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秋,面对周围投来的种种目光,无论是惊讶还是质疑,都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自信,几分神秘。“五千万,若能将其收入囊中,那将是无价之宝。”他的话语平静却充满力量,“想象一下,若真是那件传说中的‘龙纹鼎’,别说五千万,即便是五个亿,五十个亿,也是我们捡了大便宜。”
“什么?!”苏清雨闻言,眼睛瞪得滚圆,仿佛听见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笑话。她再次打量那青铜鼎,心中暗自嘀咕: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东西,竟然能值五十个亿?她的世界观仿佛在这一刻被彻底颠覆。
与此同时,拍卖厅内的其他宾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高价震撼得议论纷纷。
“五千万?这是哪位大佬出手如此阔绰?”
“不会是拍卖行的托儿吧?”
“这东西能值五千万?喊价的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从三千万直接跳到五千万,这加价方式,简直是疯了!”
“疯了,绝对是疯了!这人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林秋的那一声喊价,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了层层波澜。在众人眼中,这青铜鼎的底价三千万已属天价,他们认为这东西很可能无人问津,最终流拍。然而,林秋的举动彻底打破了这一预期。
“哪位大佬如此豪放,一开口就是五千万,这是要逆天吗?”
“去掉‘狂’字?不,这已经是‘疯’的极致了!”
“真是够疯狂的,今晚这场拍卖,注定载入史册。”
整个拍卖厅,一片哗然,林秋的名字和他的天价喊价,成为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在这个充满未知与惊喜的夜晚,林秋用他的胆识和眼光,书写了一段关于艺术与财富、历史与价值的传奇。五千万这个数字,如同一枚震撼弹,在众人耳畔轰然炸响,激起了层层惊涛骇浪。
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仿佛目睹了一场豪门恩怨的现场直播。“这家伙,要么是钱多得烧手,把五千万当废纸扔;要么就是彻底失去了理智,拿五千万当儿戏!”有人摇头晃脑,一脸不可思议,“说不定,五千万对他来说,真就跟咱们口袋里的五万块一样,掉地上都懒得捡。”
正当众说纷纭,议论声此起彼伏之时,三楼另一隐秘包厢内,气氛却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李轩,这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公子,此刻正端坐在一张柔软至极的沙发上,眉头紧锁,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的拳头紧握,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随时准备将眼前的一切摧毁。
原因无他,他刚刚从林秋那熟悉而又令他恨得牙痒痒的声音中,辨认出了那位“老朋友”——正是那位让他在公众场合颜面扫地,成为笑柄的林秋。
“砰!”一声巨响,李轩一拳重重地砸在身旁精致的小茶几上,茶几上的茶杯随之跳跃,茶水四溅。“韩叔,”他低沉而阴骘的声音响起,“你觉得,我有没有必要也掺一脚,跟他争一争这个宝贝?”
韩昊,这位跟随李轩多年的老管家,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目光锐利地看向李轩:“你是说,刚才报价的那个,就是你让我处理的那个小子?”
“没错,就是他!”李轩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恨意,“他的声音,我死也不会忘!”
在李轩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吃亏”这两个字。他自幼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每一次跌倒,每一次受挫,都会成为他日后十倍、百倍报复的动力。今天,林秋竟敢对他心仪的拍品出手,这无疑是在挑战他的权威,触动了他的逆鳞。
“六千万!”突然,李轩猛地按下了身旁的一个按钮,他的声音如同雷鸣,瞬间回荡在整个拍卖厅。
之前林秋的五千万已经让众人瞠目结舌,而今李轩的六千万更是将这场竞拍推向了高潮。短短几分钟内,这件原本不被看好的青铜器,价格从三千万飙升至六千万,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不断突破着人们的心理极限。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李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呵呵,林某人,看来你对这件青铜器情有独钟啊。不过,很抱歉,我李轩偏要从你手里抢走它!”
“不仅如此,今晚这场拍卖会,你看上的任何一件东西,我李轩都要以更高的价格收入囊中。我要让你知道,和我作对,会是什么下场!”
这番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更大的波澜。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哪里是拍卖会,分明是两个豪门子弟之间的较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而这场战争,注定要以无数金银财宝为代价,书写一段关于仇恨、权力与欲望的传奇故事。在那个灯火辉煌、珠光宝气的拍卖会场中,李轩的话语犹如一把锋利的冰刃,切割着空气中的每一寸呼吸。
“数字于我,不过是账户里跳跃的像素,多花些,少花些,于我而言,无异于云端之上飘过的一片无关紧要的羽毛。”他的语调平静而冷冽,仿佛是从遥远星河传来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随即,他的目光如同冬日里最凛冽的寒风,扫向在场的某个角落,那眼神中蕴含的轻蔑与不屑,足以让最坚韧的心脏颤抖。“至于你,”李轩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在我李轩的视界里,你不过是尘埃中的一粒沙,连与我呼吸同一片空气的资格都不配拥有。你最好早点认清自己的渺小,以免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被现实的巨轮碾压得粉身碎骨。”
这番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会场内掀起了轩然大波。人们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汹涌,每一个字都带着震惊与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