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并不想点破，想看看沈媛的表演。

    这个沈媛到底是不是假的，现在确定不了，手腕上的黑痣没有了，并不代表，这个人就不是沈媛。

    沈媛吊死的时候，手腕上的黑痣是那样的明显，唐曼永远也不会忘记了。

    唐曼没有吃饭，离开了。

    如果沈媛是假的，她此刻是凌乱的。

    唐曼去接了老恩，带着去了古街。

    “我的妆上完了。”

    “嗯，我知道了，鲐背给我打电话了，说妆气十足，非常的奇怪，从来没有这样足的妆气，那些消失的空间，瞬间都回来了。”

    “噢，那就好。”

    “我感觉你得注意了。”

    唐曼说了上妆时候发生的情况。

    “你是反噬恶量，成了正量了。”

    “不会吧？”

    “应该是这种情况，你要小心点了。”

    “有阴将和宫兵跟着。”

    “宫兵我看到了，但是对付暗量，宫兵和阴将是没用的。”

    “那我清楚。”

    老恩的意思，唐曼是清楚的。

    暗量会弄出来更大的事情来的。

    唐曼反噬了恶量，到底是什么原因，唐曼不清楚。

    唐曼说到了沈媛。

    “有一些事情，别点破了，没有意思，难道这戏不是很好看吗？”老恩说。

    唐曼一愣。

    “你早就知道？”

    “我不知道。”老恩笑了一下。

    看来老恩早就知道了，只是没说破，不点破，只是看戏。

    “这戏到是有点意思了，可是我好象点破了。”

    “点到恰到好处，不要再说什么。”

    “我懂了，戏外人，看戏。”

    “嗯，这么精彩的表演，真要看看，有时间，再进鬼市去听童男伴女讲讲课，也是不错的。”

    老恩的意思唐曼明白，关于暗量，她还是需要了解更多。

    唐曼回宅子，告诉衣小蕊，自己出去散心，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电话有可能是打不通。

    唐曼第二天，进鬼市，直拉就去了那个地方。

    唐曼听课，欣赏这儿的景色。

    鬼市依然是在试验着，正负能量，纠结着，也是内耗着，最终能不能融合到一体，那非常的难说。

    如果这样下去，不成，换市易主，那是早晚的事情。

    唐曼没有想到，自己在这儿呆到七天的时候，说团长明天来，上万的人，都在欢呼着，这团长是要露面了吗？

    唐曼不知道。

    唐曼晚上喝酒，坐在门的那个位置，能看到这里的景色，非常的美，像仙境一样。

    这就是鬼市的空间，用唐妆之气支撑着。

    唐曼让宫兵陪着喝酒，这个宫兵依然是那个宫兵，是一个眼线。

    “团长来，是要露面？”

    “不会露面的，团长一年要过来两次，讲课。”

    “这些人对团长是那样的崇拜吗？”

    “明天您听课。”这个宫兵，陪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唐曼到是要听听团长讲课。

    第二天，九点，唐曼就到位了，坐在那儿，听着。

    空空的声音，也是在讲故事，是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

    时。

    唐曼分明的感觉到了一种暗量出来了，非常的强烈。

    上万人站起来了，欢呼着，高喊着，那口号唐曼一时间的没听清楚，五句话，非常的整齐，一直持续有十分钟。

    团长离开了。

    唐曼身体里似乎注入了更大的能量一样。

    唐曼感觉到，自己更灵光了。

    这个团长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唐曼想不明白。

    唐曼回去，宫兵就给泡上茶。

    “你听过团长讲课吗？”

    “没有，如果不是右倾到这儿来，我是没有这样机会的。”

    “你听了感觉怎么样？”

    “热情四射。”

    “好了。”

    宫兵不说实话，也是本职工作。

    唐曼叫来了酒菜，喝酒。

    这个团长看来并不是没有办法。

    宫兵进来了。

    “右倾，一个人想见你。”

    “什么人？”

    “一个女人，三十多岁。”

    “进来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进来了，披着头发，很雅致。

    “右倾，打扰您了。”

    “不用客套了，坐下，陪我喝一杯。”

    “可以吗？”

    “当然。”

    这个女人坐下，陪着唐曼喝酒。

    “你找我有事吗？”

    “我也是妆师，在一妆区见到过您，我对您很敬仰，想和您学学妆。”

    “不必这样讲话，你是妆师？”

    “对，一妆区的一个小妆师。”

    “怎么会到这儿来了呢？”

    “想到这儿提高妆术。”

    “这儿？”

    “噢，开发智慧。”

    “暗量能开发智慧？”

    “是的，暗量有很多的能量，比如，生病了，开智了，或者是有另一种能力了，每一个人情况是不同的，收益也是不同的。”

    “你是自愿来的？”

    “最初的时候，并不是，是一些有问题的人，比如犯了鬼律，很轻的，还有有病的，被弄到这儿来了，后来，也是听说了，暗量的能力，我就过来了，我的妆术一直就是一般。”

    “噢，是这样，你那听了课怎么样？”

    “妆术没怎么样，到是发现了，我能在一分钟内，记下一百二十个字，不管怎么复杂。”

    “到也是意外收获。”

    “确实是，不过我还得回妆区上妆，没有一个好的妆术，再过两年，我就要离开妆区，离开鬼市，到西街鬼市，做生意。”

    “做什么生意？”

    “自己可以选，为鬼市做利润，自然也不差钱，但是没有自由。”

    “鬼律，改变了，还有这一条吗？”

    “鬼律对于在鬼市普通的人来说，是可以行得通的，对于一些人，就行不通，比如妆师，算师一些，有一套副律。”

    唐曼锁住了眉头，还有副律？

    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团长竟然跟她玩了一套阳奉阴违的事情。

    这个女人很聪明。

    “对不起，右倾，我还有事。”

    这个女人走了。

    这个女人看着简单，实际上是来说事情来了。

    唐曼別完酒，喝茶，宫兵把小点拿过来。

    “那个人……”唐曼想问，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人已经被带走了，活不过两个小时。”

    唐曼一下站起来了，这是以死相谏？

    “为什么？”

    “她说得太多了，那都是秘密。”

    “她怎么知道的？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妆师。”

    “确实是，但是暗量给了她一种能力，这在儿，发现有一些出现能力的人，会被弄走，有的就为鬼市服务，有的就……”

    “内律？”

    宫兵不说话了。

    “没事了。”

    唐曼不说话了，鲐背知道内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