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夕阳如血,将天空染成了一片绚烂的橙红色。大军已经离开京都足足有百里之遥,浩浩荡荡地行进到了一处名为将军坡的地方。这里地势较为平坦开阔,周围山峦起伏,景色壮美。
只见大牛将军骑在一匹高大威猛的战马上,他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大牛目光犀利地扫视着四周,然后举起手中的令旗,高声喊道:“传我命令!全军在此处埋锅造饭,安营扎寨!”
一时间,整个队伍都忙碌起来。士兵们纷纷行动起来,有的开始搭建营帐,有的则忙着挖掘土灶,准备生火做饭。他们动作迅速而熟练,仿佛这一切早已成为习惯。不一会儿,一顶顶帐篷便如同雨后春笋般在山坡上矗立起来,炊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给这片荒凉之地增添了几分生气。
没过多久,只见一名小兵双手端着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饭菜,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大牛所在的帐篷。他轻轻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后,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天生和大牛相对而坐。他们面前摆放着丰盛的菜肴,有烤得金黄酥脆的鸡腿,油光发亮的红烧肉,还有一碟翠绿欲滴的青菜以及一碗冒着热气的白米饭。看着就有食欲。
两人坐在餐桌前,面前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他们一边大快朵颐地享受美食,一边畅快淋漓地交谈着。
“居庸关战役中…!”大牛放下手中的筷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都微微颤动起来。“那可是一场生死较量,敌人如潮水般涌来,但咱们可没怕过!我手持长刀,冲入敌阵,左劈右砍,杀得敌人丢盔弃甲……”随着他的叙述,大牛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时刻,眼中闪烁着兴奋和自豪的光芒。
他说得越来越起劲,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有一次,我们被敌人包围在了一座山谷里,情况十分危急。但咱兄弟们毫不退缩,奋勇杀敌!我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大牛滔滔不绝地说着,连饭都顾不上吃一口,完全沉浸在了对往昔战斗岁月的回忆之中。
天生自然对大牛的实力心知肚明,然而当他听到大牛描述得如此这般惊险刺激时,心中仍然不禁涌起一阵担忧和紧张。尽管表面上为大牛能够有这样的机遇而感到高兴,但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地暗暗为大牛捏了一把冷汗。
两个人喝酒聊天,把酒言欢。直到三更时分,酒足饭饱,两人才各自回帐休息。
天生回到自己的帐篷,对守在门口的卫兵说道:“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如有违法,军方从责。”
“诺,诺…”守门的卫兵连声应诺。
三更时分,月亮被乌云遮蔽。大地陷入一片漆黑。俗话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天生军帐内布下结界,盘腿打坐,神魂出窍,飘于军帐上空,看了一会,便一个跟头直向那汉城飞去。
汉城中心地带,有一所三进三出的豪宅,那豪宅气势恢宏,宛如一座小型的宫殿。朱漆大门上方牌匾上“钱府”两个金字熠熠生辉,在黑暗中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奢华的气息。
天生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悄无声息地飘到了钱府的上空。他那锐利的目光宛如雄鹰一般,紧紧地盯着下方的每一间厢房,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之处。他的眼神如同两道犀利的激光,似乎要穿透屋顶,看清屋内的一切。
此时夜已深浓得像一团化不开的墨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四周万籁俱寂,没有一丝声响。
唯有偶尔吹过的阵阵阴风,那阴风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发出凄厉的呼啸声。这风声仿佛携带着死亡的气息,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钱府的最深处,有一间看似坚不可摧、宛如铜墙铁壁般的密室。这间密室规模极大,墙壁厚实得如同城墙一般,给人一种无比坚固的感觉。
里面堆满了密密麻麻、数量多到难以计数的木箱。那些木箱一个挨着一个,整齐地排列着,有的木箱上还挂着精致的锁具。
整间屋子密不透风,连一扇窗户也没有,屋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动。
此刻,钱家父子三人争得面红耳赤,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激烈的争吵声在屋内回荡。
“钱庄本月少了一万多两啊,二弟也太明目张胆了吧,爹爹,你看怎么办,我累死累活的前台招揽生意,费劲心机给客户挖坑搞钱,最后让二弟吞了,气死我了”。
只见那小眼睛,塌鼻梁,身材就像干瘪树枝,长得有点着急的钱网贷气急败坏地说道。他的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和不满,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
“二弟今天要不把这银子吐出来,我明天就不去钱庄了,你们自己搞吧,我看你怎么怎么用最毒的条款给客人下套。”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
“大哥,那银子我是拿了,那也是我应得的。就你设计的那些条款,那个客人心甘情愿掏银子啊,那一天钱庄没有前来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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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被我打死就是打残,最后还不是都乖乖的把银子掏了,还不都是我罩着,就你那小身板,风一吹就到了,这家要是没有我,行吗,我多花点钱怎么了。”
三角眼,尖下巴,鹰钩鼻子大板牙,人送外号“五指山”,贼眉鼠眼的钱金融说道。他的脸上满是不屑和傲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整个汉城,你看那个孙子敢欠咱们的钱不还,这不都是我打出来的吗。”他拍着胸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你,你,你…”那个长的有点着急的钱网贷气的直跳脚。“爹爹,你看二弟…”他转头看向父亲,眼中满是委屈和求助。
“好了,好了,别在吵了,咱家这个钱庄离开你们哪一个都不行,老大精于算计,老二威胁恐吓。只有这样,咱们借出去的钱才不至于坏账。”
只见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钱惠普劝解道。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轻轻地叹了口气。
“咱们钱庄每月盈利十万有余,赚多赚少不都存在这里吗,这里钱你们三辈子都花不完,这样吧,你也从这个月的盈利那出一万两拿去花,咱家有钱,因为什么事都不应该因为银子伤了和气。”他试图平息两个儿子之间的争吵,眼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爹爹,你,唉…,罢了罢了,我房里银子还放不下呢,我不要,只是这个事,唉…”钱网贷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的愤怒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奈。
天生听到此处,眼中寒芒一闪,体内魂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动,他驱动魂力,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橘子前辈给他炼制的那把飞剑凭空出现。这飞剑剑身闪烁着神秘的符文,光芒璀璨,似有灵性一般,朝着钱网贷呼啸而去。
钱家父子三人正沉浸在争吵之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看着密室里凭空出现的飞剑,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天生的那柄飞剑如鬼魅般灵活,在围着钱网贷脖颈急速旋转了一圈,快得如同闪电。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钱网贷的头颅就像熟透的果子般直接从肩膀上掉了下来,碗大的伤口瞬间又被烫平,他的脸上甚至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仿佛生命在这一刻被瞬间抽离。
外号“五指山”的钱金融眼睁睁地看着大哥的脑袋滚落,那血腥恐怖的场景让他瞬间呆住了,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直直地吓傻了。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大小便失禁,一股恶臭弥漫在密室中。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产生逃跑的想法,飞剑便如死神的镰刀般朝他飞来,以同样冷酷的方式割掉了他的脑袋。那脑袋掉落在地,眼睛还圆睁着,满是惊恐与茫然。
钱惠普也未能幸免,他想努力地把眯着的小眼睛睁大些,试图看清这突如其来的噩梦是怎么回事,然而还没等他弄明白,飞剑已无情地割下了他的脑袋。他那肥胖的身体轰然倒地,溅起一片灰尘。
看到地上滚落的三颗脑袋,天生这才神色冷漠地收了飞剑。他身形一动,如幽灵般飘到密室,火眼穿过木箱。只见那些木箱里装满了金条还有白花花的纹银,堆积如山;各种珠宝更是璀璨夺目,珍珠圆润似月,宝石五彩斑斓,翡翠绿得欲滴,数不胜数。
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人死了,钱未花了。天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从储物戒里拿出无常袋,手腕一抖,将无常袋往空中一抛。
刹那间,整个密室的金银珠宝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越过木箱,如同一条条闪闪发光的溪流,直入他那无常袋中。没一会儿,密室里的财宝就被收个干净,只剩下空荡荡的木箱和满地的血腥。
一不做二不休,天生收了无常袋,眼中杀意更浓,只见他身形飘出了密室,直奔钱惠普正妻和他三房姨太太的厢房。
每到一处厢房,便是一场血腥的屠杀。一个厢房一个厢房的人被杀个干净。大儿子钱网贷的七房姨太太和他的三儿二女,二儿子钱金融的两儿一女,还有钱府上上下下的丫鬟仆人们,共计一百零八颗人头滚滚落地,整个钱府宛如人间炼狱。
杀红眼的天生一个跟头直奔方府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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