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说妆气消失了。
“消失了?”
“对。”
“我没动呀,怎么回事?”
唐曼也是一哆嗦,怎么会这样呢?
“我没有做,你再查查,告诉我原因。”
“好。”
团长挂了电话,突然妆气消失了,这事也是太奇怪了,是暗量?
唐曼真的有点哆嗦了。
如果真的暗量,那就太可怕了,鬼市被左右了,暗量在争取着什么。
这些鲐前肯定是清楚的,唐曼并不知道。
如果是这样,下一步要怎么办?
唐曼知道,鲐背最后是会说出来一些事情的。
第二天,鲐背打电话来,说他出来了,在旗茶。
那是茶楼。
唐曼过去,鲐背坐在那儿喝茶,看着外面的景色。
“老鲐,这么悠闲?”
唐曼知道,不悠闲。
“是呀,总是想活在当下,但是太难了。”
“有事直接说。”
“妆气消失,团长说是暗量的原因,现在查不到,希望你再上妆,让鬼市的妆气恢复。”
“那团长考虑后果了吗?”
鲐背沉默了。
唐曼再上唐妆,没有问题,但是暗量,控制着暗量的那些人,会不会对她对暗量、呢?
那将是可怕的。
鲐背沉默了半天说。
“这事都考虑过,派了宫兵,阴将保护你。”
“那也许没用,如果有用,用宫兵,阴将也就解决了,就是说,暗量现在没有人能解决。”
“对,但是你是右倾,为鬼市也是做点什么事情。”
“我一直是为鬼市做事情呀!”
“我的意思你明白。”
“我不想保谁,谁让鬼市的人们,灵和魂得到解脱,我就相信谁。”
“你对团长的不满,我也能理解,但是现在没办法了,你相信团长,如果暗量控制了,那是恶的。”
“暗量应该是有善恶吧?”
“对。”
鲐背冒汗了,竟然擦了一下汗。
“这房间不热吧?”
“我冒汗了,冷汗。”鲐背说。
“鲐背之纪,经历肯定是不少,你冒汗的原因,我到是没有看出来是什么?”
“鬼市的妆气消失,那暗量会增加的,就是对峙着的时候,一方弱,另一方就成倍的增长,那是可怕的。”
“鬼市有专门研究暗量的地方,也有一批人在研究。”
鲐背看着唐曼,想了半天。
“这个我需要请示一下团长,如果同意,我会带着你过去看的。”鲐背说。
“哟,那个时候你说,左倾右倾是平等的,一样的权力,都为鬼市做事,这么一看,是不公平的。”
“不让你知道更多的事情,是为了保护你,这个你可以问老恩,他是称子,在团长身边工作过。”
“很漂亮的借口。”唐曼说。
鲐背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起身,离开了。
现在剩下的就是唐曼自己的决定,再上唐妆,那是肯定的了,自己的成果要保下来,也让九层的百姓不再受罪。
这是重点,其它的并不重要了,知道,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了。
第二天,唐曼让衣小蕊下午休息。
唐曼在后院的妆室上唐妆,让衣小蕊守在外面。
唐曼没有想到,妆只是上了三分之一,衣小蕊在外面喊唐曼。
“师父,师父。”
声音很大。
唐曼一哆嗦,停妆,出来。
“师父,不能再上妆了,我感觉不对,感觉有什么力量,包裹着我。”
唐曼点头,进去,把妆蒙上黑布,出来,锁上门。
唐曼知道,那应该是暗量。
果然是,妆气消失正是暗量,这是来阻止唐曼上妆。
这一夜,唐曼没睡好。
第二天,进鬼市,她是鲐背说了。
“这事我知道了,阴将保护你,但是,阴将也无法阻止这种暗量。”
“那就是说保护没用。”
“对,你不要再上妆了,看看情况。”
唐曼意识到,自己处在危险之中,她上妆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暗量的存在,衣小蕊感觉到了。
这事也是挺奇怪的,暗量出现了,阻止的是她,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到。
唐曼真的不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
鲐背说,他和团长汇报,让唐曼回去休息,阴将就在唐曼的左右。
阴将是看不到的。
唐曼没有回宅子,去河边坐着,看来变市下九层,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几乎是没有可怕,甚至鬼市都容易消失。
那么没有了妆气的鬼市,控制着暗量的那些人要怎么做呢?
唐曼不知道。
鲐背说,团长没有同意,她去鬼市那个诡异的地方,就是有暗量的地方。
暗量的产生,是怎么产生的呢?
鲐背没有说,唐曼问过。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鬼市掌握的暗量是出现了问题了。
丁河水来了,坐在一边。
“师哥,有段日子没见了。”
“是呀!”
丁河水话少。
唐曼说了暗量的事情。
“这个很可怕,涉及到的学科非常的多,恶则向恶,善则大善,现在是分成了善恶两派。”
“那鬼市的团长是向恶,还是向善呢?”
“这个很复杂,说量子纠缠,这个你应该是懂的。”丁河水说。
“那我明白了。”
“小曼,我建议你不要再弄了,暗量是非常可怕的,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左右的。”
“我师父的魂还在下九层。”唐曼并没有多说,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如果你坚持要做,我给你引荐一个人。”
“什么人?”
“见了后你不知道了,对你的唐妆也会有帮助的。”
“谢谢师哥。”
“晚上,到西街鬼市,六点,到时候有人接你。”
丁河水走了。
唐曼知道,这暗量是太可怕了,就连团长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
晚上,从宅子出来,往西街鬼市去。
到西街鬼市,大林在那儿。
“姐,我来接你,不过我想问一下,这事……”
“你不要多问。”
唐曼不想让大林惹上什么事情。
大林带唐曼进西街鬼市的胡同,在一个黑色的门前停下。
“姐。”
“你马上回去,忙你的事情,谁问你什么,都不知道。”
大林也感觉到了害怕了,匆匆的离开了。
唐曼推开门,进去,丁河水,还有一个女人坐在那儿,那个女人看上去,得有六十多岁了。
“唐曼,这是尤老师。”
“尤老师好。”
坐下,吃饭。
丁河水说了事情。
尤老师,看了唐曼一眼。
“这么年轻漂亮,我不建设弄这个。”尤老师挺优雅的,听口音,不是这个地方的人。
唐曼感觉这个尤老师,身上有一种什么东西,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