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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章 专属刺青
    尉迟晏了然地解释:"之前在漠北当过奴隶,身后的刺青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已过去七年,印记想去除,但还没等清干净就被掳拐至此了。"

    闻言,她冷不丁的伸手抚上那处,他稍稍惊了一下,脸色带羞,"殿、殿下,您若是……"

    楚嫆直言打断,"听说漠北地区的刺青因采用的矿物中提取的染料,不易去除。"

    说到这抬眸看他,言语犀利直白,"奴隶刺青,也就是说你早已不干净了?"

    尉迟晏一吓,慌忙作揖,"不…不是的!"

    "身为奴隶干的都是苦活,不做那些……"

    楚嫆扬起冷笑,慢步绕着走,细嫩柔白的手顺势绕到他的腰腹,一点点往上,摸着层层分明的肌理,"本宫白日听闻了一件事。"

    "那酒庄的王佘是个龙阳之好,平日里就喜欢收揽些美男子。"

    "你当时能混入其中,不会是出卖了什么东西吧?"

    "毕竟本宫能看上你,也是因为这张俊俏的面庞。"

    她的话音软绵绵的,笑意盈盈,仿佛天生一副魅惑笑脸,说出的话却让他觉着背脊发凉。

    恰巧此时已绕到他的正面,手停留在胸膛处。

    尉迟晏一时不知从何开始解释,只能摇头否认,"奴从始至终都只心悦殿下,旁人都没……"

    她的手一抬,覆上了他的唇,将未说完的话都堵了回去。

    楚嫆贴身凑近,稍抬头,宛如媚狐似的弯着笑眼,嗓音温柔,"本宫可没那么好骗。"

    "在你的眼里,我看不到一句真话。"

    尉迟晏的心一紧。

    在沉默须臾后,一鼓作气的伸手揽住她的腰身,两人零距离贴着,拉下薄唇上的那只手,轻而易举的紧扣住。

    看她没有展露不悦,他垂头凑近。

    看着他的脸在眼前越来越近,鼻尖碰上的刹那,她眉头一皱,"现在想要证明,你觉得本宫会相信吗?"

    尉迟晏顿住,半垂着的头微微抬起,因背身挡住烛光,故而俊美的面庞有些晦暗朦胧,但那双眼眸却熠熠流转着。

    像是在暗处有了暴露的迹象。

    又或者说……他换了一种策略。

    不再掩饰唯唯诺诺与单纯,如黑曜石般的瞳眸异常的冷静,直面她审视的目光,"殿下从一开始不就是试探而已吗?"

    冷淡低沉的话音中带了些硬气。

    楚嫆在这一刻,从他的眼中似乎看到了此人原本的模样。

    这反倒令她颇为感兴趣,"怎么,你有不满?"

    尉迟晏微微浅笑,禁锢在她腰间的手默默收紧力道,"岂敢不从。"

    "但奴看殿下验证完还是不高兴,所以还想让您指教一下,究竟要如何做?"

    楚嫆被勒得有些难喘气,不怒反笑道:"故意接近王佘,酒酿中下毒,这些可都是你做的?"

    他这次没了慌张,而是道:"殿下想听什么样的答案,只要能让您高兴,奴什么都说。"

    说着,低头凑到她耳边,故作恍然大悟,"对了,您喜欢听真话。"

    "奴的殿下如此聪慧,既然猜到了,那……当然是真的。"

    话音轻轻,低沉如酒酿般,绵绵醉耳,入心深刻。

    说完便将她抱紧,体型上的差距,让她完完全全的嵌入他的怀中,清晰可听那阵阵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至于心悦到底是真是假,殿下且好好听听吧。"

    "听奴的这个心,会不会撒谎。"

    扑通扑通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很是有节奏,比寻常人的跳得快……

    楚嫆还真听了,但并未觉着诧然,通常习武之人想要控制此类情况,易如反掌。

    这人懂武,且很会巧言令色,来头不小。

    思索完,她在他怀中动了一下,尉迟晏的手松开些,满眼柔情的注视着她,"奴从未与他人有过此等亲密之举,殿下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您若还不信……"抓住她的手往下,直至停在裤腰带上,"那就再试一下,这次验验身。"

    "奴绝不反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两人相贴,他裸着上身,哪怕隔着衣袍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气息交织,烛火通明之下是微妙暧昧,亦是暗潮涌动的拉扯对弈。

    目光交汇,彼此都短暂卸下伪装的模样相峙。

    楚嫆静默片刻,忽的轻笑,"这才对嘛。"

    "本宫就喜欢这般,不用推推搡搡。"

    手没去解裤绳,而是绕到他的腰窝处,"但是这里,没去干净。"

    尉迟晏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说道:"那殿下是想要亲自来清?"

    楚嫆笑得意味深长,"这处的位置挺好的,本宫重新替你刺一个,好不好?"

    他不假思索的轻点头。

    半刻后,门外的侍女将所需的东西送到。

    一直守在房子不远处的青黛有些不解,起初听到她同意将人留下就觉着不妥,现如今更是引狼入室。

    就算提防查底好像也用不着做到这步,毕竟她可绝非传言那样,心里从始至终都有一人的位置,这些年都没变过。

    青黛百思不得其解,不知想到什么,又舒眉豁然。

    喃喃自语:"柳承宴,尉迟晏……"

    "故人已逝,宴字类卿?"

    话出又赶忙打断思绪,瞧向灯火通明的寝屋,"殿下此举定是有她的道理。"

    良久后,楚嫆唤来侍女又将东西端出去。

    用绢帕擦着手,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刺青还不小,飘逸流畅似狐尾,顺着腰窝构造而刺染,恰到好处的相衬。

    尉迟晏趴在榻上,额前的细汗还未干。

    她走近两步,笑悠悠的跟他介绍,"方才给你用的是特制的墨料,待半刻过后刺青就会自动消失。"

    "只有体热时才会浮现,且是永久留存的,目前还没有能清除的法子。"

    楚嫆坐在榻边,用手中擦过的帕子给他拭汗,动作轻缓,笑得柔媚动人,"这是本宫给你的专属刺青。"

    "寓意着你永远都是我的奴隶。"

    尉迟晏表面带笑,内心深处则在极力压制着杀念。

    "那殿下是不是就不会再抛弃奴了?"

    她擦完,将帕子丢在地上,"当然,本宫舍了谁,都不会舍你。"

    尉迟晏瞥一眼那帕子,内心暗骂此人的口是心非,但还是扬着笑,满眼‘情意’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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