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那身材魁梧、年约三十几岁的男子,声若洪钟地开口问道:
“就如此简单?”
林海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就如此简单!”
这些工友们自然是满心欢喜,纷纷表态:
“没问题,老板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定然能完成任务!”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不但有工钱可拿,还能顺便撩妹,何乐而不为呢?”
林海再次向众人交代了一些细节,而后从身上掏出纸笔,将那些不愿交保护费的店家名单逐一列出,以免届时产生误会。
这些工人兴高采烈地依照林海的指示行动起来。
而林海和他的六个兄弟,则稳坐一旁,静候结果。
工人们开始行动后,小飞忍不住对林海竖起大拇指,赞道:
“海哥,你这一招真是高明至极呀!”
刘二娃挠了挠头,疑惑地说道:
“海哥,我怎么就不明白这么做有何用处呢?”
其他几个兄弟,也是满脸狐疑地望着林海。
林海撇了撇嘴,对着小飞说道:
“小飞,你给兄弟们解释解释!”
不得不说,小飞这小子,头脑当真是异常灵活。
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能洞悉林海的意图。
小飞微微一笑,说道:
“你们呀,可真是傻!
被这些工人如此这般地在按摩店里来回折腾,而且一进去就是五个人,看到里面有那么多的男人。
那些原本想进去按摩的人,又怎会愿意去凑这热闹呢?
况且总共有30个工人,分成六个组,每个组在里面耽搁一个小时,也就是说,基本上在这个按摩店里面,无时无刻都有五个人在里面。
如此一来,这按摩店还如何做生意呀?”
黄建新问道:
“那万一人家按摩店报警怎么办?这些工人不就得抓进去了吗?
甚至有可能还会把我们给卖掉,那样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小飞继续说道:
“治安归来也管不了,谁规定到按摩店里面就一定得按摩?
讨价还价这不是很正常吗?
就好像你到服装店里面买衣服,哪怕你试穿了不买,人家也拿你没办法不是吗?
至于想找到我们头上,那更加不可能,刚才海哥已经跟他们交代过,千万不能说漏了嘴,否则一分工资都不会给他们。”
刘二娃一脸茫然地挠了挠头,眼中满是疑惑,再次开口问道:
“那这样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
林海毫不客气地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笑骂道:
“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吧,真是个榆木脑袋。
算了,等会儿你自然会明白的!”
一旁的黄建新也忍不住开口询问:
“海哥,那咱们现在该干什么呢?”
林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答道:
“当然是回家睡觉,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晚上才有精力出来办事!”
确实如此,林海和他的兄弟们现在即使前往按摩一条街,也无事可做。
根据林海的计划,原本就是要让那些工人先闹腾一番,等到晚上他们才会出面。
如果一切顺利,到了晚上,肯定会有人主动向他们缴纳保护费。
一行七人回到了出租屋,不过几个家伙都睡不着,最终小飞提议要买扑克回来炸金花。
此刻还在家里的红姐,一听到炸金花,也马上来了兴趣。
就这样,众人从屋里搬来一张桌子,坐在院坝里,开始了炸金花游戏。
然而,黄建新和刘二娃对这种纸牌游戏毫无兴趣,他们选择回到房间,倒头便睡。
林海原本也对炸金花不太感兴趣,但他不想扫了众人的兴,还是决定陪着一起玩。
一开始,只有他们六个人参与游戏,纯粹为了娱乐,就玩了1块钱的底,最高下注10块钱。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场牌局。
这些新加入的人都是这栋房子的租客,男女皆有。
其中男性租客的头发颜色各异,看上去并非良善之辈,很可能是一些小混混;
而女性租客则穿着性感妖娆,而且口里还叼着香烟,一看也不像什么正经人。
尽管如此,林海等人认为这只是一种娱乐活动,既然住在同一栋楼里,他们自然不会拒绝其他人的加入。
到最后,牌桌上竟然围满了十几个人,气氛变得异常热烈。
在这些人未涉足之前,林海他们几人游戏时,输赢不过几十块钱,宛如波澜不惊的湖面,大家有输有赢。
然而,这群人加入后,其中两个染着黄毛的小子犹如常胜将军,一直在赢。
基本上玩十把牌,他们就得赢五到六把,仿佛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的宠儿。
当瞧见他们手中握着的钱,每人手里恐怕已超过两百块,犹如沉甸甸的金子。
没一会的功夫,红姐竟然输了一百多块,林海也输了大几十块,小飞他们几人同样在输,牌桌上的钱如流水般迅速流进黄毛和他同伴的口袋,其他三个女孩每人也至少输掉了好几十块。
红姐看着自己手气不佳,渐渐如泄气的皮球般失去了兴趣。
她本就是为了消遣,一百多块钱对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于是她从座位上站起来说:
“今天运气太差,我不想玩了,你们继续吧!”
林海本来对炸金花也兴趣缺缺,见红姐起身,他也如影随形般站了起来。
然而,其中一个黄毛却开口嘲讽道:
“才输这点儿钱就不玩了?太无趣了吧!”
说完,他还不屑地瞥了红姐和林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还真他妈输不起!”
另一个黄毛更加放肆地说:
“是不是没有钱了啊?
我看这位美女长得这么漂亮,晚上只要出去把腿张开,钱不就源源不断地来了吗?”
说完,他的脸上还露出了极其猥琐的笑容。
对于前面那个黄毛说的话,林海心里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情而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