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慢慢的将手挪了过去,顿感温热,白皙的手刚好牵住。
阮澜烛靠了过来,在他的耳边喃喃,“要不你动动试试?”
凌久时没有说话,只是觉得阮澜烛说完这句话以后,自己的脸颊上传来的滚烫,已经不是微微泛红的地步了,整个面颊都是通红的存在,凌久时微微低下头,悄然看见了阮澜烛那若隐若现的锁骨。
经历过上次,这次在卧室内,留下了一盏,发出极其微弱光亮的台灯,与其说是台灯不如说是氛围灯,在寂静的夜里,黑暗的环境中,烘托着氛围。
凌久时低下头的一瞬间,刚好对上了阮澜烛的视线,他注视着,凌久时脸颊的变化。
“你什么时候开始留了一盏灯了?”阮澜烛说完,便贴了上去,轻轻的亲吻他的脸颊。
“我说我刚刚忘记关了,你信吗?”凌久时暗暗说道。
阮澜烛淡淡笑了一下,用着极其宠溺的语气,“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凌久时也正是因为受不了阮澜烛这般,真的是太会了,他明知道这句话说出来的杀伤力有多大,还用这么宠溺的方式说,谁能拒绝啊?!
“凌凌,不继续了吗?”阮澜烛用着极其魅惑的声音说。
凌久时沉默不语,只是未停.......
隔天从床上醒过来的凌久时只是感觉手有点酸痛,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按摩了手部。
“你醒了?”还在旁边躺着的阮澜烛发出声音。
“嗯,我爸妈估计给我们做了早餐,出去吃吧?”凌久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准备起身。
阮澜烛先他一步将凌久时的手牵了过来,闭着双眼,脸上带着笑意,悠悠道:“昨天晚上辛苦你了。”
凌久时那白皙的脸颊刷的一下便红透了,他垂下眼眸,看着阮澜烛漫不经心的说出这句话,顿感羞涩。想说点什么,但是话又在唇齿之间难以逃脱。
阮澜烛在帮着凌久时按摩着,过了好一会,才睁开那曜黑般的眼眸,别人眼里可能是不敢对视,但他看向凌久时的眼神,极致的温柔,看不出来一点的攻击性,只看见,那黑眸中,映着的凌凌。
“起来了。”阮澜烛起身,坐在床上,随后对着凌久时笑笑,“早安,凌凌。”
凌久时淡淡的回了一句早安,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样子,凌久时也没有继续说下去,还好爸妈还在,阮澜烛不敢造次。
两个人一起进浴室洗漱,阮澜烛注意到凌久时的白皙的脖颈处有着紫色的痕迹,他垂下眼眸,蹙眉,“哎呀,这都被我弄出印子了,等会你爸妈要是发现了,会觉得我在欺负你。”
凌久时刷牙的动作都因为阮澜烛的话语停了下来,微微歪着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抬手去摸了摸,这次还是有咬痕啊......
“凌凌。”阮澜烛似乎还想继续说点什么,但是凌久时一抬手,制止了他。
“你...知道不会的...”凌久时因为嘴里还有牙膏,说话的声音也是吞吞吐吐的,他俯身下去漱口。
这时的阮澜烛在一旁走神,凌凌刚刚讲话的声音......怎么那么像......
“你干嘛?”凌久时刷完牙,还看见阮澜烛愣愣的站在那。
“没...没什么......”
“噢。”凌久时从柜子里拿出了粉底液,准备遮盖。
他的动作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就连阮澜烛看的都有些出神,这么说来,上次自己的吻痕还是凌凌帮忙遮的,本来不想遮的。
阮澜烛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要不是下午还要拍戏,真想凌凌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记。
“走了。”处理完痕迹的凌久时,准备出门,留下阮澜烛一人在浴室内。
“妈,早上吃什么啊?”凌久时走出来的时候,还仰了仰头,昨天晚上,阮澜烛将手臂放在自己脖颈处,这样睡觉好像确实舒服了不少,就是不知道阮澜烛的手怎么样了,被自己枕了一晚上。
“粥啊,包子,牛奶,都有,澜烛呢?还没睡醒吗?”袁梅已经在桌子上吃了。
“爸呢?”
“你爸早上有事情出去了。”
凌久时走到厨房,从锅里盛了一碗粥出来,放在了阮澜烛的位置上。
袁梅看着凌久时的动作,笑而不语。
凌久时也是注意到了袁梅的笑声,“他等会赶飞机,我才帮他的...”
“懂,妈都懂,情情爱爱什么的,妈是过来人。”袁梅脸上总是流露着不可言喻的笑容,特别是在见到阮澜烛跟凌久时同框的时候。
此时的阮澜烛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这次来的很着急,所以也没有带什么,刚刚去看凌凌的衣柜里有好多好看的衣服。
十分钟前......
“噢对了,如果你想要换衣服的话,衣柜里面的衣服随便穿。”凌久时在出去之前丢下一句话。
独自在浴室的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离去的背影,快速的洗完脸以后,便走到了衣柜边。
“凌凌喜欢叠穿,我也要。”阮澜烛拿起一件衬衫和一件短袖在手里,“裤子,这个好看,这个也好看啊,怎么这么多我没有呢?回去要多买点了。”
“挺合适的。”凌久时看见阮澜烛穿着自己的衣服走了出来。
阮澜烛迈着愉悦的步伐走到了凌久时身边,“阿姨早上好。”
“早上好。”
阮澜烛偏过头,看着凌久时比自己高些,又缓慢的低下头,自己都不能让凌凌小鸟依人些......
“久时特地帮你盛的。”袁梅看着坐下来的阮澜烛,拿起面前的碗,开始神助攻,巧克力们,你们有些糖吃不到,阿姨先吃为敬!
阮澜烛双手捧着碗,抬眸看向凌久时,笑得可开心了,“凌凌真好。”
“妈~”凌久时幽怨的眼神看着袁梅。
吃过早餐以后,阮澜烛差不多也要准备去机场了,凌久时开车送他,这还是两个人在一起头一次凌久时开车。
“你手臂还好吗?”凌久时瞟了一眼坐在副驾的阮澜烛。
阮澜烛此时还倚靠在车窗上,双手环抱,听见凌久时说的话以后便说:“你不应该问我手吗?怎么是手臂?”
“...你不是给我枕了一晚上吗?”
“还好,刚起来有点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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