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喜欢这房子?”
安久拿起被批了赞字的那张图若有所思。
白凝薇点点头。
“房子看着很新颖,而且上下三层,可以同时生活更多的人。京城的土地也紧张,如果再能优化生活用水等问题,住在里面会很舒适的。”
说到住房,白凝薇不自觉的想到了独栋小别墅,曾几何时她也梦想过工作挣钱,买房子,若是能中彩票就能买带花园的别墅。
看着白凝薇确实喜欢,安久默默记下了图纸的样子。
“奴婢这段日子没来,娘娘都不问问我在忙什么吗?”
“你忙是因为陛下给你安排了事,这是我能打听的?”
白凝薇收了笔,对他的话并不感兴趣。
“娘娘您只管问,奴婢自然是知无不言的。”
“不用。”
眼见白凝薇真的没兴趣,安久急了,娘娘不问,他怎么开口换她的墨宝呢。
“娘娘。”
拉长的尾音和被握住的手腕,白凝薇抬眼看去,就见安久有些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
他这变脸的技术也是真的厉害,紫宸殿里冷若冰霜,一副人鬼莫近的样子。在她面前却是眉头轻锁眼眶微润,眼尾似乎都掉了下来了两分,一副我伤心,我难过,我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
偏偏白凝薇就吃他这一套,抽回自己的手,又好气又好笑的问。
“那你说吧,陛下让你做什么去了,一走就是半个月。”
安久打蛇上棍,撑在桌案上,一脸得逞的模样。
“陛下让奴婢做的事可是机密,娘娘若没赏赐,我可不能说。”
原来是为这个,白凝薇真想捏捏某人的脸皮,怎么在她面前如此厚颜无耻。
“那你说吧,想要什么?”
安久捡起毛笔,递回她的手上。
“求娘娘赏奴婢一张墨宝。”
“就这?”
白凝薇有点点惊讶,她还以为安久会对她提什么不可言说的要求呢。竟然只是要她写个字吗?是她给想歪了。
“嗯,求娘娘墨宝。”
这倒显得自己成了大黄丫头了。白凝薇暗自搓了搓贝齿,这么小的要求自己又不会拒绝,绕这么大的圈子做什么。那等会就别怪她也给他绕圈子了。
“行,你可以说了。”
白凝薇本就对萧铎的私事不感兴趣,现在她更想快点给安久写好字,看他一脸无可奈何的模样。
“陛下让奴婢去找会炼丹的道士。”
这又是一个让她没想到的消息,萧铎竟然把希望开始寄托在长生和炼丹上了吗?
“那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一共三个,刚送了过去。”
一口气送三个,也不怕皇帝虚不受补。而且哪有什么长生丹,萧铎这是在自掘坟墓啊。最主要的是,别人或许会信这些牛鼻子老道,安久是懂医理的,是绝对不会相信什么大补丹的。三个道士,他比萧铎还着急啊。
“娘娘。”
安久打断白凝薇的思绪,催促她写字。
白凝薇却看着安久歪头勾唇一笑,这笑里夹杂着一些狡猾又蔫坏。
“你把衣服脱了,我写在你的背上。”
安久听后脸色爆红。
什,什么?娘娘让我脱衣服,还要在我的身体上写字!
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幅幅让人心驰神往的画面,安久已经不能思考,配合的两下扒了外袍和里衣。
线条分明的人鱼线和腹肌就这么赤裸裸的展露出来,白凝薇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耳朵发烫。自己这主意有些玩脱了啊,怎么还把自己给整饥渴了。
提起笔,有些没好气的将人转了个圈,手掌还是没忍住,在鼓鼓的肱二头肌上摸了一把。
提笔写字,白凝薇却没立即下笔。她要写什么字呢?总不能写精忠报国吧,那也太对不起此时此刻的气氛了。等到以后自己回忆起这一幕,也会后悔的。可是写情啊爱啊的也太肉麻了。
最后白凝薇在安久的左肩处写下了一个薇字。
冰凉且柔软的触感划过安久的肩膀,就好像划过了他的心尖,痒的他发颤。偏偏他怎么回头也看不到娘娘在他身上写了什么字。这抓心挠肺的感觉,真真是磨人。
“娘娘,您给奴婢写的是什么?”
“你自己看喽。”
“奴婢看不到。”
安久的嗓音里有点急,但,急就对了。
“看不到,回去想办法去看。”
等墨迹完全干透,她拉起衣服给他披上,然后赶人。
“事也说了,字也写了,跪安吧。”
安久可从来没在白凝薇这跪过安,他知道她在戏弄他,但他也是真被难住了。
他今天来,一个亲亲抱抱都没做呢。但是他又担心背上的字会被衣服剐蹭掉,左右为难,第一次既舍不得走,又不得不走。
于是他一把拉过女人,将人搂在怀里印下一吻,就匆匆翻窗跑了。留下得逞的白凝薇一个人笑的花枝乱颤。
安久翻窗出去后又立马顿住,他可不能剧烈运动出汗了,不然背上的字晕染了,他能郁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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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也反应过来娘娘这就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让自己又着急又没办法的样子。这小情趣,不在其中,很难体会。
安久乐傻了,这不就是妥妥的打情骂俏嘛。
回到监舍,点亮所有的蜡烛,安久抬高铜镜,依旧看不到背上的字。他没办法,只能叫来伺候他的小太监。
“小骰子,进来。”
小骰子应声进来,老实的跪地上。
“都督找奴婢。”
“拿上纸和笔,把我背上的字一模一样的描下来。”
小骰子不识字,安久要想知道背上是什么字只能用这个法子。但他是个机灵的,不然不能留在安久身边照顾他的起居。手脚麻利的就将背上的字照猫画虎的描了下来。
安久拿到手里一看,心头有暖流缓缓划过,是娘娘的名字。这样亲密的写在自己的身上,就好像标记自己的所属物一般,自己永远都是他的。四舍五入一下,就约等于在承诺俩人永远不会分开一般。不是含蓄暗示,而是直白的占有。
安久被自己的解读甜的要醉过去,幸福的要找不到北。
小骰子看着安都督笑的甜到发齁,不安的退后了一点点。自己好像看到了主子不为人知的一面,会不会被灭口啊。
而安久还在想自己肩膀上的这个字,自己的肩膀可不能沾水啊……啊!这字到底是墨写上去的,在身上挂不住,他该怎么做才能保证这个字不会被蹭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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