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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生命之河
    #葬仪屋本章部分剧情为私设,仅限本文。

    凡多姆海伍家族与葬仪屋的关系要追溯到葬仪屋叛逃后,葬仪屋生前也是个贵族,只是家族的历史比起那些大贵族实在是过于短暂。

    11世纪初,丹麦人卷土重来,进入威塞克斯王朝首都伦敦,丹麦王克努特大帝成为全英之王,是为丹麦王朝。一直到克努特之子死后,英国王位才复归于英人忏悔者爱德华。

    在丹麦人占领期间,土地封建化过程加速。由于战争频繁,税课繁苛,特别是沉重的“丹麦金”,使自由农民纷纷破产,沦为依附农。国王以诏书的形式把土地册封给教俗贵族,成为封建领地。

    而葬仪屋的家族就是被册封的贵族之一,但是很快因为英王爱德华死后无嗣,将威塞克斯王朝的王位让位于西萨克森伯爵哈罗德。

    早已野心勃勃的法国诺曼底公爵威廉于1066年率军入侵,同年10月攻入伦敦,加冕为英王威廉一世(1066~1087在位),史称“征服者威廉”,诺曼王朝(1066~1154)由此建立。

    1086年,威廉派出大臣到全国进行调查,编成土地调查书(亦称土地清丈册),详细记载每郡多少土地属于国王,多少属于领主,各领主又有多少附庸,每个庄园有多少土地、牧畜,多少自由农民、依附农民、奴隶,多少森林、草地、牧场、磨坊、鱼塘等,领地上有多少货币收入。

    编制清册的目的,是为了让国王详细掌握封臣的财产状况,从而要求他们严格履行封建义务。人们害怕这种调查,感到像是面临末日审判一样,因此调查清册被称为《末日审判书》。

    “***,国王已经下达了命令,为了我们家族必须有人承担逃避的责任,否则整个家族都会死。”

    年迈的老者发出了言论,所有在场的成员表示了同意,而后在僻静角落的葬仪屋得到了冰冷的通知。

    他为家族做贡献的时候到了。

    那个时候的葬仪屋还很年轻,他对于家族对死亡的恐惧并不清楚,他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够改变家族的决断,而后他等到的就是被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自行服下可以致死的毒药。

    “这是你的荣幸,***。”

    葬仪屋因为家族的荣誉被迫自杀,但随后家族并未逃过威廉一世的清算,他被死后分尸,家人也被尽数屠戮,他们恐惧的死亡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牺牲而改变。

    “……自杀……会成为死神吗……”

    被迫死亡的葬仪屋一觉醒来成为了死神,他曾是一名教徒,他知道自杀并不能进入天堂,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自杀以后会成为死神。

    他被切割的尸体被缝制完整,接引的老师回答了他们的困惑,而后葬仪屋就懵懵懂懂地成为了死神学院地一员,为了了解自己的处境,凭借他聪慧的头脑,他成功得到了课程优秀的成绩,随后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从死神学院毕业。

    “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

    死神派遣协会冷淡地给葬仪屋下达了命令,他的手中多出了一系列的名单,上面的人都是恶劣之徒,最轻也是有罪之人。

    “是。”

    葬仪屋按照课程的指导,带着死神的武器走向混乱的战场,血色与尸体,还有稀奇古怪的记忆让葬仪屋快速成长,他成为了正式的死神。

    12世纪,葬仪屋引渡了罗宾汉的灵魂,进阶中级死神。

    18世纪,葬仪屋引渡了玛丽·安托瓦内特,法国国王的路易十六的妻子,在路易十六在位期间玛丽·安托瓦内特穷奢极欲,法国负债达到十二亿五千万,因此她也被称之为赤字夫人。

    之后,葬仪屋成为了高级死神。

    “记忆跟灵魂有什么区别?我们回收的灵魂到底去哪里了?”

    长时间的困惑在葬仪屋的脑子里生根发芽,他见过无数的死亡胶片,但是对于灵魂他依旧没有概念,而很多时候他去回收灵魂时他会遇见恶魔与天使。

    天使将灵魂带往天堂,恶魔吞噬灵魂给予报酬。

    “那不是你该探究的。”

    1819年,19世纪初,刚刚进阶为终极死神的葬仪屋破坏死神派遣协会本部并逃脱。同年历史上维多利亚女王与丈夫阿尔伯特亲王诞生。

    葬仪屋在逃亡过程中被凡多姆海伍家族的人收留,当时为维多利亚女王效忠的凡多姆海伍家族因为有着天使的庇护而隐瞒下了葬仪屋的行踪。

    在这中间,葬仪屋养好了自己的伤势,并且与凡多姆海伍时任的家主告别离开。

    但是之后死神的追杀依旧在继续,途中他彻底熟悉了终极死神道具死亡书签与羽毛笔,而后与死神敌对,期间葬仪屋受伤惨重,死神协会同样如此。

    “我知道您很厉害,麻烦阁下在我死后看顾一下我的小辈。”

    老人是正常的去世,凡多姆海伍家族的大家长的离开让家族势力受到了重创,不得不收缩起来,同时也因此凡多姆海伍家族失去了女王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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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30年克劳蒂亚·凡多姆海伍出生,葬仪屋站在了风雨中等到了这个小辈的诞生,而丈夫已经死去的凡多姆海伍家主夫人不得不在失去了丈夫不久后,出来主持大局,随后7年的短短操劳后死亡。

    “抱歉阁下,我好像又要给您添麻烦了,您很喜欢克劳蒂亚这孩子,我希望您能在她犯傻的时候帮帮她。”

    温柔的母亲这么说着,而后看了眼泣不成声的孩子,拉住了葬仪屋的手,

    “虽然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但是您在我的心中早就成了家人,真希望能多活一会儿,但是抱歉了。”

    那是葬仪屋在离开死神协会后第一次想要重启自己的研究,他的家人离开了……

    “叔叔……呜呜呜……叔叔……”

    幼小的生命从此只有他这一棵大树,21年后葬仪屋目送克劳蒂亚结婚,之后便是生子文森特。

    克劳蒂亚享年36岁,墓园内的葬仪屋已经不再是死神的打扮,而是换上了送葬人的服装,他送了自己的小侄女一程。

    而文森特则再一次成为了女王的新宠,他光复了家族的荣光,在女王的权威下,他掌控了当时整个英国地下的黑帮势力,那张清秀温柔的脸成为了许多地下势力的噩梦。

    “您真的要离开么……”

    文森特无奈地看向开了家棺材铺的葬仪屋,他不想让自己的家人生活在这里,但是他却阻止不了他的家人想要帮助他。

    “这里很好。”

    葬仪屋躺在黑色的棺材内部,盖着棺材板,沉闷的声音通过木板传递给文森特。

    “好吧,但是您需要些东西。”

    从此,葬仪屋离开了凡多姆海伍,他又一次成为了独身一人,同时他也成为了地下情报商,站在了远处守护着他的家人。

    1874年,23岁的文森特结婚,有了一个温柔的伴侣,他有了新的家人。

    次年,文森特的夫人诞下了一对双胞胎,其中,大儿子名为夏尔。

    “你看他们是不是很可爱~”

    被迫抱住了双胞胎的葬仪屋有些手足无措,他对于柔软的生命从来没有接触过,哪怕是克劳蒂亚和文森特小时候,他也没有这么直接的抱住两个孩子。

    “祖爷爷?”

    莫名辈分突增的葬仪屋沉默,而后在双胞胎长大记事时开始消失,同时随着女王的命令,文森特的处境也越发危险起来,直到……

    【抱歉,又要麻烦您了。】

    大火吞噬了房屋,葬仪屋感知着没有生息的房屋,与天使的气息,终于有了复活人的决定。

    *

    “咳咳咳。”

    沉在生命之河中,被迫想起所有一切的葬仪屋睁开眼睛看向萨菲罗斯,轻声道,

    “我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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