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太自以为是了……
俾斯麦,你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俾斯麦当场就愣在了原地,傻乎乎地站在海面上,就连提尔比茨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
提尔比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满身困惑,却又不敢主动找提尔比茨去问个清楚,俾斯麦只好把疑惑压在了心底,一直到白天过去,她都躺在床上休息了,都还在想这事。
奥斯卡静悄悄地趴在床边,看着俾斯麦无神看向天花板的眼神,无奈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铁血的这对姐妹哟……
真叫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个赛一个的别扭,不过说真的,俾斯麦也真是迟钝。
人提尔比茨都已经提醒到这个份上了,就差明说让俾斯麦平常心对她了,她不理解就是不理解。
而要是错过了这回,提尔比茨不会彻底和俾斯麦闹掰吧?
它又要看见俾斯麦在被窝里掉金豆豆了。
奥斯卡:……
救命,它真的承受太多它这个物种不该承受的事情了!
“你好像在想什么糟糕的事情,奥斯卡。”
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揪住了奥斯卡的后颈皮,把它拎到了半空中,使得奥斯卡一抬头就看见俾斯麦正用她那双钴蓝色的眼眸静静地盯着自己。
啊这……
奥斯卡心虚地低下了头,装作自己很忙的样子,拼命地舔爪爪。
俾斯麦就这样一直安静地看着它,直到它把自己的四个爪爪都舔了一遍,没什么东西可以舔了,不得已抬头为止。
“可以了吗,我们来谈谈?”
“喵——”
它有拒绝的权利吗!?
大概是没有的。
所以说谁家好人会在大半夜找一只猫谈心的啊,就算它是生物舰装,看起来也很奇怪的好不好!?
奥斯卡的这些抱怨,俾斯麦大概都不会当一回事情。
她现在就想知道,它刚刚在脑海中想的提尔比茨对她的提醒到底从何而来,弄清楚这一点,对现在的她来说很重要。
“你应该也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已经对你开放了这部分的权限,奥斯卡。”
“解释一下,提尔比茨的话是什么意思。”
“喵……”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啊。
只不过她是想让俾斯麦发自内心地知道这一点罢了。
作为俾斯麦的生物舰装,奥斯卡从还是一只旧史上单纯的,神智未开的小猫咪的时候,就已经陪着俾斯麦了。
时间久了,它对俾斯麦的了解甚至有时候还要超过俾斯麦自己。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俾斯麦这个当局者,确实不比奥斯卡在旁边看得清楚——
提尔比茨对旧史上和姐姐俾斯麦的经历耿耿于怀的确是真的,但是现在已经放下了也是真的。
相比起铁血元帅这个称呼,提尔比茨更是提尔比茨才对。
真正走不出去的人,反而是俾斯麦。
她一如既往地做着大家的领袖,成为了铁血的旗舰,被冠以铁血宰相之名,也渐渐地开始用超高的标准来要求着自己。
但提尔比茨想要的姐姐,却不是这样作为宰相的俾斯麦。
所以她才会提醒俾斯麦,她只是个凡人。
奥斯卡在心底分析的这些,也不知道俾斯麦到底听进去了多少,反正它只看到她沉稳冷静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陷入了沉思。
虽说俾斯麦开启了和它共享心声的权限,但奥斯卡和她毕竟是处于一种并非平级的上下关系,要是不小心听到了一些要命的东西那就完蛋啦!
所以,奥斯卡还是默默地单方面屏蔽了俾斯麦的共享。
也就是说,现在它理所当然地不知道俾斯麦在想些什么,不过总归是跟她的妹妹有关系吧!
妹控就是这样……
“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还能听见你在想些什么,奥斯卡?”
“…………”
“喵~”
奥斯卡心虚地拒绝了和俾斯麦的对视,随后它装作自己只是一只普通的黑猫一样,讨好地对着俾斯麦叫了一声。
谄媚。
除了这个词之外,俾斯麦甚至找不到其他更精准,用来形容奥斯卡此刻表现的形容词。
革律翁是个傻大个,奥斯卡又是这样一副样子,再想想腓特烈大帝那两只虽然出场的次数不多,但是安静、高效、行动力拉满的机械龙,俾斯麦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算了,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想到这里,俾斯麦翻身下了床。
奥斯卡:……?
不是……等一下,现在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俾斯麦!?
听见了它的心声后,俾斯麦的脚步在原地微微停顿了一下。
“我要去找提尔比茨把话说清楚。”
“???”
姐,你要不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啊!?
这样去找提尔比茨,真的不会被她直接打出来吗,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勇的啊!?
奥斯卡在心里稀里哗啦地吐槽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本意是想让共享另一边的俾斯麦听见后打消这个念头的,可没想到的是,所有的消息就跟石沉大海了一样,俾斯麦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眼瞅着俾斯麦走出门外后直接反手关上了房门,奥斯卡沉默了半晌,抽了一下嘴角。
服了,俾斯麦,你这个死妹控!
…………
奥斯卡的碎碎念,俾斯麦确实没有听到,不过毕竟奥斯卡只是她的舰装,她不想听的话根本不用那么复杂,只要取消奥斯卡和她沟通的权限就好。
差不多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相比起奥斯卡,她这会儿的注意力更多的还是放在提尔比茨身上。
诚然,奥斯卡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
但它又没和提尔比茨相处过太久的时间,说它了解自己,俾斯麦很愿意相信,可要论起对提尔比茨的了解……
俾斯麦宁可相信一下自己的直觉。
不过到了直觉也不顶用的时候,俾斯麦觉得自己要不还是直接去问问提尔比茨是怎么想的吧!
她又不是没长那张嘴!
干什么非得在这里猜这个哑迷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又或者是有些阴暗地觉得自己睡不好凭什么始作俑者就能安心休息,俾斯麦抿唇敲响了提尔比茨的房门。
睡什么睡!
舰娘又不用睡觉,快点给她起来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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