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收拾好之后驱车前往指挥官家,路上还拐去了一趟蛋糕店,云肆渡挑了一款新品当做伴手礼送给白殷。
至于明总部长,他那么糙一个人,是不需要礼物的。
而且云肆渡也看不出来他喜欢什么,想来只要白殷高兴了,他估计也不会计较什么的。
戎遣更省事,说那一篮子山竹就是送给明厄的礼物。
阿拉斯加在云肆渡怀里很安分,时不时舔舔自己的爪子,玩玩自己的小脚,云肆渡摸它的脑袋,它就“嗷呜嗷呜”地奶叫撒娇。
看起来很乖,一点也没有跟戎遣一起时撒野的混蛋样子。
“它在你这怎么这么乖,我给它洗澡的时候,它简直要闹翻天了。”
戎遣在浴室里耽搁那么长时间,这小家伙的不配合功不可没,还没刚进水里就开始扑腾游泳,狗刨地浴室里到处都是水。
仿佛是知道戎遣在说自己坏话,阿拉斯加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在云肆渡腿上站起来,朝戎遣的方向“汪汪”了好几声。
不过没一点威胁感,相反在某位戎姓部长的眼里还很滑稽。
“怎么,想咬我啊?”
正好前面是红灯,戎遣踩下刹车,伸手过去弹了阿拉斯加脑门一下,“还是先把牙长齐再说吧。”
戎遣用的力气明明不重,那一小只阿拉斯加却直接往后仰跌进了云肆渡的怀里,哼哼唧唧地去舔云肆渡的手指,乌溜溜的眼睛里有明晃晃的委屈。
云肆渡的心都被它萌化了,不禁揉了揉它脑门被弹了的地方,挑起眉说道:“戎哥哥,它好像在跟我告状诶。”
真是好有灵性啊。
说完,云肆渡摸着毛绒绒的狗头,立马遗憾又无奈地补充道:“不过跟我告状也没用的,我是不可能替你凶我家戎哥哥的。”
他很偏心,不是个好主人。
戎遣勾起唇,俯身过去亲了云肆渡的脸颊一下,正好红灯结束,他转过头去开车。
阿拉斯加听懂了,知道告状也没有用,刚才那耀武扬威的劲一下子就没了,把脑袋埋在云肆渡怀里装自闭。
连尾巴都不摇了,蔫哒哒地搭在云肆渡的手腕上。
云肆渡被它这小模样逗笑了,但该哄还是得哄,“好了,不要伤心了,回去给你买小零食好不好?”
说着他又去问戎遣,“戎哥哥,它是不是还要吃狗粮啊,品种不一样的话有讲究吗?”
他没有养过小狗,也没什么经验,云长岁身体不好,家里从来没有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
第一次养小狗,他会尽力做好的。
戎遣也没养过,但看过相关资料,“它看起来只有一个月大,只能喝羊奶粉,吃一些幼犬粮。”
他说:“到时候我去准备,你不用担心。”
阿拉斯加是典型的玻璃胃,忌口的东西有很多,就比如云肆渡喜欢吃的水果,这小家伙都没办法吃。
不过它刨那个草莓倒是没刨错,这个它确实能吃,看来也不是那么傻。
云肆渡又想起来一件事,“戎哥哥,我们还没给它起名字呢,你给他起一个吧。”
他是起名废,这点云肆渡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但他不知道戎遣跟他半斤八两,不然也不会给智脑起个“01”的名字,跟代码一样,冰冷又无趣。
不过戎部长显然在这方面就没有那种自知之明了,他看似认真实则思考了不到三秒,最终敲定了一个名字,“就叫加加吧。”
“加加?”
云肆渡实在不明白这个名字有什么含义,“为什么呀?”
戎部长十分理直气壮,“它不是阿拉斯加么,所以就叫加加啊。”
云肆渡:“……”
这么随便的吗?
傲娇小狗会不高兴的吧。
云肆渡看着怀中还在装鹌鹑的小狗,硬着头皮试着喊了一声,“加加?”
阿拉斯加的耳朵竖起来了,云肆渡一看有戏,摸着小狗的脑袋又喊了一声:“加加。”
这次阿拉斯加确定是在喊它了,立马从云肆渡怀里抬起小脑袋,伸出舌头去舔云肆渡的脸,尾巴摇得很欢。
云肆渡被它舔得有点痒,不禁笑着又喊了几声,“戎哥哥给你起的名字,喜欢的话可不能再跟他捣蛋了哦。”
加加“嗷呜”了两声,不知道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
几分钟后,车驶进了指挥官家的别墅,大门在他们进来后自动关上,白殷出来迎接他们。
指挥官家园子的布局和戎遣家里很像,有花园和亭子,不过这边的亭子前面不是树和秋千,而是一个鱼塘。
加加不是个认生的主,到了新环境里就想撒欢标记,撒泼打滚地要从云肆渡怀里下去。
云肆渡无奈,只好把它放在了地上,加加往前跑了几步,因为不看路,一下子撞到了一双长腿上。
紧接着,它就被人给抱了起来,贴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这个怀抱比它之前的主人还要有威慑力,加加能屈能伸,十分懂得讨好地去舔那人的手指。
白殷很满意加加的乖巧,勾了勾它的下巴,问云肆渡:“它有名字吗?”
云肆渡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说了,“有,叫加加。”
白殷动作一顿,甚至不用问都知道是谁起的名字,“阿拉斯加的加吧,除了我们的戎部长,我实在想不出来谁这么会起名了。”
云肆渡:“……”
戎遣:“……”
虽然这是事实,但指挥官大人也太不给人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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