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聊天，鲐背说，最聪明的是老恩，这个称子是真不简单。
老恩不说话，就是吃菜，喝酒。
鲐背呆了一个小时，就离开了，去什么地方不知道，也许不会再回到火车里面去了。
“老恩，有一些事情，我是想不明白了。”
“不用想，去听课。”
老恩说。
老恩说，想不明白的事情，他从来不去想，时间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看着有一些问题是问题，实际上，时间久了，你会发现，那根本就不是问题，就是存在的事情罢了。
唐曼第二天，去听课，宫兵跟着。
唐曼过去，听课，中午伴女来了。
吃饭，伴女说。
“右倾，我不想上课了。”
“为什么呢？”
“我讲的是负量，天天的讲，我感觉自己的负量中，每天悲戚成灾，天天心情不好。”
“你和金童换一下。”
“不行，我是阴，他是阳，必须这样讲。”
“现在没有适合的人选，团长恐怕不会同意。”
“是呀，我能死而复活，我要感谢团长，但是这样，我太难受了。”
“金童怎么样？”
“他一天到是欢乐。”伴女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我给团长打电话，问一下，看看有能解决的办法没有。”
唐曼给团长打电话，说这件事儿。
“我研究一下，现在负量和正量纠缠得厉害，融合不到一起，也是准备放弃负量的讲课，等我电话。”
唐曼挂了电话。
“听到了吧？”
“谢谢姐姐。”
伴女确实是可爱，死而复生，一场车祸，那正量是美好的，可是偏偏就有人研究负量。
这让团长也不得不研究负量，想让正负相合，这完全就违背了科学，虽然有一些事情，超出了自然的现象，但是那是没有研究到的科学，存在就是科学的，合理的。
一个多小时后，团长打电话说。
“负量课不上了，每天一节正量课，金童伴女一替一天。”
“好。”
“右倾，你听课，希望能得到大量。”
“我努力，我想提醒你的是，冯左倾……”
“我知道了。”
团长挂了电话。
团长知道了？那还用冯黛来上妆？
团长的想法让唐曼想不明白。
唐曼听课，正量的课，这个这儿更加的美好起来，人们见面，都非常的客气，像亲人一样。
那伴女也是高兴起来了，几乎每天都跑到唐曼这儿来，有的时候拿一把野花，有的时候，弄一把野果子，还原了本真，还原了十六岁孩子的本性，唐曼改变鬼市，也是希望达到这样的一个世界。
上九层是一个高度的社会，但是用鬼律严管所形成的，那里的人，要达到一个高度，才能到上九层。
那个世界是怎么样的，唐曼了解得并不多。
唐曼听课，到十二月份的时候，自己的正量和负量的纠缠似乎一下消失了。
唐曼离开这个地方，去找冯黛。
冯黛上了妆，但是妆的妆气，根本就不够用，瞬间就消亡。
冯黛说，自己的妆还是不行。
唐曼没有多说什么，现在鬼市已经是达到了最可怕的程度，随时都有可能消亡。
唐曼没有想到，团长易位了，就在唐曼离开鬼市的第三天。
下九层的人，接管了鬼市。
让唐曼没有想到的是，下九层的人，接管了鬼市，鬼市并没有恢复，在加速着消亡。
冯黛来唐曼的宅子。
“姐姐，鬼市支撑不了多久了，必须要上妆了。”
“那下九层的人接管了鬼市，不是说，负量的能量能支持着鬼市吗？”
“想法是好的，但是没有成。”
“让你来说事儿？”
“我是不想看到鬼市的百姓死亡。”
“你到是挺伟大的，你上的唐妆小妆，带着负量。”
“姐姐，既然知道了，我也不想瞒着姐姐，负量确实是太强大了，我没办法。”
“我要见下九层的人，主管人。”
“不行，见不到，我也见不到，我来谈。”
“把下九层的灵和魂放了，我把唐妆大妆教你，你可以上妆，随时就可以上妆。”
“这个我来的时候，交待过了，除了这个，什么都可以谈。”
“那就没有谈的了，因为我的目标就是这个，解救那些灵和魂。”
“姐姐，你纠结这个干什么？这并不影响你的生活，也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答应你，你想要什么都有。”
“我有可能很愚蠢。”
冯黛叹了口气，说回去汇报一下。
冯黛走了，唐曼为什么坚持？因为那和灵和魂也是生命。
现在团长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或者说，团长被关起来了？或者说，被杀掉了。
唐曼去老恩那儿。
“哟，这课听得，精神状态真不错。”
“很不错，我那纠缠消失了。”
“那真好。”
唐曼说发生的事情。
“团长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个你不用想了，团长应该知道会易主，或者说，就是有意这样做的，他早就做好准备，不会死的。”
“鲐背给出的主意吧？”
“有可能，鲐背现在联系不上了。”
“现在我是不是要上妆吗？”
“应该上，鬼市消亡，所有的人，灵和魂都会消亡的，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救他们。”
“看来只能这样了，我做这件中，现在想来，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还把竹子给弄丢了。”
“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竹子丢了，是挺让人伤心的，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有付出的，暂时没有得到，终会有所得的。”
“我到不是求，有什么所得。”
“嗯，这个我知道，快中午了，去沈家菜馆。”
去沈家菜馆，三叔沈元坐在大堂喝茶，他来坐镇了。
“老恩头。”三叔沈元的状态似乎不错。
“老沈头，上楼。”
上楼，上菜摆酒。
“这两道菜，新研制的，大展宏图，仙境藏仙。”
这两道菜，大展宏图，气势很足，所用的料，都是海鲜料，用的海鲜泥。
那仙境藏仙，雾起雾绕的，里面隐藏的能看到一个仙女，灵动到如活如灵的程度。
“这两道菜多少钱？”唐曼问。
“没定价，现在只是限定，几名会名可以品尝，暂时是不要钱。”
“三叔，你可真是会做生意。”
“不是我呀，是沈媛，我真的希望沈媛没有死，那是真的沈媛。”
“你想多了，这种虚的存在的，是会消亡的，不会长久的，能量所用，必以实而就。”老恩说。
“是呀，终会是一场空，沈家到底有几个人是真实的，我都不知道了，我感觉自己都是空的了。”
“至少保住了沈宅，至少还有这个菜馆不是？或者沈家真的有几个真实的人。”
“这是正量思维，正念，我总是爱往不好的地方想，负量。”三叔沈元说。
“认识到就好。”老恩说。
聊天，老恩提到了，当年沈家的一个人。
“你说的沈老炮，当年失踪了，四十多岁失踪的，是沈家的管家，现在有六十多岁了。”
“人没死，在省城开了一家小古董店，小店儿不大，三十多平，很小。”
“噢，那我明天过去。”
“这个沈青山，人不简单，当年突然就失踪了，也找了，没找到，如果他能回来，那沈家应该……”三叔沈元说。
“沈老炮也不一定能回来，如果想回来，早就联系沈家人了。”
“也是，那不算了，不打扰人家了。”三叔沈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