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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章 处处吻
    你小心一吻便颠倒众生,一吻便救一个人——杨千嬅《处处吻》

    触目,深色的实木家具,线条简洁而硬朗,散发着独居的味道。

    一张深棕色的皮质沙发,搭配黑色的大理石茶几,冰冷的质感与周围的静谧相得益彰。

    实在无力吐槽的是,墙上挂着的那幅暗色调的,笔触极为粗犷的画,完全看不懂是哪个流派。

    简羡夏摇摇头,强烈的对比差距下,她好想念那个暖色调的小家。

    就算他们再不曾精心的布置过,也比眼前这个黑黢黢的洞穴好一百倍!

    林牧钦装看不懂她的小心思,弯腰给她从鞋柜里翻出了一双毛茸茸的鹅黄色拖鞋。

    合适的码数,喜欢的款式。

    是为谁而准备,不言而喻。

    简羡夏还在打量屋子里的陈设,心不在焉地换鞋,踮着脚尖,摇摇晃晃。

    林牧钦一手扶着她,一手替她褪下外套,“规矩点,站好了脱鞋,别摔了。”

    换鞋换了一脑门汗,林牧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手脚感觉没着没落的,放在哪都不合时宜。

    惹得他心跳错拍的小怪兽却蹦跳着,笈着鞋,拐进了沙发上,娇俏的就好像从前。

    一头扎进了厨房,熟练地点火,下了一把速食的面条,他的厨艺很好,一度把简羡夏养的白白胖胖。

    想了想,他给简羡夏的白瓷碗里卧了两个荷包蛋。

    她瘦的让人心疼,抱起来的时候,硌得慌。

    不知道这些年在国外吃了多少苦。

    等端着碗出来的时候,在客厅里没瞧见人。

    再看一眼沙发上,简羡夏紧闭的双眼和均匀的呼吸,已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林牧钦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毛毯,手指在不经意间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即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也是微微蹙起,眉心处,是融不掉的愁绪。

    目光缓缓下移,林牧钦的心猛地跳漏了一拍,他立马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些回忆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可越是想要忘记,画面就越发清晰。

    桌上的两碗面条终究是凉透,油脂凝结,像是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纱,原本清亮的汤汁也变得浑浊,毫无之前的诱人模样。

    简羡夏醒过来的时候,透过微微曳开的窗帘,看见林牧钦静静地站在阳台,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撩动着他额前的发丝。

    他微微眯着眼睛,眼神中藏着沉思,双手随意地搭在栏杆上,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

    清冷月光洒在身上,勾勒出孤独的轮廓。

    简羡夏轻手轻脚地起身,目光锁住他的背影,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微微抿着嘴唇,眉头轻蹙,缓步行至林牧钦身侧。

    她微微仰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有稀疏的星光和远处零星的灯光点缀着这片夜的帷幕,并无什么特别的新奇景致。

    简羡夏眼神中带着探寻的意味,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陷入沉思的林牧钦旋即转头,琥珀色的浅瞳里,流淌着滚烫的岩浆,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在冬日的凛风里,生生给简羡夏的灵魂烫出了一个洞。

    他的嗓音喑哑、压抑,像是荒芜的原野里,风沙磨砺。

    “想吻你,想了整整一个晚上。”

    简羡夏闻此一怔,尚未回过神来。

    饱含着两年来积聚的思念、痛苦与无尽的渴望。

    汹涌热意,将周遭的寒冷空气迅速点燃。

    几处细微的痕,那是浓郁情感留下的印记,虔诚的图腾。

    好尴尬啊,简羡夏心想,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嗨,林牧钦,我们不能再这样喽,毕竟我们现在可是好朋友。

    她飞快否认了这个提案,拜托,真的好呆啊,救命!

    混杂着尴尬与羞赧,她的眼神游离不定,不知该落向何处。

    最后,还是林牧钦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还饿吗?”

    谢天谢地,终于可以从尴尬中解脱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亲密后,两个人显得无比陌生。

    林牧钦动作很快,在厨房里捣鼓了一会儿,就重新端了两碗面条出来。

    经过刚才一闹,确实也都饿了,两个人捧着碗,大快朵颐,不消一会,就吃了干净。

    “真不错,手艺不减当年啊。”简羡夏毫不吝啬的夸奖。

    林牧钦选择默默接受夸奖,略显得意的勾起了嘴角,一边快速收拾起桌子上的“残骸”。

    他有洁癖,家务活干起来得心应手。

    没有啥事可以忙活的简羡夏,无聊的参观起其他房间。

    先是去卧室转悠了下,嗯……单调,虽然前些天她晕倒后在这“短暂”的待过,但对于林牧钦的品味,她还是摇了摇头。

    卫生间,嗯……也单调,上上下下透露着独居男人的无趣。

    这是个小三居,次卧和主卧不一样,虽然也单调,但白色的纱帘和亚麻色的四件套,简羡夏很喜欢。

    “在看什么?”收拾完的林牧钦,见她看的入迷,给了一个没完全炸开的小爆栗。

    简羡夏吃痛,护住自己的脑袋,不满道:“干嘛给我一脑蹦!”

    林牧钦向她展示了一下手心里的车钥匙,“走吧,送你回家。”

    简羡夏瞅着那张小小的床,挪不开眼。

    她回国后,总是失眠,借助药物后,效果也不明显。

    “我可以睡在这里吗?”她指了指那张小床,干净纯粹的眸子里,一点旁的意味都寻摸不到。

    可这句话,让林牧钦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你确定?”

    “嗯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时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床单被罩,一躺进去,连呼吸都是自然的味道。”简羡夏手舞足蹈的介绍着,帮他回忆着,那个家的所有美好的陈设。

    “嗯……”林牧钦鼻音嗡鸣。

    他又怎么会忘记呢?

    他们的那个小家,小小的两居室,主卧的床比眼前的这个大,刚好够她翻滚两圈。

    床单也是亚麻色的,上面种满了洁白的小雏菊。

    刚开始,他一直吐槽幼稚,后来睡着睡着,也就习惯了。

    搬来这后,添置新居的时候,林牧钦下意识的买了和那款非常非常像的四件套。

    只不过,这个家里,没有小雏菊。

    就像他,没有了她,充斥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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