧,让王爷的心紧紧揪起,他下意识地用力攥紧了身旁思思的手,仿佛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不安。
待他们赶到玲珑阁时,只见门口挤满了人,一盆盆鲜红的血水正源源不断地从房间里端出来,那触目惊心的颜色让人不寒而栗。负责接生的产婆满脸愁容地跑出来,颤抖着声音说道:“王爷,侧妃的胎位不正,情况十分危急,怕是……怕是要难产啊!”
王爷一听,脸色骤变,怒喝道:“住嘴!本王不管怎样,一定要母子俱安!你们若不能保她们平安无事,本王定不轻饶!”
产婆吓得连连点头称是,赶紧又转身回到屋内。这时,一旁的思思开口道:“王爷,要不就让我来试试吧?”
王爷面露喜色,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吧,思思,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
“放心吧!”思思坚定的眼神给他吃了定心丸。
对,思思医术高超,她一定没事的。
思思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进房间。一进门,眼前的景象令她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柔侧妃躺在床上,满头大汗,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看上去已经近乎虚脱,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昏厥过去。
她把脉之后发现,她的孩子应该是刚刚39周足月,按道理是不可能这个时候发作的,一胎一般都在40周左右。
再看宫口,连二指都没有看,隐约能看到确实是难产,那细细的一截像是孩子的胳膊。
“王妃,你终于来了……”柔侧妃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地望着门口缓缓走来的身影,那眼神仿佛早已洞悉一切,笃定她必然会出现于此一般。
容不得来人有丝毫思考的余地,只见思思趁着对方毫无防备之际,迅速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轻轻一挥,一股奇异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思思将她移到合众,开始手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始终静谧无声。站在门外焦急等待的逸王几次三番想要推门而入,但每一次手触及门扉之时,又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自己应当相信她,相信她能够处理好这一切。
此时此刻,所谓的爱情似乎变得如此脆弱,甚至显得有些荒谬可笑。
漫长的一个时辰过后,紧闭的房门终于被缓缓推开。思思满脸疲惫不堪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怀中紧紧抱着一个襁褓。她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王爷,是个儿子。”话音未落,一旁等候多时的奶娘赶忙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从思思手中接过孩子。
“好,好!真是太好了!”逸王激动得难以自持,连声道好。四周的下人们也纷纷齐声恭贺道:“恭喜王爷喜得贵子!”一时间,祝贺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就在这一片喜庆氛围之中,兴奋异常的逸王忽然发现思思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脸色苍白的很,刚准备询问便看到思思直直的向前扑来。
逸王迅速出手,将她抱在怀里。
夜晚,锦绣阁房间里弥漫着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床上那张苍白如纸的面容。
思思悠悠地睁开双眼,意识逐渐苏醒过来。
守在床边的春晓和春鱼见状,脸上立刻浮现出忧虑之色,急忙凑近询问:“小姐,您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思思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略带虚弱地回答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春晓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但仍心有余悸地说道:“那,那就好,小姐。”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思思的脸色,生怕自家小姐不高兴。
柔侧妃终究是诞下皇子,天和孙子辈的第一个皇子。
然而与春晓不同的是,一旁的春鱼始终紧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思思察觉到春鱼的异样,轻声安慰道:“好了,春鱼,别总是愁眉苦脸的,我真的没事。你们也累了一天,快去歇息吧。”
“不,小姐,我哪儿都不去,就在这儿陪着您。”春晓态度坚决地说道。
思思无奈地笑了笑,对于春晓的执着感到既欣慰又心疼,于是便不再强求,点头应允了她的陪伴。
稍作停顿后,思思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对了,那柔侧妃现在情况怎样?身子可有大碍?”
春晓和春鱼对视一眼,纷纷摇头表示不知:“回小姐,当时我们见您突然晕倒,一心只顾着将您送回房来,未曾留意柔侧妃那边的状况。”
柔侧妃的生产提前果真有问题,那催产药应该是黑市的东西,非常伤身体,如果不是自己用灵力护着,估计她的生命不保,可即使这样,她也不可能再有身孕了。
她轻轻叹着气,感受到体内灵气枯竭,思思苦笑着,这下好了,好不容易攒40%的灵力,又没了。
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平息,大家都可以松一口气了,然而谁能料到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落在庭院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只见十七神色匆匆地领着一群侍卫来到了这里。
因为念及平日里王妃对自己的情谊,他几次三番想要开口,但话到嘴边却又如鲠在喉,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来。
犹豫片刻后,他缓缓转过身去,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房间。临走时,他只是简单地告知春鱼,王妃暂且无法离开这个院子,并特意叮嘱一定要守好院门。
至于其中的缘由,他却是只字未提,便匆匆离去,只留下了一层又一层严密把守的侍卫。
“王爷这到底是何意啊?王妃的身体才刚刚有所好转,昨日才帮她的爱妾生完孩子,今日就干这事,这不是卸磨杀驴吗?”春晓心急如焚,不停地在房内来回踱步,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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