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皇帝李元那是一惊,连忙跑下桌案,对着门外躬身道:“恭迎老祖。”
就在他的话音落下,极阳老祖走了进来,他毫不客气的坐到原先皇帝老儿的位置上,说道:“闲杂人等都退下。”
随着极阳老祖的话音一落,那些禁军死士都退了下去,这时候叶苍连忙躬身道:“拜见师傅。”
“免了,你倒是威风,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还欺负一个灵王之境的后辈,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叶苍一听,心中惶恐,他从小被极阳老祖调教,是最小的弟子,天赋也算不错,很少受到责备,这次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师傅生气了,连忙跪倒在地,“师傅,徒儿让师傅不高兴了,请师傅责罚。”
“行了,跪到一边去。”
进阶这极阳老祖看向下方的皇帝李元,“你出息了,我听说你居然打算和拓跋王朝联姻。”
皇帝李元心中也是莫名的一慌,他没想到自己想要整蛊罗风的把戏居然会惊动极阳老祖。
“老祖息怒,我只是……只是……”
见到他磕磕巴巴的,极阳老祖说道:“行了,别解释,我也不想听,我们几个老家伙虽然不问政事,但是你也不要太随心所欲,这天下不是一个人的,咱们王朝,历经那么多大风大浪,你还不明白吗?周边的王朝部落都死狼子野心,你给他们的只是一点的荤腥,他们惦记的是整块肥肉。”
“是,老祖教训的是,我知错了。”皇帝李元连忙躬身认错。
见他认错的态度比较好,极阳老祖又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我……还没想好。”
“行了,不用想,直接让那个什么狗屁大皇子滚蛋,他要是来攻,就让他来,对了就让李恒去应付吧。”
听到极阳老祖的话,李元一惊,他十分不甘的说道:“老祖,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见到李元居然敢有其他的想法,极阳老祖明显不悦说道:“这件事就这样定了,在王朝利益面前,我希望你大局为重你放心,皇位永远都是你的,没有人可以动摇,不要把心思都放在对付自己人身上。”
听到极阳老祖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他心里稍安,连声称是。
这时候极阳老祖看向罗风,说道:“风小子,你倒是能耐,我皇家的两朵金花居然都被你收了,艳福倒是不浅。”
“老祖秒赞了。”
“行了,跟着你,是她们的福缘,你以后注定是人中之龙,你好好造人,争取多弄几个神胎出来。”
罗风听到他的话,哭笑不得,感情这老家伙把他当种马了。
见到这极阳老祖是来给他撑腰的,罗风连忙说道:“哎呀,有人可要把我的女人送人呢?”
极阳老祖当然知道这是罗风说给李元听的,笑道:“你努力造人就是,你要是想结婚,我今天就给你们办,你放心,我一定隆重的举办。”
“别,我还年轻,暂时不用,等我修为强大了一起吧。”
“也好,都随你,我还有事就先走,对了以后你就是我皇族的长老团一员,皇帝做的决定你有权反对,我送你的令牌收好,整个皇族一共五块,可别丢了。”
罗风连忙答应,此时最不爽的就是李元,他震惊的听着这一切,现在他哪里还不知道,老祖就是给罗风撑腰的,也是来敲打他的。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说完极阳老祖一个闪身消失不见了。
等极阳老祖走后,皇帝老儿眼神复杂的看着罗风,此时他也是不敢对罗风出手了,罗风手中有极阳老祖的令牌,比什么都好用。
叶苍对于罗风,现在是真的不好意思,他搓着手,走向前说道:“罗风小友,刚才是我唐突了,您莫怪。”
“不怪,都是一家人,误会而已。”
听到罗风这样说,叶苍一拍罗风肩膀,笑道:“好,你说的对,都是一家人,以后但凡有事,你只会一声即可,我就住在西郊城门口的叶府,很容易的。”
“好的,那就多谢了。”
“咳,咳咳……”
见叶苍对罗风也这么热情,皇帝李元自然是很不开心,他眼神复杂看着罗风道:“小子,你倒是福缘不浅,居然能让老祖出来为你说话。”
“废话少说,清寒是我的女人,你今天就下旨,废除之前的赐婚。”
“小子你就不能对我尊敬一点,清寒跟了你,我怎么说都是你的岳父。”
罗风还没有说话,九公主立马跑过去,拉着皇帝的胳膊说道:“父皇你是答应了吗?”
“答应什么?”
“答应我和罗风的婚事。”
“那我可没说,老祖只是说让我收回赐婚的旨意,可没说让我同意你们的婚事。”
罗风知道这老小子是故意拿捏自己,想让自己服软,可是他偏不,把九公主喊道身边,一把拦住她的腰肢,“走了,回去造人,他同不同意都一样,我现在可是大权在握,我可是代表着长老团,某人要是让我不高兴,我就把他的妃子送人,对了,最好送给那个拓跋大皇子,那家伙可是色胚一个。”
皇帝当然知道罗风这是报复,但是他现在没办法,一把摔碎桌案上的茶杯,大骂道:“混账,不要落在我手里,要不我弄死你。”他不停的咆哮,一天摔碎了十几个茶碗。
事情的结果发展的太操蛋,罗风才来帝都几个月,摇身一变竟然进了权力的最核心。
皇帝李元是非常的不甘心,他收回之前的旨意,必定会让天下人耻笑,毕竟是君王,天下人的眼睛都盯着,不能出尔反尔,可是现在骑虎难下,他连忙让人把西门端请了过来,这个时候他只能依赖这位足智多谋的丞相。
西门端觐见之后,皇帝老儿也没有隐瞒,将今天的事完全说了出来,西门端一听是罗风,他眼神有着深深的杀意,毕竟是罗风让他损失了两位大将,让他的儿子卧床不起,几乎被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