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哪来的锤子?这两个女人还留了一手吗?”
张齐内心有些崩溃。
不过还好,二人聊了不久就各自道晚安了,毕竟她们昨天已经聊过瘾,今天本就很疲惫。
次日,房蓉依旧是早早去了房家。
张齐起床,先是去洗手台洗了把脸,找到昨天新买的剃须刀,将脸上的胡茬剃干净,又用洁面乳洗了把脸。
变年轻后,新陈代谢快了不少,脸上会时常多一些油脂。
张齐心中感慨的想着,自已似乎到三十岁以后,除了天气较热,和运动过后,就极少使用洗面奶了,人到中年,身体的各种指标都在缓慢降低,开始走下坡路。
如今他年富力强,就连思维都比以前活跃不少。
他心说怪不得重返年轻时代那么令人向往,就这生活中的刺激感,都比麻木的中年男人强烈不少。
李素灵有说有笑的和孙宁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手中还拎着一份早餐。
看到洗漱干净的张齐,李素灵愣了愣神,目光在张齐脸上多看了两眼,不经意间流露出淡淡的痴迷之色。
随后她说道:“张齐,你起床了,我出去给你买了些小笼包和豆腐脑。快吃吧。”
张齐拿起毛巾擦了把脸,他点了点头,走身二人接过早餐,同时问道:“孙宁什么时候过来了?”
孙宁笑呵呵的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掌管房家的药物实验室吗?我和房蓉已经从房天下手中要过来了,我信今天就可以去。”
闻言,张齐内心微动,心中有了急迫感。
他动作快了不少。
随即又是怔了一下。
不由苦笑一下,想着:身体变年轻了,自已的行为却越来越像个毛小子,心绪都不如以前那般沉稳了。”
刚刚起床,张齐年轻的大脑思绪纷飞:一个沉稳的人,到底是因为经历了太多,导致阀值变高,才变得沉稳,还是因为人老了,身体各处机能下降,因为身体的老化,才让人变得麻木而沉稳?
他觉得两者都有,后者更强一些。
突然,李素灵凑到张齐身边,扭着屁股狠狠撞了张齐的臀部。
并且笑嘻嘻道:“昨晚你挺浪啊!”
张齐吓了一跳,手上的早餐一个没拿稳,掉到了桌上,豆腐脑也洒在手上一些。
张齐望着手上的豆腐脑,心中莫名想到了一些不雅之事。
他转头瞪了李素灵一眼:“我哪里浪了?”
李素灵嗔道:“还不承认,昨晚你对我说了什么?”
张齐莫名其妙道:“我对你说了什么?”
李素灵也回瞪了张齐一眼:“敢说不敢认,胆小鬼,你一点都不勇敢。”
张齐心中浮现一抹古怪的想法。
心说昨天晚上,李素灵该不会和房蓉,通过某种密码交流,进行了一场神秘而低俗的互动了吧?
那这算什么?神爱?或者摩爱?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齐说着,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不多时,早餐吃完,张齐起身道:“今天你一个人玩吧,我跟孙宁去房家的实验室一趟。”
“好吧。”
李素灵应了声,昨天二人买的车都上了临牌,但由于阿人的人要帮忙去上正式牌照,所以张齐乘坐孙宁的车赶往房家实验室。
实验室距离市二院不远,离他们这个位置也不远,过了二十分钟就到了。
路上,正开车的孙宁,一边扶着方向盘,一边对张齐说道:“张齐,我能问一下,你现在的医术,达到了什么层次了吗?”
张齐将燃尽的烟蒂弹出窗外,淡淡道:“我只能说,很高。”
“很高?有多高啊?”
“三四层楼那么高,快要触及天花板了。”
孙宁心中微震,他吃惊的说道:“是我理解的那个天花板吗?”
张齐点了点头。
只要他达到那个层次,这世界上对他来说,恐怕就没有他不能治的病了。
随着太易经的提升,他内心的信心越发强烈。
孙宁向往的说道:“不知道我这辈子,有没有机会达到你那个层次。”
张齐转过头,看向孙宁,随即拍了拍孙宁的肩膀道:“只要你有着一颗赤子心,我觉得有希望。”
“我老了,哪还有什么赤子心?”
孙宁苦笑一声,他道:“对了,我有个老朋友,身患重病,如今已经病入膏肓,得知我回到环安,想要让我帮其调理一下身体,但我能力有限,也仅仅是调养而已,张齐,你能不能……”
张齐眉毛一挑:“寻常的疾病,我已经没必要出手,如果有什么治疗不好的疾病,我倒是比较有兴趣。”
如今,张齐越是接触某些古怪的不治之症,他的太易经提升便越快。
孙宁目光亮了起来。
“好,那我一会儿,把他叫到实验室,你现场给看一下。”
“行。”
孙宁当即当着张齐的面打电话:“歪?老孟,你到我这儿来,我一会儿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地址就在……”
说话间,孙宁将车停下,二人到了房家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还有人正忙碌着,一个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来回走动,做着各种实验,其中有男有女。
“孙医生,您来了。”一名戴口罩的年轻女人,见到孙宁,恭敬的走了过来,打着招呼。
孙宁点了点头,随即招了招手道:“去,把黄威叫过来。”
“好的,我这就过去。”
孙宁对张齐说道:“我不在环安的时候,黄威就代替我暂时负责实验室的运作,这人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却很有潜力。”
他告诉张齐,房家除了这个实验室以外,还有一个大型实验基地。
房家也是制药集团,这些年出了不少旗下卖的大火的药。
大型实验基地主要是研究新型药物,做临床实验等等。
而这个实验室虽然小,但却更加重要,他们可以任意从另外一家实验室提取各种数据供他们所需。
而房家的实验人药物,便是从此处诞生。
张齐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名青年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
“孙医生,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