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姜软软离开后,段辞恢复单身这件事在整个上京市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虽然他的微博还挂着那句,我的爱妻,只有姜软软一人。
但也依旧不乏有不少女人想要刻意接近他,都觉得自己是特别的,都觉得自己可以成为那个能让他放下姜软软的例外。
但偏偏男人就是无心去观察这些刻意接近的女人的行为举止。
在一次酒会上,岳铂择提醒他:“辞哥,那边那个女人似乎对你很有想法。”
段辞眼眸扫了一眼不远处正在看自己的女人,穿的一身耀眼红裙很性感,身材也不错,用一双含着情的眼睛盯着段辞看。
段辞的目光只在女人身上停留了半秒就迅速地移开。轻仰头喝了一口酒没有说话。
岳铂择打趣:“看不上?”
其实岳铂择心里清楚段辞现在除了姜软软以外对旁的女人都懒得多看一眼。
但他还是想试探他,如同他没有爱上姜软软之前那样,他想看看段辞到底还能不能回到曾经在外面乱吃野花的时候。
岳铂择初中认识段辞的时候,他身边就已经有一个白晚琪了。
只是,男人毕竟是男人,段辞当初背着白晚琪在外面偷吃禁果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只要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认识第一天就可以带去酒店开房。
在岳铂择的记忆里,自从段辞和姜软软从海洙岛回来后,他身边就再没有过什么野花,甚至连白晚琪他都不要了。
一个天生浪荡的男人,要多爱一个女人才会在她离开后活生生像换了一个人?
段辞应他:“铂择,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一个人。”
岳铂择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辞哥,还是放不下吗?”
段辞看着他,有些惊讶他怎么会用放不下这三个字,只是认真地说:“放不下,也没想过要放下。”
哪怕用一辈子来回忆她,段辞也没想过要放下她,又或是他根本也没有能力去放下。
俩人谈话期间,刚才那个红衣性感女人举着一杯酒走了过来,笑着对着段辞道:“段先生,你好。”
段辞再次扫了她一眼,淡漠神色:“有事?”
女人有些尴尬,她其实也打听过段辞的为人,知道他不喜给人留情面,但她以为以自己的姿色起码能迎来他几分好感。
“没事,就是想和段先生交个朋友,不知道段先生乐不乐意赏这个脸,给这个机会?”
段辞一眼就看出了女人心中所想,直截了当地问:“看上我了?”
“啊?”女人故作惊讶,嘴角带笑,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不承认。
段辞脸色略显不悦:“不好意思,我有妻子。”
女人面容有些难堪,这种被人一眼看穿心思又被当场拒绝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只能解释:“段先生,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没有其它意思。”
段辞有些生理上的反胃,眉眼一片冰凉:“交朋友?你用什么样的资源来和我交朋友?你觉得你能提供给我什么?感情和性?那些青楼里经过专业培训的女人难道不比你专业?”
他现在属实是厌倦了这些拿着姿色来当资源的女人,若放在从前他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遇到姜软软之后,他就无法再这样去想,姜软软的权利、资源、实力以及自身优秀的能力,都比他要强许多。
这些女人,又有哪一点儿能和他的软软比?
他说出来的话实在伤人,一旁的女人脸色难堪,也只好走开。
岳铂择在一旁瞧得清楚,段辞说的这句话让他想到了白晚琪。
就像是两个资源不对等的人很难真正的生活在一起,白晚琪当年能提供给段辞的性和感情,对于段辞而言,在野花身上一样唾手可得。
白晚琪依附于他,却从未想过提升自身价值,也就导致了段辞在外面睡女人她也只能干忍着。因为她享受了对方用钱提供给她的生活,也就注定了她没有资格去平等的和他谈条件,更加注定了段辞对她没有情意后她的悲惨结局。
姜软软却不同,段辞在外面睡女人,她无感是因为她对段辞没有爱,但她若真计较起来,且不说她是姜氏的独女这个背景,就单纯以她个人的能力来说也是有这个资格的。
段辞从酒会出来,岳铂择也跟了出来,他问段辞:“辞哥,我知道有些话你不爱听,但我看见你这样我真的不能不说。
我知道你爱嫂子,可是你们在法律上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希望你能走出来,尝试着新的生活,不要把自己禁锢在原地。”
他真的看不得段辞这样,曾经多傲慢的一个人,曾经昔日那种犀利和俯瞰的眼神,如今却更多的是被迷茫和颓废所取代。
段辞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夹在指尖,那双眼瞳中所蕴含的疲态,像是被暴风雪侵袭后遗留在山脉上的冰冷残角。
仰望星空,爱意如同秋水长流:“在法律的层面上,至少她曾属于过我,至少那七年里,她曾是我的妻子,曾经完整的属于过我一个人。而在我的心里,她将永远是我的妻子。”说完,就自行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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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光阴似水,时间从指间滑过!
转眼间,岳铂择的孩子已经三岁,想起这些年段辞都是一个人过年,岳铂择就硬拉着段辞去他家蹭年夜饭。
只是段辞的身体比从前消瘦了不少,整个人给人一种看起来就不太健康的模样。
岳铂择的孩子们也总喊他:“段叔叔。”
段辞眸光少有的柔和,也会给两个孩子准备压岁钱。
岳铂择的小儿子奶声奶气地说:“段叔叔,你好可怜啊,都没有小孩。”
岳铂择摸了摸孩子的头,对段辞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辞哥你别放心里。”
段辞只是笑笑,一把将小朋友抱到自己怀里来,跟他解释:“你婶婶她生气了,所以还不愿意给叔叔生孩子,等她以后气消了,叔叔就能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小家伙了。”
小朋友只是“咯咯”地笑,在他怀中和他玩闹起来。曾几何时,这个男人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吃完年夜饭,段辞就从岳铂择家离开了,岳铂择想送送他,被段辞拒绝了。
岳铂择只能抱着儿子站在门口和他挥手说再见,目送他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温度一再降的缘故,路边的落叶漫天飞,让上京的夜晚变得十分萧瑟,连带着离开的男人身影都看起来孤独。
岳铂择就这样望着那道落寞的背影渐渐远去,这样的一个人,像是一个永远找不到归宿的流浪者。
让他莫名联想到一个词,孤独终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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