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蓉丽好看的眉毛一挑,轻啐一口道:“住我家就住我家,只要你不怕。”
刘长青好笑道:“我怕什么啊?难道还怕你吃了我?”
谢蓉丽笑道:“把你卖了。”
很快就到了谢蓉丽家,看到她的房子,刘长青才知道她为何会说晚上住她那了,奶奶的,因为这是一幢别墅啊……别说住他一个人了,拖家带口的过来住都没有任何问题。
进门看到里面的装修和处处彰显豪华的家具,他才知道有钱人和普通人的差距,之前在言家大宅看到的一切除外,那已经是另一个层次的高度。
就好像两军对战,大家还都在弓箭刺刀的水平,结果突然冒出来一队扛着重型热武器的特种兵,完全没有可比性,像谢蓉丽这种别墅房,才是刘长青目前需要追求的目标。
“蓉姐,你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啊,晚上不会害怕吗?”刘长青脱了鞋子,赤着脚在里面逛了一圈,真有种乡巴佬进城的感觉了。
谢蓉丽道:“这边物业的治安很不错的,这个不用担心,不过……有人陪当然是最好了。”
顿了顿又道,“这个其实是准备结婚用的。”
刘长青吓了一跳:“结婚用的?蓉姐你都要结婚了啊,那我还是走吧,要是被你老公堵在这里,那就不太好了,说都说不清楚。”
看到他紧张的要逃出去,谢蓉丽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个团子差点都要巅下来,道:“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的老公啊,还在天上飞呢!”
刘长青问道:“是还在飞机上吗?”
“什么呀,这都听不懂,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还没有男朋友吗?哪里那么快多个老公?我是说,我老公还不知道是谁呢!”谢蓉丽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给刘长青,“这别墅的开发商跟我妈认识,当初优惠价买来的,说是以后可以当婚房,空着也是空着,我就先住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人要我。”
刘长青这才听明白,笑道:“原来这是你以后的嫁妆啊,厉害啊,一幢别墅当嫁妆!你这样一个富婆,又这么漂亮妖娆的,怎么可能没人要。”
谢蓉丽摆个s造型:“我哪里妖娆了?”
刘长青看着她前凸后翘水蜜桃般成熟风云的身材,差一点就迷失进去了,笑着说道:“哪儿都妖……蓉姐,这房子要几百万吧?几百万做嫁妆,你以后的老公有福了。”
谢蓉丽轻轻一笑:“按现在的市价,大概值两千五百万。”
“噗——”
刘长青刚喝了两口的饮料猛的喷了出来,尽管他快速转了下脑袋,可还是喷了谢蓉丽半身,将她一件白色t恤衫喷得惨不忍睹,甚至下巴上脖子上都沾了不少。
谢蓉丽一下子都僵住了。
刘长青赶紧道歉,放下手里饮料,手忙脚乱的抓了一把放在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一擦擦在下巴上,二擦擦在脖子上,三擦落在团子上……
“呃——”
刘长青感受到手上传来的饱满弹性,以及酥软柔性,这才忽然反应过来,连忙缩回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个……”
谢蓉丽白他一眼:“干嘛这么紧张,又不是没摸过,还穿着衣服呢!好了,我去换件衣服,你在这里坐会。”
她说完脸红红的往楼梯上走,因为她的房间在楼上。
刘长青看着她袅娜娉婷上楼的身姿,捏了捏手指,感觉有些不真实。
“蓉姐成熟的像一个能滴水的水蜜桃,我的天哪,那臀型简直绝了,要是能摸一摸……哦,今晚真要睡这里吗?那是不是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可是,蓉姐看起来还是未经人事啊,这样会压力很大呀……”刘长青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谢蓉丽上楼,脑子里胡思乱想。
而此刻的谢蓉丽好像能感受到他火辣目光似的,后背上灼热一片,走楼梯都走的不太稳了,心里面也没来由冒出一个念头来:“他好像有点喜欢我的样子,要不要给他点甜头……会不会太过火,控制不住怎么办?”
谢蓉丽上楼后,走进卫浴间,脱光了衣服洗了个澡,这才下楼来。
刘长青看见她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竟然是一身黑色的吊带衫,虽然是中长款的,但是也就能遮住臀部的样子,甚至在下楼来的一瞬间,他好像看到了里面什么颜色……那两条白皙动人的美腿,那摇曳诱人的胯,简直像一个对男人致命的魔咒。
“这是在诱惑我吧?”
“我要不要冲上去,然后把蓉姐就地征伐,这可是个富婆呀,要是拿下她,两千五百万的嫁妆呢……人又这么美,简直天上掉馅饼。”
不过,刘长青终究还是忍住了,偷偷咽了下口水,顾左右而言他;谢蓉丽将他的表情变化完全看在眼中,见他竟然能克制住,很快眼神恢复清明,心中暗暗赞赏,更觉得这小家伙还是可靠的,于是道:“长青,你先看会电视,我去做饭。”
刘长青道:“蓉姐,你真会做饭啊?我想看看你怎么做饭的,学几招。”
谢蓉丽道:“学啥啊,男人要学什么做饭,你就在这里坐着看电视,我很快就好。”
没想到谢蓉丽还有如此传统的一面,竟然觉得男人不需要学做饭……这方面的性格跟苗晓曼似乎完全不是一个样,如果换成苗晓曼,她会天天让刘长青烧饭,因为她自己不会。
半个多小时,谢蓉丽就把饭做好了。
一看,不是传统的饭菜。
是三文鱼饭,算是盖浇的那种,另外还有一盘生鱼片和鱼子寿司,一个水果萨拉,一盘大虾。
“这是今天刚刚空运过来的新鲜三文鱼,味道很不错的,你尝尝!我别的不太会做,因为喜欢吃三文鱼,所以经常做这个,感觉应该还可以吧,不好吃不准笑。”谢蓉丽笑着说道。
刘长青看看系着围裙的谢蓉丽,这样子看起来就好像围裙里面什么都没穿一样,他心里一个声音在叫:“吃什么饭啊,蓉姐你这么秀色可餐,我想吃你!”
不过这也就在心里想想,人家好心带你回家来吃饭,你要是有非分之想,那不是禽兽吗?
他指着那盘生鱼片:“这个好像是生的啊,怎么吃呀?”